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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怕金玉卡和離睿回來生氣,就躲在屋裡自己一個人吃的飯。後來聽阿阮說,金玉卡和離睿踏進宅院的時候差點兒直接被各種家畜的屎尿氣味直接燻出去。
開張雖然沒大吉,可說不定後面順利呢??我滿懷信心!
開張第二天,我和大夫一號二號三號四號都被離睿罰打掃院子,我本不甘願,想想院長也的確該以身作責,於是就幹了。順便訂下了醫院的第一條規章制度:患者是老大!無論如何不許對患者發脾氣!
昨天扔豬的大夫二號抱怨說那不是患者,是豬。
我白了他一眼說:“罵豬還要看主人!”
大夫二號還要強辯,大夫四號拉住他小聲說:“她畢竟是東陽候公子未過門的媳婦,咱惹不起!”
大夫二號想了想說:“有理有理。”
我便挺得意,開始掃地了,掃著掃著就覺得不太對勁……大夫二、四號的意思,豈不說明我是那豬?離睿是主人?罵豬還要看主人?
鬱悶了一整天,於是乎我在心裡暗下決定:一定做出個院長的樣子,樹立自己的威信!
晚上離睿回來的時候,我當著大夫一二三四號的面和他打起了標準的嗯、這個這個、那個嘛……的官腔,並扭著扭著上樓,自認達到了現代女強人的標準,心裡想著可能有點作用。
晚上離睿便偷偷上樓來看我,問我是不是白天打掃的時候扭到腰了……
開張第三天,總算有生意上門了……哈哈哈哈……我帶著大夫一二三四號浩浩蕩蕩殺到卡米大哥家,一眼就看到卡米大哥已經在門口急的一頭大汗了。
“卡米大哥,誰病了?”我忙問。
“哦哦,是桑塔。”卡米大哥立即回答。
我知道桑塔是他的老婆。
“嗯?什麼情況?”我似模似樣的拿出自制“病歷”。
“快生了,快快!”卡米大哥漲紅了臉把我往裡屋拉。
“啊?接生啊?我不會!”我大驚,看向大夫一二三四號。
四個人無辜的眼神,齊刷刷的搖頭。
我嘿嘿的訕笑幾聲:“卡米大哥,我……啊!”
沒等我說完,卡米一雙大手已抓住我的手臂,直接扔進木屋:“你是風神娘娘的使者,一定有辦法保佑桑塔!”
“我……不會……”我被扔進木屋,驚恐的看著屋裡人,聲音猶如洩了氣的皮球越來越小。
屋裡除了我和產婦桑塔之外,還有兩個瞪大了眼睛盯著我的小女孩兒,她們都是桑塔的女兒。
“雲衣姑娘你來啦,坐,快坐!”桑塔滿頭的大汗,臉通紅,雙腿叉開,用紅布吊起在床上。
我張圓了嘴,盯著她的肚子:“這個,這個……”
“別怕!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桑塔拍了拍肚皮,乾脆的說,同時又開始了又一輪的用力。
我呆呆的站在屋裡手足無措,直想一頭衝出去了。
“雲衣姐姐坐。”大點的小姑娘拿了個凳子給我。
小點的姑娘拉住我的手示意我坐下。
我機械的任由著她們的擺佈。木床上的產婦開始了吼叫,聲音悶悶的,不大,卻極……極……我找不到形容詞了……居然還是有節奏的……我的心臟跟著她的節奏忽上……忽下……忽上……忽下……
“阿姐,熱水夠不?”小女兒試了試床邊木桶裡的水溫問著。
“夠了夠了,阿爹準備了好多。”大女兒頭也不抬的幫著桑塔推著肚子上的那團肉球,桑塔極配合的吼叫著。
她每叫一聲,我跟著喘口氣,她吼得長一些我就快窒息了。
“你來!”大女兒招呼著妹妹。
小女兒開始重複大女兒的動作。
只見大女兒蹦到桑塔的床上,直對著媽媽分開的腿,手伸向那裡掏著,桑塔不吼了,眼睛瞪的老大,牙都快呲出來了。
我揪住了自己的前襟……
“出來了!”大女兒一聲輕呼,一團肉乎乎沾著血的東西就在她的手上,還在動。
小女兒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剪刀咔嚓一聲剪斷了臍帶。
我只覺得心又忽悠了一下,大腦嗡嗡開始缺氧狀態中。
大女兒倒拎起血乎乎的嬰兒,啪的一聲拍在嬰兒屁股上,與此同時,響亮的啼哭聲響徹木屋。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只見大女兒抹了一把汗,臉上抹上了一條條血跡,扭過頭朝我笑著,手裡的嬰兒還在張牙舞爪的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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