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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到那時候,皇上是顧你呢,還是顧他的心愛妃子?”
這番話,聽得魚殼神情震動,臉色連變,一時竟沒能答上話來。
白泰官一見這情形,心知魚殼已經知道在乎了,還待再說。
只聽一陣輕捷步履聲傳了過來。
兩個人忙轉眼望去,只見一個人向著他們倆站立處走了過來,這個人;赫然是統領大內侍衛及帝都鐵騎的納蘭公子。
兩個人連忙欠身:“公子。”
納蘭這個人怪,他有官銜,可是他就是喜歡聽人叫他公子,許是因為他不脫那股書卷氣。
納蘭微點頭,銳利的目光從兩人臉上掃過,道:“白泰官,你這兒翻動你那三寸不爛之舌,要魚侍衛幹什麼去?”
他直呼白泰官的姓名,卻稱魚殼為魚侍衛,顯然,因為魚殼是皇上從江南聘來的,而白泰官卻是自己賣身投靠,甘供驅策,所以讓人輕視。
白泰官可不在乎,忙賠笑道:“公子,我只是央老魚去給四阿哥幫忙。”
納蘭-怔道:“魚侍衛是東宮的人,你怎麼能讓他去幫四阿哥的忙,你是不是活糊塗了?”
白泰官忙道:“公子,您誤會了,再糊塗我也不至於糊塗到那地步呀,我不是讓老魚去幫四阿哥別的忙去,而是--”
他把隆科多來找他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靜聽之餘,納蘭兩眼之中,為之異采連閃,等到白泰官把話說完,他兩眼中的異采卻隱斂得無影無蹤,卻來個皺眉沉思。
魚殼忍不住道:“公子,您看這事能幹嗎?白老七他說已經拍胸答應下來了,而且說這種事既然被找上了,就不能不答應,尤其這位舅爺更不能得罪。”
納蘭一點頭,道:“白泰官說得對,這件事不但能幹,而且是必得幹,這位舅爺的確不能得罪。”
白泰官大喜,忙道:“看,老負,連公子都這麼說,沒錯吧!不是我騙你嚇你的吧?”
魚殼道:“我也沒說你騙我嚇我了!”
納蘭道:“白泰官,舅爺約你什麼時候,”
白泰官道:“明兒個這時候,我本來說今兒個就能給辦的,讓老魚下趟水,還不是家常便飯,可是舅爺曉得同去跟雍王爺說一聲.所以改了明天。”
納蘭微微點頭道:“也對,明天在時間上較為寬裕些,那到時候你們就去吧,宮裡有我知道就行了。”
白泰官滿心歡喜,連連答應聲中,跟魚殼一塊兒走了。
望著兩個人的背影不見,納蘭冠玉似的臉上,突然浮現了陰鶯而冰冷的神色,望之令人心懍,只聽他冷冷-笑道:“雍王府可真是夠看重李紀珠的,連這個忙都肯幫他,好啊!我正好利用這機會來個調虎離山計,做得讓李紀珠他沒話說。”
納蘭的神色更陰鷙、更冷了--
口 口 口
頓飯工夫之後,年羹堯一個人,連護衛都沒帶,匆匆進了紀珠跟芙蓉的住處。
紀珠正又急又煩的在院子裡踱步,一見年羹堯匆匆的進來,一顆心頓時定了大半。
他倒是沉得住氣,什麼都沒說,只往屋裡讓客。
年羹堯卻一搖手道:“不坐了,兄弟,我是奉命專程來給你送信兒的,信兒送到之後,我還得趕回去。”
紀珠還沒說話,年羹堯話鋒一頓之後,接著又道:“你託四阿哥給你辦的事兒成了,舅爺是在頓飯工夫之前進的宮,找著白泰官,幾句話就辦成了。”
紀珠道:“找白泰官?”
年羹堯一笑道:“虧舅爺能編,硬說四爺有方玉佩掉進了昆明湖,把京畿一帶好水性的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回那方玉佩來,他靈機一動,想起了皇上遠從江南聘來的天下第一好水性,‘獨山湖’魚殼,魚殼是東官的人,不方便直接找他,所以找白泰官--”
紀珠心頭連跳道:“真有舅爺的。”
年羹堯道:“要不舅爺怎麼會是四爺的軍師、四爺的智囊之首呢?”
紀珠道:“白泰官找過魚殼了?”
年羹堯道:“舅爺沒等他找魚殼,他跟舅爺拍胸膛答應了,這就夠了。”
紀珠笑容一凝道:“白秦官答應了,可是魚殼--”
年羹堯截口道:“兄弟你放心,白泰官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他會不知道討好舅爺嗎?只他答應,無論如何也會把魚殼弄去的,何況撈方玉佩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儘管魚殼是東宮的人,現成的人情,他也不會不知道做,到時候你只管等著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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