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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門裡面，大聲的咒罵著：“都給我滾遠點，我們都是命苦之人，你們來找我做什麼！”
馬老頭說完，門外的哭聲的確小了不少，馬老頭坐在空蕩蕩的飯桌前，守著一盤餃子，獨自一人吃了起來……
他吃兩口餃子，抿一口酒，不住的嘆著氣……
可剛吃了沒幾口，門外又傳來悽悽慘慘的哭聲……
那聲音幽幽怨怨的，似乎在抱怨著自己的命苦……
馬老頭又嘆了一口氣，低聲嘀咕了一句：“哎……也罷……”
馬老頭說完，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碗筷，端著自己桌子上唯一的一盤餃子，走出了家門……
他將餃子放在門口的地上，天上突然落下了鵝毛般的大雪……
馬老頭抬頭看了看天，又低頭看了看餃子，輕聲的說著：“給你們吃吧！等一會兒，我再去多燒些紙錢，給你們這些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讓你們也能好好過個年……”
他一邊說著，一邊嘆氣：“我老頭子雖說也沒個伴兒，可好歹也能有個片瓦來遮風避雨……你們……可憐啊……”
馬老頭的呻吟有些哽咽，他何嘗不知道，這些個在大年夜裡哭鬧的冤鬼亡魂，曾經也都是他的鄰里……
馬老頭說完，就轉身進屋子裡去拿紙錢……
他蹲在自己家門外不遠處的十字路，用木棍在地上畫了一個不封口的大圓，一邊點燃手裡的紙錢，仍舊圈裡，一邊說著：“都來收錢吧！領了錢，好過年……”
馬老頭不斷的重複著這兩句話，只見圈裡的紙錢燒的很旺，幾乎剛扔盡圈裡，就燒完了……
馬老頭又說著：“都別搶……我知道今兒晚上來的人多，特意多留了些紙錢……人人都有份……”
又過了一會兒，馬老頭準備的紙錢即將燒完了的時候，他才用沙啞的嗓音說著：“別忘了，去懲治那些害死你們的惡人……”
燒完了紙的馬老頭，一邊往家裡走，一邊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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