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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大,指使人找我的碴,?哈哈,想不到被我捉姦了吧……哈哈,我也想不到哇,哈哈……”
王土地實在是氣不起來。這種情形用“歡樂”已經無法形容,只能說是“詭異”。
王土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肆無忌憚地朝左右兩邊遞眼神。
被拉來的派出所長郝健卻是滿臉鬱悶。
他不想出警,可是不出不行啊!王土地本來想直接殺到於春風家裡,倒是馬軍和秦日昌死死攔住,說這事最好報警,否則就說不清了。
王土地混官場的經驗淺得可以忽略,不過智商並不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
於是郝健被王土地從家裡拉了出來,把事一說,又把當事人劉玉奎抬了出來——確實是兩個民兵抬來的。
隨便問幾句,郝健就知道劉玉奎並沒有說謊,這樣郝健不出頭都不行了。
可這算什麼鳥事?兩個副鄉長打架,你叫我這個小小的派出所長情以何堪吶?
郝健看王土地不順眼,不過也僅僅是不順眼而已,並沒有什麼私怨。相對來說,郝健看於春風更不順眼,覺得此人身上陰氣太重。
不過再不順眼,你沒惹我,我也沒必要整你吧?
郝健就委婉地說,要不等明天,或者先報告儲書記?
可是王土地不依不饒的,非要現在就去於春風家裡。郝健擰不過,心道我就去作個證人,另外防止王土地這活土匪再把於春風打出個好歹來,是非過錯決不判斷。
審劉玉奎時,郝健看了幾眼他身上的傷勢,當時心裡就連抽幾口冷氣,王鄉長莫非是渣滓洞出來滴?用兇殘都難以形容,用殘暴無情才有點那麼個意思。
結果一進於春風家,郝健就後悔得寧願自己當時得罪王土地,死活不出警。
既然出了,就不能當個樁子。
郝健哪裡會跟著王土地笑,倒是來的幾個民兵和民警崔良保在憋著笑。郝健瞪了崔良保一眼,咳嗽了一聲,正要說話,就聽於春風尖叫起來,“你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我哪裡去捉你的奸了……”
完了!郝健雙手捂住臉,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於春風啊於春風,你這麼就這麼蠢呢?
王土地壓根就沒說於春風找他的碴是什麼,可於春風一口就說出了“捉姦”,這種小把戲,警察干得多,用得熟得不能再熟,也挺好使。對那些意志不夠堅強,同時心裡又有鬼的特別有效,經常會審出點什麼來。
可如今,郝健一句話都沒說,於春風自己倒暴露了。連讓郝健為他緩頰的機會都不給。
是你自己壞了自己的事!可別怪我不幫你。
郝健上前一步,一臉鄭重地打斷了於春風的尖叫,“於鄉長,這裡人太多,有什麼事,我們先出去說好不好?”
“出去,出去就出去。哼!郝所長你也看見了,王土地打我,這事沒完!”於春風想裝出憤
怒的樣子,只不過在場的人無不偷笑不已。
出去,其實就是去派出所。一名副鄉長進了派出所協助調查,本身就是政治上的汙點。除非公安部門在事後能夠給出解釋,或者乾脆發封表揚信,證明這人實在是清白兼良好。
郝健把於春風帶到派出所,本來就存著不良心思——有什麼事,在家裡、鄉政府都能說嘛!
不過郝健不是不給於春風面子,實在是他本人太蠢。一名政府官員、基層領導,豈能隨便就被派出所請進去“協助調查”?
於春風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雲臺鄉。雖然王土地要的效果沒能達到,但是於春風的政治生命卻基本上終結。
好在他還沒蠢到家,在派出所堅決不承認指使劉玉奎暗中跟蹤王土地,並意圖捉姦。郝健也沒敢再審劉玉奎——本來就是個屁大的事,真要較真整死於春風,那派出所在當地還怎麼立足?
不過他和張翠蘭通姦,這事卻是鐵板釘釘,誰也保不住他。
儲茂榮知道這訊息後,氣得渾身冰涼。
於春風啊於春風,你真他。媽。的操蛋!怎麼就那麼蠢,幹出如此下作的事來呢?
別說王土地和宋玉英沒事,就算有事,人家男未娶女未嫁,談戀愛不行麼?真要捉到兩人在一個被窩裡,也沒人能說出個什麼來!
王土地——更操蛋!屁大的事就攪風攪雨,硬是活生生搞掉我一隻臂膀。得瑟,你繼續得瑟吧!我就不安排你的工作,天天叫你去吃泥巴。
桑樹?儲茂榮一想到蠶桑專案,鼻子就冒出一道氣,“你要是搞成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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