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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輝手中一翻,一方黑sè的硯臺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中,這硯臺波動的氣息清晰地傳遞出來。
不過這種波動只有寒輝能夠感覺得到,宋世雄、根本沒有絲毫的感覺,盯著黑sè的硯臺,疑惑地望著寒輝。
“這就是你說的寶物?我怎麼沒有絲毫感覺?”宋世雄道。
寒輝緩緩地說道:“只怕跟你的功法有關了,不知道宋兄能不能透露一下,我可以交換,無論宋兄是要補氣丹,還是寶器,都可以!”
這硯臺詭異無比,能夠吸納黃金蟒,凝聚成丹丸,溫養經脈,寒輝憑藉這東西,一夜之間將需要半年甚至更久時間才能鞏固的境界鞏固了下來。
可是,他也感覺出來了,大漠黃金蟒的內丹和全身jīng血凝聚的丹藥溫養合築境界的經脈效果非常明顯,溫養定脈期的經脈效果就差了很多。
他已經是定脈巔峰!
如果想要將憑藉自身功力,將整個經脈浸潤透,揮出真正定脈巔峰的實力衝擊魚躍境界,僅僅是黃金蟒的效果不大。
雖然也有一定的效果,卻沒有那般神奇,不知道要獵殺多少條黃金蟒,現在花家高手肯定在黃金沙漠中埋伏著,不弄清他們的實力,貿然去獵殺黃金蟒,只怕有危險。
宋世雄鼓動jīng元釋放氣息的時候,這硯臺跳動,如同一個孩子看到自己極度渴望的東西一般。
它想要吞噬宋世雄,吞噬宋世雄的血液!
帶著這方硯臺的時候,奔騰境的高手,寒輝也見過,花家的那位長老就站在他的身旁,甚至對他施展過威壓,這硯臺紋絲不動。
柳浪已經半隻腳踏入合築境界,依然沒有讓這硯臺有絲毫的興趣,唯有宋世雄激盪真元的時候,這硯臺產生吞噬的渴望。
“我修煉的功法實在稀鬆平常,只怕寒兄弟要失望了!”宋世雄緩緩地說道。
“呵呵,宋兄謙虛了,稀鬆平常的功法能有如此大的威力?奔騰境揮出合築期的力量來?只怕十二大修道大派也做不到吧?至少我在自然門沒有聽說過!”寒輝笑了笑,頗有深意地盯著宋世雄。
“呵呵,寒兄弟有所不知,我修煉的功法雖然一般,卻別有奇遇,才能揮出這樣的力量,也是上天眷顧,讓我位兄弟們報仇!如果不是這奇遇,只怕我一聲都可能報仇了!”宋世雄說道。
寒輝眼前一亮:“宋兄到底有何奇遇?”
宋世雄盯了寒輝好一陣子,才笑了笑說道:“我宋某也算得上閱人無數,卻一直看不透寒兄弟,莫非寒兄弟身上藏了什麼寶貝,遮掩了本身的氣息?”
宋世雄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一萬枚丹藥說賭就賭了,還有辦法解釋,畢竟人家是劍宗弟子,背後要是有長老什麼的,這些丹藥確實也拿的出來。
可是剛剛寒輝的意思很明顯,只要宋世雄肯交換,無論是丹藥,還是寶器都沒問題。
一件一星寶器也要上萬的丹藥,何況自己已經有了一件二星寶器,難道還會在乎一星寶器?
一個能拿出二星寶器交換的人,卻只有萌生境界,卻不卑不吭地坐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談判。
他就不怕自己一時貪念起來殺人奪寶?
寒輝神秘一笑:“不瞞宋兄,我卻是不是什麼萌生境!”
宋世雄臉上露出一抹驚訝,不過這驚訝轉瞬即逝,替代的是滿臉的欣喜,能夠交好自然門劍宗的奔騰境強者當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如果當年他就有如此強援,想必柳浪根本不敢對他們動手,他們也不會因為一件二星寶器也死傷殆盡,偌大的傭兵組織只剩下他一人。
“難怪宋兄無懼花家的那位長老,原來如此!”宋世雄笑著給寒輝倒了一杯青天綠液酒,然後又給自己滿上。
“那件奇遇至今回想起來依然如同在夢中,如果不是因為增強了我的功力,改善了我的經脈,我都覺得那是在地獄,接受最殘酷的懲罰!”宋世雄緩緩地回憶道。
當初,宋世雄被柳浪暗算,深受重傷,在眾多兄弟的拼死掩護下,逃到了沙漠深處。
大漠之中非常的危險,詭異莫測的鬼沙不說,單單是毒蟲野獸也可以讓一位奔騰境高手九死一生。
柳浪已經得到了寶器,自然不會拼著隕落的危險,去大漠深處追殺宋世雄,這就讓宋世雄保住了xìng命。
宋世雄滿身鮮血,憑著報仇的yù望支撐,朝著大漠深處奔逃,直到jīng元消耗殆盡,才力竭昏迷。
等他醒來,被關押在一個地牢裡,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