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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的結婚,太過於草率。”自是不能說出自己和酒井千惠合夥演戲的竹下草芥,確確實實的不忍心道出真相來讓眼前這兩位看起來既和藹,又和善的好人太傷心,於是找出了一個電視機裡面經常會用到的爛俗藉口道。
“不是吧!我聽千惠說,你們可都認識了三年多了。那個時候,她在文藝春秋出版社當編輯,而你是投稿在她那裡的一個作家。這都三年有餘,你們還不夠相互瞭解嗎?我和她爸見面不過三次就訂婚,然後就結婚了。我們夫妻也是夫唱婦隨,照樣過得很是幸福。”千惠母是以過來人的身份,語重心長道:“年輕人,你不要嫌我這一個老太婆羅裡吧嗦。婚姻的本質不是什麼情情愛愛,而是實實在在地過日子。”
一下子就搞得竹下草芥是徹徹底底地無語了。當下的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一次要和酒井千惠實實在在地過日子。在自己的心目中,對方就是千金大小姐,日本女文青,連醬油瓶子倒了都不會打一把手去扶起來的這樣一個女神,而只是談談戀愛,倒是可以。
兩人在一起過日子什麼的,那還是算了。要酒井千惠像北川香子那一般給自己洗衣服,做飯什麼的,那還是拉倒吧!這簡直就是在痴人說夢。為此,看得很是清楚,特別有覺悟的竹下草芥,偏過頭,兩眼看向了酒井千惠,而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意思就是在表明別讓我一個人在這裡表演說單口相聲。與此同時,裝傻充愣的酒井千惠,全然就是表現出一副這個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一樣。(未完待續。)
第180章 老夫老妻
沒有意識到假戲真做,而是一直認為真戲假做的竹下草芥,原本還想著,配合好酒井千惠對付一下就能過去。連說辭都想好的他,無非就是以“他們還年輕”,“重心應該放在工作和事業上面”,“婚姻之事再過上幾年”等等諸如此類和冠冕堂皇的話就可以搪塞過去。自己那裡會料想得到,這一切都是她事先計劃好的。
豁然站立起身的酒井千惠,達成了一半的目的,而另外一半的目是沒有得以實現。自己雙眼目光是落在了竹下草芥的身上,表情非常自然,語氣相當的平和道:“走,我領你出去參觀一下吧!”
順著杆兒往上面就爬的竹下草芥,巴不得是離開這裡,畢竟已經不知道接下去如何應對千惠母親的步步緊逼。不能把事情給說破的他,自是不可能就這樣應諾了他和酒井千惠的婚事。自己向她父母行完了禮,徐徐地站了起來,隨著她是走了出去。
“親愛的,我覺得這一個年輕人很是不錯。尋常之人要是聽到和我們酒井家結成姻親,恐怕早就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和語無倫次的異常激動起來了。即便是頗有心機和城府之人,就算掩飾住了神情上面的變化,也難得掩蓋住那兩眼流出的人性貪婪。我從竹下君的目光中看到的不是內心的激動,而是內心的恐懼。他可是千惠第一個帶到我們面前的男人。女兒愛上了他是毫無疑問。有這麼一個像你一樣傑出的男人來管一管她,收一收她的心,約束一下她的性子是好的。”雙手再一次從桌面上是捧著茶杯的千惠母,喝上了一口水,不急不慢道。
三緘其口,一直處於作壁上觀的千惠父。不是嘴巴笨不會說,而是養成了上位者應有的傾聽。自己一雙閱人無數的慧眼,早就看明白了一個所以然。先是“呵呵呵”笑了一下的他,平靜道:“你的想法很美好,恐怕是一山難容二虎。哪怕是一公一母,也只是完成了交配之後。終究是會分道揚鑣。我們女兒的本性不但好強,事事都要做第一,而且還要掌控一切。竹下草芥這孩子卻恰好和千惠相反,他不願意被任何人束縛住,隨心隨性,隨遇而安。正如你說得那一個樣子,他一聽婚姻就眼中充滿了恐懼感,便多半就在於此。這兩個孩子就這樣走在一起,真不知道是上天的刻意安排。還是一次不懷好意的玩笑?”
“我可不管是上天的安排,還是玩笑。我只要抱孫子。酒井家不能後繼無人。我孃家那一些綠眉綠眼,口水流得老長的後輩子侄們想要繼承咱們家的財產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我是不能再生育了。要不然,你去和其她女人試一試?”把茶杯是握著手內沒有放下的千惠母,客觀稱述了一個內部事實道。
“虧你想得出來。我可都是六十有餘的人了。就算是有心,也無力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一點兒死,然後由你一個人好不受任何制約的來支配財產?”再一次是“呵呵呵”笑了起來的千惠父。全然沒有一派大財閥的樣子,而是一個糟老頭子和個人老婆子拌嘴道。
“我就是像你說得那麼想的。我不但想著等你死了帶上你的財產好改嫁。而且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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