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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能拼,而且還敢玩命的,別說治幾個地痞流氓,就是闖**、立棍都能算得上一方豪傑,根本就是比自己高很多層次的所在。
所以吳強寧肯吃虧,也不敢賴上王土地。
郭建安在心裡幾乎可以肯定是王土地下的手,站起來問了一圈,所有的流氓都說是老大買肉時玩刀,不小心碰的。
圍觀眾雖然有看得清楚的,但卻沒人敢趟這混水,個個搖頭推說沒看見怎麼回事。
“王土地!”郭建安沒招了,指著幾個鼻青眼腫的流氓喝道:“這些人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王土地翻了個白眼,“我好端端的賣肉,別人破了傷了,和我有關係麼?”
郭建安大怒,揮手就想銬人,王土地不經意地提起刀,耍了個刀花,“郭所長,你確認這事和我有關?”
“不是你乾的誰幹的?”
這時,鄉衛生院已經來了醫生,匆匆抬走了吳強,一眾流氓們互相打著眼色要溜,王土地眼一瞪,“警察還沒問完呢,身上傷怎麼回事,跟警察說清楚。”
“自己碰的。”流氓指天劃地,群情激昂:“都是我們自己不小心跌的,和這位大哥沒關係。”
“聽見了吧,郭所長?”王土地冷笑,“作為一名公民,協助公安機關查案是義務,不過你要想往我身上潑壞水,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份量!”
郭建安心知肚,這事王土地肯定脫不幹系,但當事人不承認,別說傷害,就連鬥毆都定不了。
上次被王土地打得猛了點,胯下被捅了一電棍,至今還有隱患,郭建安想整死王土地的心都有,但無奈形勢比人強,郭建安還真有點怕王土地,猶豫了半天,終是一言未發,冷著臉離開了。
一位新來的小協警還有點不忿,臨走前用手指了指王土地,“以後老實點!”
“老實你媽比呀!”王土地身子一動,劈臉一個大耳光,打得小協警身子轉了好幾圈,一頭紮在一堆爛菜葉上。
“王土地,你敢襲警?”郭建安終於怒了,伸手拔出了槍,嘩啦推上膛。
“我敢不敢襲警,你不是知道嗎?”王土地向來最恨有人威脅,他輕飄飄地話,經歷過那天的警察們都感同身受,不約而同的保持了沉默。
這***絕對敢襲警,弄不好就丟了個命!
這話就是**裸的打臉了。
“好,好!”郭建安怒極反笑:“別的我也不說你,現在你襲警是事實吧?”
“我打他是為他好。”王土地瞧了眼剛爬起來的小協警,他捂著臉,血從指縫裡流出來,驚恐地看著王土地。
“人民警察就是為人民服務,抓捕犯罪分子。可現在這個人倒好,反倒威脅我,要我老實點。這是個什麼理?”王土地輕蔑地朝他笑了笑,從錢箱裡胡亂抓了一把錢,大約百十來塊,塞進小協警口袋裡,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以後眼刁些,跟前輩們多學點,別給自己惹事。”
小協警捧著錢下意識地往後縮,王土地也不再理他,往前一步,指了指郭建安手裡的槍,細聲細氣地說道:“郭所長,以後別用槍指我,第一次我原諒你。要麼你開槍,要麼你永遠別用槍指我,我怕這個。”
郭建安想了想,垂下槍口,“王土地,說這麼多沒用。你打人是事實……”
“什麼事實?”王土地臉道:“郭建安,直說吧,你是不是還想著上回事?”
沒等郭建安翻臉,王土地的臉“唰”的陰了,“你要還想著假公濟私、公報私仇,我勸你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看著王土地眼底深藏的殺氣,郭建安沒由來地渾身發冷,這種眼光,他見過。
那是在警察學校實習時,到監獄參觀。
那些江洋大盜,殺人如麻,在重案犯雲集的艙裡,平時根本不和人鬧事。但真要有人找碴,那絕對是直接弄死。
當時警校的老師分析過這些江洋大盜的心理:“他們經歷的太多,殺平民、殺警察、殺路人,甚至殺一些看不順眼的人。這些人心理素質極佳,又早存了必死之心,所以一切都看開了。這些人是最可怕的,他們隨時會殺人,因為殺人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個體力勞動,和我們開車、吃飯一樣,根本不存在心理負擔。”
王土地是殺人犯?郭建安突然起了哆嗦了一下。想了想,又搖頭否決了。
王土地的資料,他早查得一清二楚,一個平凡得再不能平凡的人,出生到現在,最遠的地方只去過縣城,怎麼可能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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