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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兜風,談談做工和型號,再多瞭解她一些,看看自己是不是喜歡她。但是現在,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魔法救不了我。我必須像個男人那樣隱忍。學著領會。我大約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差不多連太陽在天空中都變換了角度。我盯著每個和我擦身而過的女孩的臉,使勁地瞧著,看著誰漂亮,誰有一雙藍眼睛,誰的胸比較大,誰的妝又太厚了。我試著從每個人的臉上都發掘出一些有趣的地方,這樣我就可以說服自己我是真的試過了。比如:這個人的鼻子真挺;那個人的髮型如果把眼睛露出來就好一點;這個人如果五官都能長得像她的嘴唇那麼好就能去做唇膏廣告了……
有些時候她們會送我個白眼。有些時候她們看上去有些害怕——似乎在心裡想“這個盯著我看的大塊頭是誰啊?”有些時候我覺得她們也對我有些意思,但是也有可能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不管怎麼樣,沒有收穫。即使我對上了公園裡甚至是城鎮裡最熱辣的女孩的眼睛——這點毫無爭議——而她也帶著幾分興趣,好奇地張望著我,我還是沒有任何感覺。依然是想要逃離痛苦的絕望。
隨著時間推移,我的注意力開始轉向了所有不該注意的地方。Bella的事情。這個有著和她同樣的髮色。那個人的眼睛和她的很相似。這個人的顴骨分割臉部比例的方式也一樣。那個人在兩眼間也有一個相同的小疙瘩,讓我不禁想知道她究竟在為什麼而煩惱……
這個時候我放棄了。在這種時候,在這個地點來尋找我的靈魂伴侶真是太愚蠢不過的事情了。就因為我太絕望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可能在這裡找到“她”的。如果Sam是對的話,能找到我最佳基因伴侶的地方是在LaPush。而非常清楚的一點就是,沒人肯賞這個臉。如果Billy是對的,那麼誰知道呢?到底是什麼才能造就更強大的狼呢?
我慢步走向汽車,然後坐在引擎蓋上玩著車鑰匙。
也許我就如同Leah想的那樣。某種基因的斷層而無法傳宗接代。抑或者我的整個人生就是一場天大、殘酷的玩笑,笑點一個不落。
“嗨,你還好嗎?你好?就是你,偷車的那個”
我半天才意識過來那個聲音原來是在和我說話,然後才想著應該要抬起頭來。
一個看上去有些臉熟女孩正在盯著我看,表情有些擔憂。我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這張臉熟悉了——我剛才就已經看到過她。淺金紅的頭髮,水嫩的面板,雙頰和鼻翼附近散佈著些金色的小雀斑,有著一雙淺褐色的眼睛。
“如果你偷了車覺得心有不安的話,”她笑著說,臉頰上泛起兩個小酒窩,“你可以還回去嘛。”
“這是借的,不是偷的,”我沒好氣地回嘴。我的聲音聽起來真是太可怕了——像是哭過後那種沙啞腫脹的嗓音。尷尬極了。
“好吧,法庭上你可以這麼說。”
我大叫一聲。“你想找茬兒嗎?”
“並不是。你知道的嘛,我只是在開那輛車的玩笑。只是因為……你看起來好像非常為某件事焦慮的樣子。啊,對了,我叫Lizzie。”她說著伸出手。
一直到手放下來為止,我都只是看著它。
“隨便了……”她有些窘迫地說,“我在想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前面你好像在找誰的樣子。”她向著公園一指,順勢聳了聳肩。
“是啊。”
她等著我說下去。
我嘆了口氣。“我不需要任何幫助。她不在這裡。”
“啊,抱歉。”
“我也是,”我喃喃自語。
我再次打量了這個女孩,Lizzie。她很漂亮。人也很好,會去主動幫助一個看起來有些瘋瘋癲癲,不太好惹的陌生人。為什麼她就不行呢?每件事都他媽的搞那麼複雜幹什麼呢?善良的女孩,漂亮,又有些小幽默。為什麼不行呢?
“這輛車真漂亮,”她說,“他們不再生產這款車真是遺憾。我是說,Vantage的車形看起來也美極了,但是Vanquish的某些細節更加……”
善良的女孩,連車都精通。哇,我又更加使勁地盯著她的臉看了,希望就此悟出是怎麼產生“化學作用”的。來吧,Jake——印刻吧。
“這輛車開起來怎麼樣?”她問。
“說起來你簡直不能相信,”我告訴她。
她揚起她那露出單邊酒窩的微笑,很明顯是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一個禮貌而又妥協的回答。於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