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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惠是覺得自己雖然沒有在個人家裡面的大床上睡著舒服,但是有著家人一起的溫馨。平躺在一起,沒有閉上眼睛就睡的她們,天南地北的還聊了好一回子的天。這種溫暖幸福的感覺,自然而然的使得自己是想起了小時候和父母睡在一起的樣子。
實際上,酒井千惠的酒量很好,和竹下草芥,北川香子是沒有喝完那三瓶好的紅酒,只喝了那一瓶木桐。與其說昨夜他們是在拼酒,還不如說三人是圍坐在一起感悟和分享了各自小小的一部分人生。
“早上好。”看著酒井千惠是笑了笑的竹下草芥,完全沒有因為昨夜不憐香惜玉而慚愧道。
佯裝出一臉仇視表情盯著他的酒井千惠,表現出一副完全沒有睡醒的腔調道:“好什麼好?一點兒都不好。全是因為你,才使得我睡落枕了。”
“不就是睡落枕嘛!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要不,一會兒我給你好好地按按?”和朋友說話一直以來都很隨便,沒什麼過多可忌諱的竹下草芥,一邊繼續刷著牙,一邊是笑嘻嘻道。
“別,我怕你沒有給我按好,反倒是給我加重了痠痛和不舒服。恩……你們這裡還有空房間沒有?我決定租一間來偶爾小住。”知道是週末不用趕著去上班的酒井千惠,手裡面拿了一隻玻璃杯,接在不鏽鋼的水龍頭下面,而另一隻空手是順勢開啟水龍頭,放了大半杯子水來喝。自己還回味著昨夜那一種小時候才有得開心道。
“若是我沒有記錯,一樓還有一間房。雖然空間小了不少,但是放上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櫃,一個小寫字檯什麼的,還是完全可以的。不過,它目前是被用於堆放各種東西的雜物間。你真要是下定了決心租住,倒是可以由我親自為你收拾出來。既然咱們是熟人,那麼一定給你友情價。我替香子開口,收你十萬日元一個月吧!”只當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的竹下草芥,滿臉不正經的笑容依舊的回應道。
酒井千惠是感覺這樣的一個屋子還沒有自家傭人的房間寬敞。倒是在內心裡面也不嫌棄的她,除了和竹下草芥在這裡非常方便談相關的業務以外,剩下得基本上就是在找逝去的家庭回憶和感覺了。現如今,他成了名。於是乎,自己也就多了一項對他的監督,以便不至於被同行把他從自己身邊給撬走。
“你能不能對我再黑一些?昨晚,我和香子聊天,可是知道了你住在這裡,過去收得是每月五萬日元的食宿費。”喝光了玻璃杯中水,雙手握著它,板著一張面孔的酒井千惠,突然計上心頭,有什麼就說什麼道:“收我十萬日元一月也可以。不過,我得睡樓上你的房間,而你乖乖地給我去睡雜物間。”
“你這樣鳩佔鵲巢真得好嗎?”算是刷完了牙齒,右手拿著牙刷的竹下草芥,平靜道。
笑得心情很是舒暢的酒井千惠,不但衝著他是點了點頭,而且右手還打了一個響指,帶有小女孩子調皮的口吻道:“好,很好,非常好。”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搖了搖頭的竹下草芥,引用了中國孔老夫子《論語》中的一句道。
完全懂這麼一句話的酒井千惠,笑臉越發燦爛,爭鋒相對道:“既然你認為女子和小人是一樣,讓你非常的痛苦和難受,那麼何必同三個女人非在一個屋簷下呢?你這樣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和執迷不悟?”
“不對,什麼時候是三個?明明是兩個好嗎?就我和北川母女。準確的說,美雪還不算女人,而只是一個小女孩兒。我喜歡,我就犯賤。你能把我怎麼吧?有本事,你咬我啊!”一早就來和她開始鬥嘴和磨牙齒的竹下草芥,倒是有了一種新鮮感。突然是耍起了無賴的他,全然沒有一個前一日剛獲得芥川獎的作家樣子。自己左右扭著身體是笑呵呵道。
瞧見他這一副完全不正經模樣的酒井千惠是徹底無語,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難不成,他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天才和神經病就是間隔一堵牆住著的兩種人,而竹下草芥是完全兼有了合二為一的特性。還真就說不一定自己眼前的他,要麼最後精神失常的住進精神病醫院,要麼就成為能夠寫出不朽鉅著,流芳百世,成為世界級的大作家。
“你們聊什麼,聊得這麼得開心?”從外面是走了進來的北川香子,非常難得的週末不加班的在家裡面是休息一下,微笑道。
酒井千惠是徐徐走到了她的身邊,回報以同樣的笑容道:“我是要在你這裡租一間屋子,以便我週末的時候過來小住。竹下君替你做了主,非得要我住雜物間,還要收我十萬日元一個月。你說,他的心肝脾肺腎是不是全黑透了?”
“十萬日元?怎麼可能?最起碼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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