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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同事們的眼神,程諾磷看得出大家鬥志激昂情緒。想一下,這樣猛的頭條,竟然沒人報???太奇怪吧!!
“小珊!2009年八月十四日,這麼勁爆的頭條,竟然沒有一家報社報道,那就太奇怪了嗎?”程諾磷一針見血地問。
“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無法破案!只是懸案的案一件,在無法破案的情況下,一般都不會向外界公佈訊息的。”小珊嘴巴往上揚起來。
程諾磷再一次沉思,心裡面暗想:小珊的舅舅在公安局裡面做,所以這些案件她多少也有些耳目,難道她想把這件案公佈嗎?只是一件殺人案件,想讀者應該不會有多大的興趣。不過還是聽聽她的意見吧!
“我知道你們在想,這只是一件普通的變態殺人事件對吧!其實好戲還在後頭。”小珊將聲音壓得很低。低到讓人聽到以為是鬼叫。
“哎呀!小珊,你就說了!別裝神弄鬼的,我聽你這一說,雞皮都掉了一地了。”一女同事害怕地說。
“行了!搞一下氣氛。這不是很好嗎?接下來的每月的十四日,都會有人死亡,直到現在出現了第二名的受害者,死者的死亡的慘狀跟第一個死者的死狀無異,可是更詭異的是,這二名死者都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關係!???”同事都十分好奇。
“情侶?”
小珊搖了搖頭!
“情人?”
小珊也是搖了搖頭。
“是什麼關係?不會是家人吧!”
“都不是啦!他們是雙胞胎。”
“雙胞胎……?”
“對,杜英光,杜英明,他們是雙胞胎,除了是雙胞胎外,他們還有另一層關係……?”小珊神秘的說。
另一層關係……?
第十一章 同學薄弱的關係
“同學……”
“同學……”其餘的幾個同事啞然。
“你們不用這種表情看我,我剛剛是說了第一個死者的死亡時間跟方式,他就是杜英明,東東,麻煩你……”負責美工的東東將死者的相片放開投影機投映出來。
雪白的螢幕上出現了一具沒有頭的屍體,男性,由身材看有1米82左右,身穿藍色的衫衣,黑色的西裝褲。頭部給不明物體割了下來,看不清楚頸子給割下來的痕跡。屍體橫著躺在大廳,周圍的家居沒有一點混亂。在屍體的左手邊上有一本普通的同學錄,中間翻開,雪白的頁面上已經染上了一大片的紅色,頁面上還隱隱地看到幾個字。由於是重新從檔案上拍上來的,所以完全看不清楚寫的是什麼字,只看到一個“愛”字。
“嘔,好想吐!怎麼可以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好可憐,聽說頭部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同事東東作了一個幹吐。她做美工那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一位這麼變態的殺人方法。
“好高明的殺人手法,完全看不出兇手用什麼樣的利器將死者的頭部割下來。頸子上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痕跡,像是頭本來就沒有一樣。”同事老劉認真地分析著。他也是從事報社那麼多年,變態的殺人手法,他也見過許多。可是像是以這種手法將人頭拿下來,還是第一次見到。
程諾磷一言不發地盯著畫面,畫面出現第二具屍體,也是男性,身穿黑色的西裝,死亡地點是一家餐廳的廁所裡。死者雙手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頭部同樣是給割了下來,殺人的手法跟第一個死者無異。在死者的大腿上上同樣出現一本翻開的同學錄,空白的頁面上是血跡斑斑。完全看不到上面寫的是什麼字,頭部給割下來,頸子上並沒看到被割去的痕跡。同樣是男性……惟一不同的就是地點。
……
“天啊!我看這個兇手真是變態。在餐廳也敢殺人。這太過明目張膽了吧。”東東接著說。
“其實也不是明白張膽,年半年,這家餐廳一直在維修,再加上拖欠工人的工資,所以就裝修的工人也沒有進行施工,所以一拖也就是大半年,所以正確來說,這家餐廳一直沒有人進出。所以就算兇手在這裡多殺幾個人,也不可能被發現。”小珊笑著說道。
“可是,藍月餐廳不是在大廈的裡面的嗎?那應該有保安與及閉路電視,難道兇手也可以消遙法外的嗎?”東東問。
“東東,看你有所不知,時下很多的大廈,餐廳,便利店什麼的,閉路電視是假的。也就是說,有可能是裝個樣子而已。所以根本沒人知道兇手是如何下手,再說大廈人來人往,根本就不可能發現兇手,難道兇手的臉上刻了我是兇手的樣子嗎?”老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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