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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用槍?”吳納嗤笑一聲。剛才內心的震驚,也漸漸平淡下來。
用槍,吳納自信諾尼休斯絕對沒有自己精通,前世,自己是玩槍的祖宗級牛人。
“你知道槍怎麼用麼?既然你說。你掌握了時間的力量,這支槍。顯然是從某個時間段竊取出來的。也就是說,至始至終,你只是掌握了某個時間特定下的空間中,取出了我的槍,但我的槍,終究是我吳納的槍,你又怎麼可能掌控並不屬於你的東西?”吳納的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小諾尼休斯的臉上也同樣露出和吳納幾乎相同的微笑。
“我看過未幕的你,但時間未來告訴我,你是被我殺死的。這把槍。是我在未來殺死你後的戰利品,你看,槍上還有一絲血跡,就是你身上流淌下來的。”
諾尼休斯展示的高舉起手中狙擊槍。一道暗紅色的血跡在槍托上殘
。
“感受一下,這把槍上的血跡,還殘存著你們那個世界的所謂月師的氣息。”諾尼休斯一邊說著。一邊用鼻子輕輕嗅了一下槍托上的血跡,神色很滿足的樣子。
血跡的氣息確實散發著吳納月師的氣息在場的學員們也聽到了這些話,自然也感受到血跡上的氣息屬於誰,看向吳納的眼神,立刻變成了竊喜和快意。
吳納淡淡看了看四周這些渣一樣的存在,嘆息著:有些人,永遠不可能達到真正的強者,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強者所具備的心。
“可惜,我從不相信未來。我這個人現在活得沒心沒肺,連過去都快忘記了,未來?騙騙你們這些小孩子吧。”吳納露出一個乾淨的笑容。根本不去理會槍托上的血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在他看來,有些東西,即便未來早已成為了定局。但也不能妨礙一個人渴望去努力的改變結果。
經歷多了,滄桑多了,也多了一份獨有的體會。
未來是不可預見的,吳納相信。即便是有人掌握了時間的力量,也不可能完全改變未來。
因為,規則至高無上的存在。限制著一切,也穩固著所有位面的發展,隨著實力不斷得進步後,吳納對於規則的感悟,更深切了。
規則,凌駕於法則之上,法則只是規則繁衍而出的一種特殊存在。或者說,只是規則的一部分而已。
月神也只是掌握了空間的法則。而並非是空間的規則。
諾尼休斯的臉色愈發猙獰,吳納的話,看似無用,實際上正中他的內心深處。
諾尼休斯連自己也不相信時間未來的真實性,只不過是內心被吳納差一點殺死留下陰影后,對自己的一種安慰,一種精神寄託。
可惜,吳納的眼神銳利下,看穿了諾尼休斯的內心深處,也很狠毒的戳中了這道傷疤。
一個男人,或是沉默,或是輕浮,但不論如何,男人的內心深處,永遠會有一道滄桑而又十山兇傷疤。為悄也好,為愛也罷,也許只說不出盤堞制的尊嚴。一旦讓人揭穿,就像迷途的野獸,尋覓不到蹤跡,抓狂,癲李,最後滅亡
諾尼休斯的傷疤,被吳納輕而易舉看似無形的揭了下來。
一旦尊嚴被人打擊後,懦弱的人會躲藏起來,不敢再露面,生怕別人恥笑。瘋狂的人,則會採取瘋狂的報復,讓那個傷害過他的人,永遠徹底消失在世界上,以慰藉內心的不安和痛楚。
諾尼休斯是瘋狂的人,也選擇了瘋狂的做法。
所謂來自未來的銀月狙擊槍,被諾尼休斯生硬的拉上了槍栓,艱難瞄準了吳納。從他的動作上可以看出,對於槍械,他只是簡單短暫的掌握了基本操作。
嘩啦,吳納手中銀月匕首抖動。咔嚓咔嚓的聲音作響,一把短而小巧的匕首很快變成了一支金屬冰冷的狙擊槍。
彷佛血肉相連一樣,吳納熟練而又自然的抬起槍,槍托抵在肩頭,拉動槍栓,子彈上膛,調整瞄準鏡焦距。
二人就像美國西部電影片決鬥的牛仔,默默無言,同時將槍口對準了對方。
“我很想知道,你死時候。到底是什麼樣子。”諾尼休斯嘴角露出殘忍的微笑,這咋,心理嚴重扭曲變態的人。開始幻想著吳納如何慘死。而後被他一塊塊撕掉身上的皮肉。塞入口中時那種報復得逞的快感。
吳納沒有發言,此時此亥的他,回到了當初自己身為狙擊手的時候。一個冷靜的狙擊手,不會在戰鬥時,有任何分心。
“嘭果斷的開槍。果斷的瞄準,不帶拖泥帶水,一切,為了殺死敵人。
吳納眼中的諾尼休斯,漸漸放大,瞳孔緊縮下,吳納一槍接連著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