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弼在這兒礙事,金天弼哪裡知道,自是求之不得,連忙走了。
沒一會兒,人一個一個的陸續來到。
算算共有五人之多,紀珠就在花圃前跟他們談話。
這五個誰都知道紀珠的身份,無不恭恭敬敬的站得筆直。
紀珠首先說明了他要為兩個府‘選賢與能’的“裁員”計劃,先讓他們各自在心裡打個底,然後再讓他們一個一個的敘述自已進貝勒府以後所建的功勞及出身。
論功勞,可都沒什麼,談出身,有一個得意洋洋,說他是被八阿哥從“侍衛營”調過來的,在“侍衛營”裡,可是功勞簿上記滿的一個。
紀珠讓另四個走了,單留下了一個他。
這個他,叫宮子玉,近四十年紀,瘦高個兒,鷂眼鷹鼻,一付的陰狠相。
紀珠把他讓進了屋裡,讓如意給他倒了杯茶,把如意也支了出去。
宮子玉有點受寵若驚,正襟危坐,滿臉是謙單的笑容。
紀珠開了口:“你是這麼一個人,我不信你進貝勒府之後,沒有建過絲毫功勞。”
宮子玉陪笑道:“總座,進了貝勒府以後所建的功勞比起我在‘侍衛營’的時候,為朝廷所建的功勞差多了,所以兩下里一比,就顯不出什麼來了。”
紀珠道:“你在‘侍衛營’所建的功勞,當然不止是衛護大內,盡忠職守……”
“當然不止。”宮子玉得意地道:“那算什麼,總管對‘侍衛營’恐怕還不大清楚,有部分人是經常派出去對付叛逆的,我就是其中之一。”
紀珠道:“硯,原來你是指…一我聽說過,‘侍衛營’在這方面做得有聲有色,尤其早先在山東的幾件,做得相當漂亮。”
宮子玉眉飛色舞:“這是機密,要不是因為您是自已人,我還不敢說,不瞞您,山東地面的幾件,全是我乾的。”
紀珠道:“都在沒進貝勒府之前?”
宮子玉道:“是啊,就是因為八爺看我還算個能人,所以千方百計把我給要了過來,一旦離開了‘侍衛營’,我的那種差事,當然也就交了。”
紀珠一想不對,趙桂琴所發現的那顆珊瑚珠既然是八阿哥府之物,怎麼會是宮子玉沒進八阿哥府以前乾的?
他心念轉動,口中說道:“那山東地面的幾件漂亮事,就不全是你一個人乾的?”
宮子玉微愕道:“總座,您是指……”
“山東濟南附近,有個姓季的在山東江湖道,是個響噹噹的人物,沒想到他的獨子竟被官家的人羅致了……”
宮子玉‘順’地一聲道:“您指的是那回事啊!”
目光一凝,帶著狡黠:“你怎麼知道那件事不是我乾的?”
紀珠平靜地道:“你進貝勒府多久了?”
“算算也不少年了。”
“到底多少年?”
“總有三四年了吧。”
“你自己算算,時間怎麼對?”
宮子玉狡黠的一笑:“總座,可是我在‘侍衛營’的時候,就在替八爺效力了?”
這宮子玉真是個好大喜功,受標榜自已的人。
紀珠一搖頭:“我不信。”
宮子玉忙道:“那麼,關於那個姓季的事,你是怎麼聽說的?”
紀珠看了看他,笑了笑:“我要是先說了,豈不等於告訴了你。”
宮子玉一怔,一拍大腿笑道:“倒也是,那不要緊,您是不是聽說了,那個姓季的,後來被人做了,老婆也不見了?”
“當然聽說了,有人說,兇手就是他老婆。”
“兇手是誰,我不敢說,其實也無關緊要,要緊的是,您有沒有聽說,誰在姓季的身上發現過什麼?”
“這倒沒聽說。”
紀珠明白,那顆珠子的事,季曉風也好,趙桂琴也好,絕不會到處宣揚。
“可惜,”宮子玉道:“我可以告訴您,姓季的身上該有顆珊瑚珠,那是八阿哥府的信物,也就是我讓他日後帶那顆珠子進京,徑往八阿哥的貝勒府的,我看他有一身的好武功,所以為八爺羅致了他。”
紀珠道:“的確可惜.我沒有聽說有誰在姓季的身上發現過什麼。”
這意思當然是不信。
宮子玉一急,還待再說。
紀珠抬手一攔,道:“夠了,別的不衝,只衝著你在‘侍衛營’中所建的汗馬功勞,以及八爺千方百計把你要過來;還有你在‘侍衛營’的時候,已經在為八爺效力,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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