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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感興趣的就是賽車,因為她早就喜歡上動作超速的艾亞洛那股賽車帥勁,綽號“子彈”的他是這三年來越野房車公開賽的常勝軍,那股追風的冷峻與無畏的俊美臉蛋可是令她勞心暗許,心頭小鹿亂撞呢!
她輕咬下唇,不管了,為了見艾亞洛,她只好使出最後的絕招,先將羅蕾塔校長逼得半瘋後,再配合那封假造的信函,讓頭昏腦脹的羅蕾塔校長根本沒空察覺異樣,那她就可以帶著另外一封假造的信函溜到北非,來個瞞天過海,自由自在的和爹地一同參觀薩非公開賽,再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心中的賽車明星,好一解相思之苦。
思走至此,任宥心那雙璀璨如星辰的黑眸,骨碌碌的轉了一圈,眸中帶笑、嘴角上揚,再抬頭瞟了眼教堂的天花板上,她昨晚參與佈置好的近十個大小綵球,因今兒個也是羅蕾塔校長的生日,所以教學才會允許被佈置,她怎能錯失這“一網打盡”的好時機呢?
她賊笑一聲,突然站起身,伸直右手拉起頭上彩球下的拉環,那可是這場“原始蟲宴”的總開關呢!
“祝羅蕾塔校長生日快樂!”她笑眯眯的大叫一聲後,隨即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摺疊了好幾層的薄紗大帽快速攤開再飛快的戴到頭上。
下一秒——
“啊——啊——啊……”此起彼落的尖叫聲,不時的從那些名門淑女的口中逸出,因為十個大小綵球就像有骨牌效應般,一個個被連著拉開,而掉下來的不是七彩紙片,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蟲蟲雨”!
有毛毛蟲、蚯蚓、蟑螂、蛆,還有蝴蝶和蜜蜂,這其間還不乏有悶在綵球裡太久而成了屍體的蟲蟲。
這個經過幾百年曆史洗禮的偉岸教堂,在一瞬間成了一個關著數十隻火雞的地方,而且這數十隻尖叫不停的“火母雞”,還高竿的跳起現代最流行的“跳舞機舞。”厲害!
相較於戴著大帽子,看得津津有味,還在心中猛評分的任宥心,處在教堂裡的修女及同學們可是手忙腳亂的忙著撥掉在自己頭髮、身上的蟲蟲,尖叫失聲的蜂擁著衝出教堂,沒一會兒工夫,死的死——呃——指被踩死、悶死的蟲蟲,逃的逃——當然是指那些嚇得面無血色的修女和同學。
然後,教堂內只剩下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羅蕾塔和笑得前俯後仰的任宥心。
羅蕾塔從不曾如此盛怒過,她雙手握拳,怒氣衝衝的走近禍首,“任宥心,你實在愈來愈過分了!這是何等神聖的場所——”
“Surprise!”絲毫無懼她的怒濤,任宥心粲然一笑,也不理會她身上還有一些蟲蟲殘屍,向前一步,張開雙手用力的抱住她,“生日快樂,羅蕾塔校長。”
羅蕾塔愣了一下,隨即怒不可遏的發出怒吼,“你搞成這樣——”
“不干我的事啊!”裝無辜她是最在行了,裝淑女也是一級棒!
“明明是你弄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你親眼看見我作怪?”她咬著下唇,笑容不見了,眼眶泛紅,小臉蛋上有著明顯的委屈神情。
“別裝蒜了,你那‘背地’搞的怪,大家弄不清楚是誰,還傻傻的跟你打成一片,可是我人老,眼睛沒有花,反而更犀利了!”羅蕾塔氣呼呼的怒視著她道。
“您老冤枉我了!”晶瑩的淚水迅速湧向眼眶,而她的眼淚通常是可以自由開關的。
“冤枉?!”羅蕾塔嗤之以鼻的道,“那為什麼每個人的衣服都被搞得五顏六色,而你的制服卻還是藍白色的?”
“那、那——”任宥心怯怯的瞥了她潔白的頭巾一眼,“那校長你的頭巾為什麼——”她故意拉長語調。
“你是指我有嫌疑?我會冒瀆這神聖的教堂之地?”氣得快發暈的羅蕾塔對她的如此善辯簡直快吐血了。
“我——我沒有,真的,因為我爹地有寄信來說要我跟您老請個假,讓我陪他一起出席這次的賽車盛宴,我想剛好碰到你生日,所以一直捨不得走,才幫忙學姐、學妹佈置這晚上要為你慶生的地方。
“昨天大家說好由我來拉綵帶,而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嗚……不知道……嗚……”她抽抽噎噎的哭起來。
羅蕾塔皺起眉頭,凝睇著哭得浙瀝嘩啦的她,難不成真的冤枉她了?
她邊揮拭淚水邊從口袋裡抽出一封信,硬嚥地道:“這是我爹地的信,校長你看完,我就去款包袱離開。我自小喪母,卻在這兒感受到最偉大的母愛,因為我一直將你當成我的另一個母親,所以我原本早該離開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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