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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美麗小朋友,原諒我又覓到新歡。世間的美麗真的太多太多了,我是個為美麗、可愛而生的女人——
朱婭是個行動不便的小女孩,在四歲那年出了一場大車禍後,傷及脊椎,下半身整個癱瘓掉。
她的父親早逝,母親在平地工作,將她寄住在此地,期望早日存到一筆鉅額的醫療費,送女兒到美國開刀,因為她不相信女兒的腿已沒救了。
昨日朱婭的母親回到花蓮探望女兒。我旁觀著,心下便已知道這個美麗的山地婦女可能在從事什麼工作。雖然朱婭的母親朱菌迪已儘量不施脂粉,不穿過於花俏的衣服。
朱婭根欣喜於母親的到來,開心得不似平日的安靜乖巧。我一直站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
然後,朱蒂迪在日落後搭飛機走了,我看到朱婭在目送母親的背影時,眼淚一大滴一大滴的落下來。
早熟的孩子,便得提早體會成人世界的悲哀。朱婭以天真的面貌讓母親安心;朱蒂迪編著故事向女兒訴說在“工廠”工作時多麼有趣等等。
互相體貼、互相欺瞞。可是現實的生活必須過下去,生為人的尊嚴也無論如何必須維持,即使以諾言去堆砌。
“小婭的腿還有救嗎?”就我所知,一旦重創到脊椎骨,通常復原的機率渺茫。我將鍾昂拉到休息室悄聲問著。他好歹也是“醫”字輩的人物,雖然醫的是動物。
鍾昂左手還端著碗,右手的筷子正夾著青菜尚來不及送入口。可以想見我是在何處拖他進來的。沒錯!我在廚房吃完飯後,一肚子話著實忍不住,當下扭著他的衣袖,速速尋了無人煙的空間密談。
可憐的鐘昂,可能被我的莽撞訓練得很能處變不驚了。在將菜放回碗中之後,若無其事的道:“沒法子了,但朱女士並不相信。她認為外國的醫生也許會有辦法,三年來她帶小婭到臺灣各大醫院檢查,每一個醫生都相同表示出不樂觀。”
“既然如此,那——朱女士仍是不能接受女兒終生殘疾的事實嗎?”
“她不願意面對,尤其三年前她一直自認是她的疏忽才使得女兒半身不遂。所以她拼命存錢,想乞求奇蹟出現。”他搖搖頭。
可見鍾昂曾經勸過朱女士了吧?
不過我耿耿於懷的是——“這樣一來,小婭的壓力也很大,她也許會以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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