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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奏道:“啟稟陛下,臣舉薦種建中。”
種建中是水滸傳中的老種相公,也就是後來的种師道,不過,如今趙佶繼位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所以,老種被迫改名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
不過,此時的他還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比起他的堂兄種樸來,相差實在是太遠。
眾位大臣一聽這個名字,都在心中努力回想,這人是誰,姓種,那肯定是種家將,不過,種家第二代將領已經先後病逝,而種樸也因為參與了南征之後,便留在了南方。
因此,一聽說還是姓種的,趙煦就有些不高興,可還是問道:“愛卿,這個人朕怎麼沒有聽說過呢?他不是三種的兒子嗎?”
“陛下,種建中還真不是三種之子,而是種世衡之子,種記的兒子,其父名聲不顯。他曾拜張載為師,之前因為祖蔭被授予三班奉職。不過,此人文才不錯,經考核之後,改為了文官。現如今,他本人就在熙州,擔任推官。”曾肇將他的履歷複述了一遍。
“哦!既然如此,愛卿又是如何知道他能夠勝任此職的。”趙煦聽完,對種建中有了那麼一點興趣,不過,也只是興趣。武將之家出了一個文官,而且能夠被張載收為徒弟,想必必有過人之處,不過,他還是覺得種建中並不是最合適的人選。
“陛下,有沒有這個能力,您不妨讓他寫一份方略,讓您,章經略和蔡經略參詳一下,不就行了嗎?況且,奪取蘭州城一事,到時不管誰是主帥,不得還跟章經略商議嗎?”曾肇解釋道。
章惇並不方便在這個問題上出言,因為環慶路的統帥就是他的族弟,他自然不能統帥的人選上再說什麼。於是,他的狗腿子安燾站出來反駁道:“陛下,遠水解不了近渴。京城中便有合適的人選,您何必去問一個小吏呢?”
“那愛卿說說,你又想舉薦誰?”趙煦好奇地看著安燾,他也知道,這位大臣一向都是以章惇馬首是瞻,這難道是章惇自己的意思,便問道。
“陛下,南征的功臣如今就在京城之內。陛下何不啟用郭忠孝和狄安兩位將軍呢?”安燾有些得意地說道。
知道南征真實情況的人並不多,章惇的確是知道此事,可他並不方便將這件事說給別人聽,沒想到安燾一開口就痛了簍子。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郭忠孝和狄安,趙煦寧可啟用新人,也不可能會再用他們了。
這不,趙煦直接黑著臉,理也不理安燾和章惇,向其他人問道:“諸位愛卿,有什麼人才儘管向朕提提。曾愛卿,你也多說幾個。”
曾肇長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再開口,蔡道臨離京之前,便向他提起了種記的兩個兒子——種建中和种師中。考慮到身為兄長的種建中都是無名之輩,因此,他才沒有提及其弟。
其實,曾肇心中還有一個更加適合的人選,官家心裡也更加清楚這個人是誰!可曾肇也知道,除非到了大宋朝生死存亡的時候,官家絕對不會啟用那個人了。
那個人指的自然就是蔡道。
蔡京和曾布是不再其位不謀其政,他們絕對不會向趙煦舉薦任何人,這是要帶兵打仗的,誰也不敢說自己舉薦的人就有完全的把握。
對於這一點,曾布對於他的兄長參與這件事,心中還是不太贊同的。說到底,這是兵部尚書和樞密院的事情。
韓忠彥和幾個樞密副使也向趙煦舉薦了幾個人選。不過,依趙煦對他們舉薦之人的認識,這些都是一些打仗四平八穩的老將,讓他們率兵出去,慘敗的可能性很小,可想要拿下蘭州城,可能性就非常小了。
孫路向趙煦舉薦了一個人,他就是曾經蘭州城的守將王文鬱。王文鬱原本是應該在蘭州防守戰中一戰成名的,可是,因為蔡道的亂入,讓他隨著李憲一起去了河東路,因而躲過了後來的蘭州城之敗。
王文鬱的確是最為合適,不過,他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今他的年紀已經太大了。他還能不能堅持到攻下蘭州城呢?
曾肇毫不客氣地向趙煦說明了這點。
說到底,現如今文臣當中真正經過戰爭考驗的,也就是四個人章惇、章楶、蔡卞和呂惠卿。章惇肯定不能離開京城,而趙煦總不能把呂惠卿調回來吧!
最後,趙煦決定,先讓王文鬱和種建中各寫一套方略,遞交到京城,然後交給章惇、蔡卞和章楶參詳一下,到時候,再確定最終的人選。
王文鬱仍然在河東路,所以,他遞上來的方略是最先到的。
若是以往,王文鬱的方略必定能夠過關,可是,讓蔡道養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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