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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礦,當時只找到一點鐵礦和鉛鋅礦,品相很低,沒有開採價值。”
“馬頭灣村那邊,聽說就有點鉛鋅礦,不過也根本沒人去採,據說還有點硫鐵……”
“沒找到金礦?”王土地終於急了,眼巴巴地看著孫汝徵。
“金礦,你想得美呢!”孫汝徵瞪了他一眼,“就算找到,也是直歸國家管。私人是想都不要想。不過西關的金礦,倒有不少,興義那邊最多……金礦分佈是國家機密,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馬頭灣肯定沒有,要不黃金部隊就要過來了——你打聽這幹啥?”
“沒想幹啥。”王土地的嘴都差點笑歪了,昨天晚上偶然發現,馬頭灣那邊的地底有寶貝,再深入地下找了找,居然發現了好大一片金礦脈。
有這麼多的金子,雲臺鄉脫貧,應該沒問題了吧?
不過這金礦要歸國家管,就沒意思了。怎麼才能全留在鄉里呢?
王土地望著場上的一張桌子,陷入了沉思。
孫汝徵見他發呆,喊了幾聲也見他答應,不由得苦笑著站了起來。
正要離開,王土地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孫書記,你要幫我把金祖慶罷免掉,我就有把握讓你升一級!”
孫汝徵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幾眼,“你昨晚凍著了?”
範兵受的是皮肉傷,在鄉衛生院躺了一天,渾身都不得勁,第二天一大早就爬了起來,說什麼也不願再住院了。
鄭中紅勸不住,只好開了點藥,出了醫院,搭了張拖拉機回村。
回到村裡,去鄭中發家行了禮後,鄭中紅就留下幫忙,範兵懷裡揣著醫藥費發票,正準備去找金祖慶,就見胡二能鬼鬼祟祟地跑了過來。
“孫書記找你,在我家呢,走!”
孫汝徵在胡二能家和範兵談了十分鐘。然後胡二能和他媳婦就滿村子裡竄,將一個又一個人勾回了家。
中午,胡二能家堂屋裡,已經擠滿了人,汗臭味、腳臭味、劣質煙味,混合著酒香瀰漫在整個房間。
兩張大桌拼了起來,上面擺了豬頭肉、豬大腸、雜魚鍋、燴豆腐四個火鍋,邊上配了幾個炒菜、幾樣臘貨。
來的人先啥也不說,入席!
要是有心人,就能看出來,來吃飯的基本上都是和金家有仇,或者被金家欺負過的。
喝足了酒,抽夠了煙,又拿金家醜聞實實在在下了半斤乳泉玉液,範兵這才開始說話。
“金祖慶貪汙了咱村的公積金和糧貼!”說著話,範兵就翻出個賬本,指著記得密密麻麻的賬,一五一十地解釋起來。
村民們一聽就火了,雖然看不懂賬本上的數字是啥意思,但卻阻止不了他們對金家的滔天仇恨。一時之間,席上罵聲不絕,群情激昂。
範兵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咳嗽一聲,道:“咱村裡受老金家欺壓這麼多年,現在鄉里終於要治金家了!”
眾村民歡呼起來。範兵又說道:“不過,鄉里說了,要咱們先聯名提議免掉金祖慶,他們才好動手。”說完,就拿出一張寫好的申請書,往桌子上一擺,“我先簽名。”
這話一說,場面頓時冷了下來。金祖慶積威仍在,村裡人恨他,同時又怕他。真要簽了名,萬一免不掉金祖慶,將來金家事後尋仇,那大夥都得倒黴。
十幾雙眼睛緊張地盯著範兵簽名,見他簽完往前一推,又齊齊把腦袋一縮,再沒人敢出頭。
“怎麼了,都沒卵子?”範兵冷笑,“是不是還想著以後他兒子再接著欺負你兒子,他孫子欺負你孫子?”
“我籤。”胡二能喘著粗氣,伸手奪過筆,在申請書後面歪歪斜斜地簽了名,把筆一摜,猶如辦了件大事似的,鬆了口氣。
“簽了名,鄉里才好出頭。”範兵故意曲解,“國家有個《村民組織法》,村長選舉上面是不管的,下面選誰就是誰,免誰就是誰。要是不免,那金祖慶就能一直當村書記。”
這一記打擊,敲在人心上就重了很多,反正有人領了頭,於是都硬著頭皮一一簽了名,不識字的,就摁個指印。
範兵在心裡暗暗計數,見夠了五分之一,就把申請書一收,笑嘻嘻地道:“夠了夠了,你們繼續喝,我去把申請交給孫書記。”
………【十三 縣裡要來人】………
暈死,登入密碼忘記了,自動登入過期,找了半天才找回來。
抱歉!今天會加更,作為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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