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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軒二話不說,抓住那個打得林南平最兇的那個傢伙的頂瓜皮,順勢往旁邊一摜,小青年頓時慘叫起來,滿臉的血流了下來,另一個同伴嚇得立刻後退,周圍的人群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經過短時間的集體沉默,立刻暴發起來,有的人開始起鬨。
許文軒一把扶住林南平,叫道:“南平,是我,文軒呀……”
林南平被打得頭破血流,此時的他酒意早已經醒了,這時看到了自己無日無夜不痛恨的人居然以這種身份見面了,還出手救了自己?這讓他一時怎麼也接受不了,自己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不都是拜對方所賜?一時眼睛紅了起來,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許文軒的手,反身一肘,將許文軒擊得連連退步。
許文軒對於那件事情十分的內疚,退伍之後,也試圖打聽林南平的下落,卻怎麼也沒有訊息,哪知卻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了。
林南平指著許文軒,一時卻也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叫道:“你給我滾呀,滾呀……”
這時人群騷起來,緩緩被分開來一條道,數十個光頭漢子走了過來,其中當先一個光頭肚大腰圍,脖子上帶著一根粗大的項鍊,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黃爛爛的光芒!
有人叫道:“強子帶人過來了,這來搗亂的小子要倒黴了……”
光頭強子手一揮,身後的人將林南平和許文軒團團圍住。
第二章不是猛龍不過江【二】
滿面是血的小青年也被同伴扶起來退到後面,緊跟著一個女的,個頭嬌小,身材卻是凹凸有致,只是畫得裝太重,就是連許文軒那麼好的眼力愣是沒有看清她的長相,但走路姿態判斷年紀應不大,該在二十歲左右。
女孩手中拿著一部手機,正衝著強子咯咯直笑,顯然是這些人是她通知來的。
許文軒從容不迫地走到林南平的面前,用只有對方可以聽得到的聲音道:“南平,我知道你恨我,但事情到如今,我已離開了部隊,儘管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也會同時離開,但是現在多說也是無益的,我們先解決眼前的問題,然後找個地方我們好好聊聊,畢竟我們曾經生死與共……”
“閉嘴!”林南平激動起來,他“啪”地一掌抽在許文軒的臉上,這一下連林南平自己都楞住了。
許文軒的嘴角溢位了一絲鮮血,但卻連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緩緩地道:“如果你覺得解氣,便多來幾下吧!”
“啪!”林南平又是一記耳光抽在許文軒另一邊的臉頰之上,這下子連鼻血都抽了出來。
聞得滿腔的血腥味,許文軒有了一種興奮的感覺,體內的一種無名的火彷彿被點燃了,這種火也許有一天會燃燒掉他最後一絲生命!
許文軒沒有擦流出來的血,他衝林南平大吼道:“熊樣,就這麼一點力氣嗎?你他媽的是不帶把的嗎?給我搔癢還不夠呢……”
這句話還沒有講完,林南平一記勾拳狠狠地擊在他下巴之上,許文軒硬生生地將下面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吐了出來:“輕!真、是、太、他、媽、的、輕、啦……”
林南平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他就像是一匹受了傷的孤狼,低吼著,想要把這回來所受到的委屈與壓力都釋放出來。
一個箭步,衝了上來,他將許文軒推倒在地,拳頭如同雨點般的落下。
人群發出了巨大的噓聲,人們彷彿接受不了這樣的戲劇般的改變,兩個似曾相識的人,居然動起了手,特別是原本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的那個,居然一下子變得如此生猛,太戲劇性了!
許文軒一個翻身,抓住林南平肩膀,將其壓在身上,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夠了,當時的情況我是衝動了點,可是你……算了,一切都與我們沒有關係了,不是嗎?我心中是對你內疚,但今晚我還有事情,以後你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吧!”
許文軒輕輕擦掉臉上流出來的血,望著林南平,對方正好望過來,彷彿受了傷的野獸,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哀傷。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呀,他到底揹負了什麼?
許文軒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從懷中取出了筆和紙,在上面寫了一個號碼,什麼話也沒有說,低下了身子,將紙塞在林南平的手中。
許文軒抬頭又看了看天色,天邊的烏雲聚集更深了,一團風暴正在醞釀著,他耳邊又響起了當年軍營中那道輕快的風琴曲,吐出了一口氣。
強子揮了揮手,幾個穿著運動鞋,膀大腰圓的漢子圍了上來。
許文軒站起來,掃視了一週,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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