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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想我還是乖乖的待在這裡吧。”Seth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同意道。儘量不去碰到手臂,小心翼翼的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不到一會,就睡著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寧靜的臉,跟Jacob一樣,Seth似乎也擁有那種想睡就能睡著的天賦。知道自己不可能很快開口道歉,乾脆走上樓,途中一點響聲都沒發出。只要是運動上的事都很簡單,但剩下的……
Edward跟著我來到房子後面的窗前,輕輕的拉起我的手。
Leah在河邊踱來踱去,每走兩步就停下來看看屋子這邊。要區別她什麼時候在找她的兄弟、什麼時候在找我很簡單,因為她的眼神就在擔心和兇狠之間飛速切換。
我也能聽見屋外Jacob和Roselie為了誰來喂Renesmee這種問題無聲的爭吵。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不太好,但唯一有件他事們都同意那就是,在我能百分一百肯定自己從暴躁中冷靜下來以前,最好離Renesmee遠一點。Edward為此和他們吵了一架,但我沒有再反對。我也不想有一絲一毫的疏忽,不過我擔心,我的百分之百確定和他們的標準可能有點不一樣。
除了他倆的爭吵聲、Seth緩慢的呼吸聲和Leah煩躁的喘氣聲外,這裡非常安靜。Emmett、Alice和Esme出去打獵去了,Jasper還是跟在後面照看我。他很沒有存在感的站在門柱後面,不想做一個討人厭的電燈泡。
我利用這刻的寧靜思考著剛才Edward和Seth趁Carlisle治療的期間告訴我的事。當我轉變的時候錯過了很多事,現在是讓一切重新來過的唯一的最好機會。
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結束和Sam(山姆)的狼群之間的百年世仇——這也是為什麼現在他們覺得自由的出入這裡非常安全,休戰協定前所未有的穩定。或者說我們的關係前所未有的緊密,隨便你怎麼想。
關係緊密,是因為在狼群中最重要的一條原則就是絕對禁止狼人殺害其他同伴的烙印之人。失去這個人的悲痛會讓整個狼群都痛苦不堪。這罪過,無論是無心之失還是有意之為,都不可原諒。所有被牽連的狼人都會戰鬥至死——沒有其他解決的途徑了。很久以前曾發生過這樣的事,Seth告訴我,但那也只是一次意外,沒有一個狼人會用這樣的方式去毀滅自己的兄弟。
所以現在Renesmee是不可殺之人了,因為Jacob對她的感覺。我讓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除了懊惱之外的事上,雖然很困難——我現在的腦袋能毫不費力的同時思考這兩件事。
而且Sam也不能因我的轉變而攻擊,因為Jacob——作為正統的首領——已經同意了這件事。這讓我不能自已的一遍又一遍的責怪自己:我欠他的如此之多居然還攻擊他。
為了控制自己的情緒,我還是慎重的改變了話題,轉而想著另一個有趣的事,那就是首領們可以單對單的談話當他們以狼人的形態存在的時候。這不是像原來無法控制的聽見對方所有的想法那樣,而是更像大聲說話,Seth這麼說。Sam只能聽見Jacob想讓他知道的事,與之相反,他們還能遠距離交流,現在,他們重新和好了。
本來他們也沒有發現這麼多不同,直到Jacob獨自離開——不顧Seth和Leah的反對——去向Sam解釋Renesmee的事,這也是他唯一一次離開Renesmee,自從他第一次見到她。
當Sam終於明白一切既成事實後,他在Jacob的陪同下來到這裡和Carlisle談判。他們以人類的方式交談著,重新擬定了停戰協議(Edward拒絕離開我身邊去翻譯他們的思想)。但兩族間的友好氣氛,不管如何,跟原來已經大為不同了。
我放下了一半的心。
但另一半還吊著,雖然不像憤怒的狼人那樣危險,但對我來說卻更緊迫。
Charlie。
他較早之前的早上跟Esme打了個電話,但這沒能阻止他再次打來,兩次。就在幾分鐘前,當Carlisle給Seth治療的時候,不過他和Edward都沒有接電話。
什麼才是應該告訴他的呢?還是說Cullen家的人才是正確的?告訴他我已經死了,才是最仁慈的做法?當他和媽媽在我靈柩前痛哭的時候,我還能安然平躺嗎?
這不是我的做法。但破壞Volturi家族的規定洩露吸血鬼的秘密,讓Charlie和Renee處於危險之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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