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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裝出想躲到實驗桌後邊去的樣子。
“哼,你找到我了,”傑克走到桌邊的時候,特德開玩笑地說,“不到下午我才不想見你呢。”
“那是你運氣不好,”傑克說道,“我連解剖都幹不成了,所以我決定在你的實驗室安營紮寨了。我想你還沒用過我的探測器吧……”
“一點不錯,我昨晚呆到很晚,一大早就來準備核糖。我準備現在就開動探測器。你給我一個小時左右,我就可以拿出一些結果來。”
“四種培養基你都拿到了?”傑克問。
“都拿到了,”特德說,“阿格尼絲和往常一樣幹練。”
“我去去就來。”傑克說。
傑克還有一些時間需要消磨,他下樓來到太平間,換上隔離服,走進解剖室。
早晨的工作正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八張工作臺中有六張已經進入不同的解剖階段。傑克順著過道走過去,他認出了其中一名死者,便停了下來。這是格洛瑞亞·赫南德斯。看著她那蒼白的面容,傑克試圖理解死亡的現實。前一天他還與她說話來著,這簡直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逆轉。
解剖由與勞瑞同在一個辦公室的裡芭·麥達主刀。她是一個帶有印第安血統的小個子女人,得站在一個凳子上進行操作。此時她已經開啟了胸腔。
傑克站在一旁,他在觀察。在取下肺部的時候,他要求看看切口表面。情況與前一天的克文·卡彭特一模一樣,佈滿針尖大的血點。毫無疑問,這是一例原發性流感型肺炎。
傑克朝前走去,認出了正忙著解剖喬治·哈塞爾頓護士的切特。傑克深感意外:切特每天開始做解剖之前照例是要在辦公室裡逗留一陣的。切特看見原來是傑克,他似乎有些惱怒。
“你昨晚怎麼不回電話?”切特問。
“說來話長了,”傑克說道,“我不在家。”
“科林打來電話,把事情都告訴我了,”切特說道,“這事恐怕走得太遠了吧。”
“切特,別說話了,讓我看看肺部。”傑克說。
切特讓傑克看了看肺部,與格洛瑞亞·赫南德斯和克文·卡彭特的情況一樣。切特又開口說話了,傑克只顧往前走去。
傑克一直呆在解剖室裡,將所有的流感病例都大體上看了一遍。沒有什麼意外情況。每一個病例都受到了病毒病源體的感染。
傑克換上平時的衣服,上樓來到DNA化驗室。這一次特德顯得很高興。
“我弄不清你希望我發現什麼,”特德說道,“可你真是白花了500塊錢。四個當中有兩個是陽性。”
“只有兩個?”傑克問道。他已經有思想準備,要麼都是陽性,要麼都是陰性。與和這些疾病出現相關的每一件事一樣,傑克有些意外。
“如果你需要我再做一次,胡編亂造一些結果,”特德打趣地說,“你需要有多少是陽性的?”
“那我恐怕就成了這兒的笑柄了。”傑克說道。
“這些結果對你的推測有沒有好處?”特德問。
“我還說不上來,”傑克說道,“哪兩個是陽性?”
“鼠疫和兔熱病。”特德說。
傑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路上都在考慮這一最新情況。到他坐下來的時候,他已經認定,有多少培養基呈陽性是沒有多大差別的。只要有一例是陽性的,這一事實就已經證明了他的說法。除非當事人是實驗室工作人員,否則是很難接觸到人工繁殖的細菌培養基的。
傑克把電話挪到面前,給全國生物實驗室打電話。他要求與伊格爾·克拉連斯基通話,因為這人已經把探測器寄來,夠好說話的了。
傑克重新做了自我介紹。
“我記得你,”伊格爾說道,“探測器用起來還順利吧?”
“是的,”傑克說,“再一次謝謝你把東西寄過來。但現在我又有幾個問題了。”
“我盡力回答。”伊格爾說。
“你們全國生物實驗室也出售流感培養基嗎?”傑克問道。
“是啊,”伊格爾說道,“病毒是我們的主要業務範圍,包括流感。我們有多種變形,尤其是A型流感。”
“你們有沒有引起1918年那次大規模流感的變形?”傑克問道。他巴不得百分之百有。
“我們要是有就好了!”伊格爾說,“那種變形在研究人員當中肯定暢銷。不,我們沒有,但我們有些品種可能很相似,比方說,導致76年豬流感恐慌的那種變形。一般認為19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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