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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可是她不願意就被困在大公府裡一輩子,她是對抗惡龍受傷的英雄,在外名聲正盛,她可以很好地交際,這點殘疾不算什麼的。
她認為伊雷斯對她的保護太深了,對她的誤解也不輕,她一直想仔細解釋開導兒子,如今正是大好機會。
愛芙莉立即挺直腰身,端起她貴族夫人的架子,臉上又掛起慈愛的笑容,在伊雷斯迎面走到相距四五步的時候,她又有些迫不及待地開口:“伊雷斯,你還好嗎?我聽說你因為我雙腿的問題禁止我出門,伊雷斯,聽母親說,這真的沒有必要,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你……伊雷斯?”
在伊雷斯與她擦肩而過之後,愛芙莉不敢置信地提高音調,但是兒子離開的腳步沒有放慢,更別提回身,她的聲音頓時尖銳嚴厲起來。
“伊雷斯,你怎麼回事,不見我,又無視我,這是一位貴族該有的禮貌嗎?你的禮儀需要重新學習。”
伊雷斯本想無視她,可是在這屬於母親對兒子的斥責之下,他不由自主地停住腳步,不是因為對母親的敬慰,而是對奇葩的驚詫。
他原本不想將自己的生母想得太過不堪,可是聽這語調,看這做派,原來真的有人可以在做盡壞事之後,毫無悔意,更甚至不能認識錯誤。
這比起一個純粹的惡人,來得更噁心人,更挑戰忍耐的下限。
所以伊雷斯帶著滿臉不敢置信回過頭,他不願意再委婉,決定用尖刻的語言震醒她:“母親,我想你有所誤會,我所下一切針對你的命令,完全是不想再放任你害人,我對你的冷落忽視出於對你的憎惡和失望,你的惡行我無法認同,更加深痛惡絕,如果我們之間沒有血緣的羈絆,你今天不會活著。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至少不要給我機會弒母。”
愛芙莉原是滿臉心痛地斥責自己的兒子,被這一通話說得雙目圓瞪,嘴唇泛青,因為大受打擊而全身發顫,她不敢置信自己一片愛子之心,竟然被誤解至此,她的親兒,竟然恨她,在她為他付出所有之後,竟然是不到他的諒解,一味將她當成惡人。
她捂住心口一陣急喘,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心痛得無以復加:“伊雷斯,你怎能這樣說我?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你呀,你醒醒,如果不是我,你今天會是黑龍奴,將在家族中受到最冷漠的對待,甚至一輩子失去自由,為什麼你不懂呢?母親是不想你受苦。”
伊雷斯撫額失笑:“所以你就丟棄良心,毫無原則,殺害別人來成全我?你有事先問過我嗎?我不願意!我寧願死也不要放棄自己的尊嚴和原則!”
“我不後悔。”愛芙莉慈祥的眼神落在伊雷斯身上,周身散發著慈母的神聖氣息:“而且伊凡也會諒解的,他知道你有多優秀,他知道你至於家族和帝國的重要性,他的犧牲是值得的。”
繞了一圈,回到原點,伊雷斯知道他犯傻了,他清醒過來,轉過身,不理會身後女性急切的挽留,信步離開,此刻他心中剛才燃起的希望再次熄滅,沉冷寂寥。
卡米兒推著夫人追了一路,最後被大門的守衛擋住,眼睜睜地看著伊雷斯乘坐著龍車離開家門,她試圖衝突防線,結果翻倒在地,無助的尖叫沒能留下疾馳而去的龍車。
看著狼狽地摔在地上的愛芙莉,卡米兒差點止不住笑意浮上臉龐,咬緊下唇才死死忍住,這會兒裝做關心的模樣去攙扶她家夫人,心裡動盤算著等會要怎樣慫恿夫人再去找事。
不夠的,這個女人必須更慘一些,更慘一些。
伊雷斯坐上龍車後,揉著額角吩咐車伕提速,儘快離開這讓他難受的地方,離開那個噁心的女人。為放鬆神經,他最近在外購置了別館,裝飾成聖域內別墅一樣的格局,在那裡他才能夠真正放鬆,就好像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白子時期。
車伕聽令,將車速提至最高,結果才拐出府門就撞到走避不及的女黑龍奴,只見這個不知怎麼出現在府門前的女奴被直直撞飛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就不動了。
一般貴族車子撞到平民都不怎麼的,何況只是一名女黑龍奴,換了別的貴族肯定不管,還有的會直直輾過去。
不過伊雷斯不同,黑龍奴的遭受刺激到他一條最敏感的神經,所以在出事後,他讓人將女奴救起來帶到別館去冶療。
負責救人的部下顯然對黑龍奴存在著那種傳統觀念,根本沒有多細心,所以並未注意女奴身邊那隻醜陋扭曲的銅指環,只把這女奴扛到走地龍背上去,像貨物一樣馱著,跟隨龍車離去。
不久後,又一輛龍車駛向大公府,就在即將進入前,大公突然開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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