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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他就該知道我不會輕易放你回去,你身兼兩個府的護衛總教習,誰規定的你非住他那貝勒府不可?
你只管在這兒給我住下,等他急了來要人的時候再說,福清。”
“奴才在。”
福清忙上前。
直郡王道:“你陪李總教習到住處去看看,有不中意的地方馬上改,一直改到總教習滿意為止。”
福清在恭應聲中,擺手讓紀珠:“總教習請。”
直郡王都那麼說了,紀珠還能說什麼只得由金天弼陪著跟福清走了。
望著紀珠等出了花廳,直郡王忙也走了。
他從後頭出了花廳,走完一條畫廊,往後步人仙境似的花園裡。
花園裡,挨著朱欄小橋旁,坐落著一幢精緻小樓。
小樓上,燈光透紗窗,也把一個無限美好的身影,映照在紗窗上。
望望紗窗上那美好的身影,直郡王像有什麼急事似的快步登摟。
樓梯上頭,是個古色古香、淡雅宜人的小客廳。
往裡,另有一間,垂著五彩珠簾,透著燈光。
直郡王先輕輕咳了一聲,然後掀簾走了進去。
裡頭是間精美的臥房。
靠牆兒上,放著一張琴。
挨床頭壁上,掛著一把斑斕長劍。
那位趙姑娘,正坐在妝臺前對鏡卸妝。
趙姑娘在鏡子裡,看見了進來的直郡王,只是看看,卻沒說話。
直郡王到了趙姑娘的身後:“你看他怎麼樣?”
“好,沒有一方面不好。”
“這麼說,我沒有用錯人?”
趙姑娘道:“沒有,有這麼一個人您跟八阿哥如虎添翼,只是……”
“只是什麼?”
“有這麼一個八阿哥的實力立即超越了別個,一旦等八阿哥成了事,他對您……”
直郡王笑笑,道:“實力只是為對付別個,能不能成事,並不取決於實力,還有別的很多因素。”
“這我知道但站在我的立場,我不能不處處為您設想。”
“你要是真為我好,就該答應……”
他倏然住口,兩眼緊盯著趙姑娘,似乎等著趙姑娘接話。
而趙姑娘並沒有馬上接話,她沉默了一下之後,才緩緩說道:“您該知道,您不是頭一個提這件事了,我並沒有不答應。”
直郡王道:“可是……”
趙姑娘道:“我要的是名份,您能給我什麼名份,只要您明確的說一句,今天晚上您就可以留在這兒不走。”
直郡王道:“你這不是存心難我麼,你明知道,愛新覺羅的家法,不允許這個,尤其我是個皇子,家法更不容許……”
趙姑娘截口道:“那麼您就不該說我不答應。”
直郡王遲疑了一下才道:“其實,只要你點頭答應,要什麼沒有,何必非計較這個名份不可?”
趙姑娘的臉色剎時又冷了三分:“您知道我的性倩,也知道我是個怎麼樣的人,要是沒有名份,別說您是位皇子,又是位郡王,就是叫我進宮去待候皇上,我都不會答應。”
直郡王聽得雙眉激揚,道:“你要知道……”
趙姑娘冰冷道:“我知道,以您的權勢地位您可以逼我,不過記得我也曾經暗示過您,我並不貪戀這兒的榮華富貴,您要是真那麼做,我可以一走了之,走不了我也可以死。”
直郡王微一驚,忙道:“你想到哪兒去了,我不是這意思我也不是那種人怎麼會那麼做呢,不過,如果不是為個情字,憑我的權勢地位,滿漢粉黛,我可以予取予求。但是對你,我是真喜歡真愛,你卻讓我抱恨終生,又何其忍心。”
趙姑娘淡然道:“那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造物弄人,也怪愛新覺羅氏的家法。”
直郡王默然了。
趙姑娘又道:“關於李紀珠,我重申我的關切,您應該掌握為己用,如果您有把握,將來八阿哥一日成事,不會忘了您,那當然另當別論。”
直郡王道:“我剛不也說過麼,能否成事,並不取決於實力,老實說,在這場爭鬥裡,無論誰幫誰,除了自己對自己之外,對別個,無論是哪一個,都沒有絕對的把握現在不管誰幫誰,都是拿自己的將來當賭注。”
趙姑娘道:“既是這樣,為什麼去幫別人 而不讓別人來幫自己。”
直郡王道:“你還不大瞭解參與這種爭鬥,必須要具備相當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