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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珠一劍斃敵,救了秦玉松。就打算回劍疾襲另兩個黑衣蒙面人。
就在這時候,那兩個已近西耳房窗戶的黑衣蒙面人突然各自大叫丟刀捂臉,指縫見血,各一個跟蹌,倒下去滿地亂滾。
顯然,屋裡的姑娘出了手。
可不,窗戶紙上有兩個小破洞,清晰可見。
秦玉松似乎惱恨在心,竄過來揚兵刃就砍。
紀珠伸手一攔道:“留活口。”
只見院子裡哪兩個一聲不響,轉身就走。
紀珠冷哼道:“今天晚上一個也別想走。”
他仗劍騰掠,撲了過去。
那四個不是用手,奈何他們碰上的是紀珠,李三少一個起落便已追到。
那四個,驚弓之鳴,魂飛魄散,一起回身,做困獸之鬥,猛攻紀珠。
紀珠振腕抖劍,一連幾揮,但快得令人分不清出了幾劍,只聽幾聲悶哼,四個人的兵刃都脫手飛去。
尤其使劍的那個人不但長劍第二次脫手,握劍的五個指頭,也只剩下了一個,疼得他抱腕疾退,晃了幾晃才拿樁站穩。
紀珠沒有再出劍,不但沒有再出劍,反而立即日劍人鞘。
那四個,站在那兒沒再敢動一動。
紀珠道:“五哥把那兩個帶過來。”
那兩個還在滿地滾,秦玉松過去就踢,道:“李三少的話你們聽見了?滾過去。”
那兩個哪敢不聽,手捂著瞼,讓它血狂流,掙扎爬起,跌跌撞撞奔了過來,近前卻各一跤又摔在地上,摔下去之後就沒再動。
秦玉松跟了過來,提著單刀站在紀珠身後。
只聽紀珠喝落:“把你們的面罩拿下來。”
誰敢不聽?
簡直如奉聖旨,那四個,忙各自取下了罩頭的黑麵罩。
紀珠卻是一個也不認識,冷然道:“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
兩個使刀的,望望使劍斷指的那個沒說話。
紀珠明白,那是頭兒,抬劍一指,道:“你說。”
使劍斷指的,是個滿臉陰鷲,如今卻蒼白不帶血色的瘦削中年漢子,只聽他咬著牙,帶著哼哼的道:“姓李的,你多此一間,當然是二阿哥。”
紀珠道:“我不信,二阿哥仁厚得跡近懦弱,他不會,甚至於不敢這麼做。”
那瘦削的中年漢子道:“只要是二阿哥門裡的人,任何哪個人派的,不都等於是二阿哥派來的。”
紀珠道:“不無道理,但是我還是要知道,派你們的,究竟是哪一個?”
瘦削中年漢子道:“告訴你,你也不知道,是桂老。”
“桂老?”
“二阿哥的首席智羹,桂治芳,你知道麼?”
紀珠道:“我不必多知道,只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也就夠了。”
“有本事不要在我們身上施,你找桂老去。”
紀珠一笑道:“你們把姓桂的當成了什麼人,別說是東宮,就是王大殿,我要闖也是照樣,念你們是奉命行事,我不願為已太甚,可以走的,你們就走吧。”
那四個,如逢大赦瘦削的中年漢子也顧不得手疼了,兵刃也不要了,急忙轉身向大門急急奔去。
只聽門柱一陣響連大門都沒顧得再關上。
再看看地上那兩個,都仰面躺著,一動不動,死了似的。
只聽秦玉松道:“三少,您別管了,我去招呼人來把他們抬走。”
這還真得麻煩鐵霸王手下的那些弟兄。
紀珠道:“有勞了!’
秦玉松扭頭就走,紀珠看見那兩個的腦門上,各插著一根銀管,都打進去一半了,他走過去拔起了兩根銀管,在那兩個身上擦了擦,順手扯下了兩具黑頭罩。
剛才那四個,紀珠一個也不認識,而這兩個,卻看得紀珠為之一怔。
這兩個,雖然滿臉血,但是紀珠仍能看出,一個是“京華鏢局”的鏢師穆子春,一個則是“京華鏢局”的趟子手。
紀珠看得火兒往上一衝,隨即又忍了下去。
這時候,秦玉松帶著人進來了,還有鐵英。
紀珠叫了聲:“鐵大哥。”
鐵英道:“了事了,你可不能說我沒聽你的。”
紀珠截然一笑沒說。
秦玉松在那裡招呼著,把地上的穆子春跟趟子手抬走了。
鐵英道:“我把玉松派來,不過白搭,他一點忙也沒幫上,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