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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尚志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這似乎太過份……”
“孩子,你不能妄事批評,聽我說,由是之故,所以武林中但知有‘鬼堡’之名,而堡主或其門人,迄無人知……”
韓尚志惑然的點了點頭。
“賽嫦娥王翠英”接著道:“鬼堡門人,藝成之後,離堡各安家業,每年的八月,各門人回堡聚會……個月,切磋所學,並接受師尊傳受新研初創的絕技,二十年前的八月,又逢聚地之期,那時你師姑尚未出世,堡中除了你師祖母外,只有你小師叔—個隨待,事情在這次聚會時發生了離奇而恐怖……”
韓尚志精神不由一振,聚精會神地傾聽。
“你師祖母忽地被人以一種獨特的手法制住穴道;心神失常。”
韓尚志駭然道:“什麼人有此身手,能進‘鬼堡’……”
“事情還不止此,本門傳派之寶,‘鬼谷全書’竟然被人盜走!”
“哦!”
“當時你師祖暴怒如狂,嚴令你大師伯,你父親,我,和張師叔四人,三年之內,務要探個水落石出……”
“結果呢?”
“三年期屈,我四師兄妹回堡覆命,竟然一無所獲。”
“這成了懸案?”
“聽我說,就在那時,恰好你師祖母產後亡身,你師祖哀痛欲死,把你師祖母的遺體,塗之防腐之藥,儲存在堡中秘室之內,你師祖自誓,從此永不離堡,常伴妻靈,並撫育遺嬰,就是你師姑東方慧……”
韓尚志不由痛苦的哼了一聲。
“當時厲聲傳命我四兄妹,兩年之內如仍不能追出做案的元兇,就不必活著回堡,從此永絕師徒之義……”
韓尚志慄聲道:“兩年之後,師祖真的下手了?”
“不,你師祖未投‘鬼堡’之前,在武林中號稱‘昊天一怪’,可想見他怪僻的程度,他當時不過是一句氣話,想不到種下了慘禍之因……”
韓尚志血行逐漸加速,心也跟著抨怦而跳。
“賽嫦娥王翠英”面上罩起一層怨毒悲憤之色,咬牙切齒的道:“那惡賊竟然假冒你師祖,向韓張兩莊先後下毒手,經過的情形,你張師叔已經告訴你了,當天我恰好有事外出,歸來時,莊中已被血洗,僅有的一個活口,便是張少坤,但已奄奄一息
韓尚志眼中煞芒暴射,顫聲道:“兇手是誰?”
“賽嫦娥王翠英”不答所問,繼續道:“可憐你師叔‘毒龍手張霖’始終認為是你師祖下的手,毫無怨言,竟然自決以全師命……”
韓尚志身形幌了兩幌,幾乎立腳不牢,他明白了張師叔臨死所說的全師命,和不許索仇收屍的話,原來他至死還不知道血案真相。
“無巧不巧,你大師伯突然不速而至,他力勸我隨他回他的那邢家莊暫住,因為當時我已懷了你妹妹韓尚香,同時奄奄垂斃的張少坤,也得救治,慘禍之後,心神皆喪,所以我聽從他的話……”
說至此,面上的怨毒之色更濃,一頓又道:“我當時判斷這血案決非你師祖所為,第一,他雖然怪僻,但並不殘忍,不會用這種絕滅人性的手段對付門下,第二,他早已自誓永不離堡,第三,退一萬步說,是他做的,定會留‘血骷髏’標記于于廳壁……”
“那兇手到底……”
“不久之後,你大師伯要求我嫁給他……”’
“什麼,大師伯?”
“我答應了,在冥冥之中,我有一種感覺,我能找出真兇
“可是,母親嫁的……”
“賽嫦娥王翠英”慘然一笑道:“孩子,你說餘丙南?”
“是的!”
“他就是你大師伯!”
韓尚志愕然退了一個大步,道“大師伯姓邢……”
“那是他的化名,其實他本人就是‘天齊教主餘丙南’,化名投入‘鬼堡’是一項極毒辣的陰謀……”
“哦!”
“殺師母,盜‘鬼谷全書’,冒師父之名屠殺韓張兩莊的,就是他!”
韓尚志登時血脈責張,目皆欲裂,向空一揮掌道:“餘丙南,天齊教,哈哈哈哈,我韓尚志如果不把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留下‘天齊教’半個活口,誓不為人:“
“孩子,冷靜一點,聽我說完,我自從獲悉他的出身之後,心裡更肯定了所想不差,只苦於沒有實據,而且師命在耳,師門失寶必須尋回,十餘年來,我像是一個失了靈魂的人,忍辱偷生,餘丙南一直把張少坤認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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