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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想起輸功授藝之德,和師父在短促的生命餘日中,對這件心願的迫切期待,登時豪性大投,驀集畢身功力於雙掌,“魔魔掌法”中的震字訣,在腦內—閃。
暴喝聲中,掌勁猛吐。
“魔魔掌法”玄奧精深,再加以韓尚志兩次遇合,本身已具二百年功力,這一全力施為,其勢豈同小可。
“隆!隆!”兩聲巨響,大有地動山搖之一勢,一對鐵鑄的惡鬼,控制的機關被震壞,向兩側平飛出去,激起一溜火花.石屑飛舞之中,有兩間石屋的牆,被撞坍崩落……
“轟隆!”聲中,挾著兩聲悽絕人環的慘嗥。
韓尚志不由心中巨震,這石屋之內,竟然關得有人?
這目光所及的兩列石屋,鐵門深鎖,難道每—門都關得有人,這些被關的是歷次探“鬼堡”失蹤的武林好手?還是“鬼堡”所屬的下手下人?
“嘿嘿嘿嘿!小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看樣子你較之當年的‘魔中之魔’還要勝上一籌,
竟然能震毀本堡的護堡金剛,不過,你還是……”
“怎麼樣?”
“談不上向老夫挑戰!”
韓尚志恨得牙癢癢的道:“尊架憑几句大話,一點破銅爛鐵,難道就會使在下服輸而退?”
“哈哈哈哈,退,你沒有機會了,這些石屋,有一間將永遠屬於你!”
韓尚志心念—轉,我直搗你的龜巢,看你是否還龜縮不出:—晃身形朝巷道奔入,數轉之後.但見石屋錯綜排列,大小巷道縱橫,奔了盞荼時間,仍是在石屋林中兜圈子,心中頓悟,這石屋定是按奇門陣式排列。
一聳身,上了—間石屋之頂.展目望處,宛,若冷水澆頭。
只見石屋連綿,無窮無盡,堡牆已不復見,連那奔騰的江流聲,也不再聞。
他知道自己已陷身陣中!
盲目賓士的結果,是枉耗氣力。躍下屋面,仍是那原來的巷道。
韓尚志氣得七竅冒煙,厲聲道:“黨堂鬼堡之主,竟然是仗著這些鬼門道陷人之輩!”
“哈哈哈哈,小子,你狂吠沒有用,你那師父‘魔中之魔’沒有傳給你這一套是不是,哈哈哈哈……”
那狂妄的笑聲,使韓尚志肝膽皆炸,氣衝肺腑!
他估不到“鬼堡主人”竟然不肯現身接受挑戰,當然,這也大出“魔中之魔”意料之外,否則他定會告訴他講堡的秘訣。
韓尚志像—頭迷霧中的蒼鷹,盲目的衝撞,飛旋,但,他無法脫出這石屋布成的陣勢。
一個奇怪的念頭,從他心中升起,這座“鬼堡”充其量不過數十丈方圓,何不毀去這些石屋,陣式豈非自破。
心念之中,功凝雙掌,就向迎面的一幢石屋劈去。
掌勢劈出,猶如對空發掌,竟然毫無反應。
韓尚志這一駭非同小可,這陣式確實玄妙,虛虛實實,令人莫測。他縱身上前,用手觸模那石屋,冰涼冷硬,—點不假,但何以掌力擊出會無反應呢!
他第二次準備貼近石屋的牆壁發掌,雙掌前推,勁力尚未吐出……
突然一
一隻手掌,已搭上了他的肩背!
韓尚志全身陡然—震,正待……
“別動!”
聲音冰寒陰冷,令人不寒而慄,他聽出這是“鬼堡主人”的聲音。
“尊駕意欲何為?”
“你服不服?”
“服?哈哈哈哈,就憑這些見不得人的鬼門道?”
“你不服?”
“不服!”
“小子,你是老夫生平所遇第一狂傲的人,你如何才肯服,這是本堡規例,凡闖堡而終生囚人石屋的人,都需要親口承認心服口服!”
韓尚志大感奇怪,這是什麼規例,當下脫口道:“這些石屋中所囚的人,都是闖堡的武林正義之士?”
“不錯,但應改稱他們為狂傲無知之徒!”
“他們都對尊駕心服口服,自願終生監禁?”
“當然!”
“可是在下卻不服?”
“這可由不得你!”
韓尚志怒聲道:“難道尊駕就以這種手段要脅兩個字!”
“那尊駕現在的舉動,應作何解釋?”
“老夫在問明幾句話之後,會給你一個公平機會!”
“請問!”
“你確實是‘魔中之魔’的傳人?”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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