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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跟我提過了。”
姑娘突然道:“趙君平,我是白夫人身邊的芙蓉。”
趙君平道:“我知道。”
姑娘道:“掉你告訴我,你對李三少說了些什麼?”
趙君平臉色一變,沒說話。
鐵英道:“趙朋友,事既至今,你可以說,也應這說。”
姑娘道:“紀三少已經走了,你必須讓我知道你對他都說了些什麼.我好謀補救。”
趙君平道:“姑娘,我是不得不說,說的也都是實情實話。”
姑娘道:“我知道,沒有人會怪你,至少我不會怪你,也沒有人認為你是無中生有,說的不實在。”
趙君平沉默了一下,旋即把告訴紀珠的全說了出來。
鐵英聽得臉色連變。
姑娘道:“鐵大哥,你聽了這些話,也就用不著再告訴你些什麼了,他所說的都是實情實話。”
鐵英臉色肅穆道:“各為其主,鉤心鬥角,本就是這麼回事,我也不會怪誰,只是,對我這位兄弟,你們用錯了方法。”
姑娘道:“鐵大哥,如今說這些已經太遲了,我必須要見他一面,跟他做個解釋,諒解不諒解,那還在他。”
“既是為這件事——”鐵英道:“別說我手下那些弟兄了,就連我都算上,也攔不住他,只有希望能勸住他——”
姑娘神色一黯,道:“那我只好請年爺準我追上遼東了。”
鐵英道:“也不一定,我總認為,不管他是怎麼走,為什麼走,總會跟我打個招呼辭個行,只是,姑娘,你是不是有必要再跟他解釋什麼?”
姑娘道:“鐵大哥,我一定要解釋,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對他,並不全是欺騙,有些,是真的。”
鐵英兩眼異采一閃,道:“好吧,就衝著這些真的,我一定讓你見他一面,你跟趙朋友在這兒等著吧。”
他邁步走了出去。
姑娘站著沒動,臉色木然。
趙君平呆呆的望著姑娘。
口 口
鐵英一出門就碰見匆匆回來的秦玉松。
秦玉松還沒來得及施禮說話,鐵英已然道:“再去傳令,我到處走動,一發現三少的蹤影,馬上稟報我。”
秦玉松恭應一聲,又飛身而去。
鐵英也跟著走了。
很快的,他們都消失在夜色裡。
口 口D
紀珠一手提劍,一手提行囊,帶著氣,帶著痛心,快步的往城門走。
這時候.他沒有掩蔽,因為沒有那個心情,根本就是三不管。
這時候,不管是誰,也最好別招他惹他,他一肚子不痛快,正沒地方發洩呢!
可是,畢竟知道這時候他正不痛快的不多!
只聽……
“什麼人,站住!”
一聲沉喝傳了過來。
紀珠聽見了,夜靜時分。這麼扯著喉嚨的一聲沉喝,哪會聽不見?
他卻跟沒聽見一樣,仍然走他的。
“哎!我叫你站住。”
又一聲沉喝,劃破夜空掠過來兩個,清一色打扮利落的黑在漢子,手裡都提把單刀,一字並肩的攔住了紀珠。
紀珠不得不停住了。
他這裡剛停住,兩個滿臉怒色的黑衣漢,左邊那個揚刀一指開了口,聲色俱厲:“叫你站住你為什麼不站住?你聾了,沒聽見?”
紀珠道:“我沒聾,聽見了。”
左邊那個臉色剛一變,右邊的那個卻叫了起來道:“你好大的膽子,既然聽見了,為什麼不站住?”
紀珠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我為什麼要聽你們的?”
右邊那個道:“幹什麼的?為什麼要聽我們的?爺們是‘五城巡捕營’的,叫你幹什麼你都得聽。”
紀珠道:“原來是‘五城巡捕營’的——”
‘五城巡捕營’在“九門提督”的轄下,衙門不大,管的事多,權勢大,一向擅作威福,還的確是讓人幹什麼,人都得聽。
不過,那是指小百姓,就算沾點兒“官”,那也是芝麻十個官兒。
只聽左邊那個道:“你是幹什麼的?”
紀珠可以搬出東宮或者“雍王府”來,可是他不想那麼做,實際上,如今他也是兩邊不沾,只聽他冷熱道:“江湖上的。”
這是實話,也最恰當。
左邊那個道:“看你這個樣兒,也像個江湖上的,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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