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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前慮後,這缺失的拼圖,一點都不合理的情境,只有一個可能的答案,那就是單雙並非自己找到連續殺人狂,而是她先察覺了在監看她,並且也在監看連續殺人狂的神秘客的存在,反追蹤神秘客而找到連續殺人狂。”靜默冷靜、自信地推論著。
她的話一出,兩個老成穩重、八風吹不動的男人臉色明顯改變了。
他們也很納悶單雙的神來之筆,經她說明,方才瞭解。
“你是指?”帝清拓又問。
靜默終於抓住了眼前兩隻老狐狸的尾巴。
“而要推論這個神秘客的身分,其實也並不難,同時被連續殺人狂拘留的被害者還有一人,”她直直望向帝清拓的眼,“帝百計,您的二公子,或許這位神秘爆料客和帝百計的關係匪淺,他可能目睹了那擄人的一幕,但想起您和魏局長提及的總統之子命案,而停下救人的念頭,只在附近監看著。”靜默本來就是陰謀論者,但這麼一整理過,還是覺得反胃。
帝清拓無言,好半晌才開口。
“你想知道什麼?”
“這個人究竟是誰?”沒有遲疑,靜默沉聲問。
帝清拓嘆了聲,和魏魁揚交換個眼色,面對這來質問,不如說是來逼供的女人,佩服地認輸了。
“你應該有答案了。”他不無讚美之意的說。
靜默氣得在心中拚命咒罵。
一般人知道的警察,都是第一線的刑警或員警、交警,但要運作這個龐大的警察體系,有賴中央警政署大量的警職官僚指揮排程,一文一武互相配合。
若說單雙是有史以來最可怕的第一線警官,那麼文官系統中,另一個強者中的強者,就非此人莫屬了。
“在警界,大概沒有人會不知道署長的大公子,帝千仞的威名,更別說他也是警界文官系統中爬升最快的傢伙了!”帝千仞知道單雙的行徑,也知道總統之子命案,那就代表眼前兩人必然也一清二楚,裝得一副無辜模樣,更讓她想殺人洩憤。
帝清拓唇角浮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你都清楚,那麼也不需要我多做說明了。”
靜默奮力拍桌。
“什麼不用多做說明?掛在單雙名下的受害人家中,出現了帝千仞的英文簽名,他在她的身邊吧!給我招出單雙現在人在何方?她是災難女王,我有直覺,總統主子死因不單純,背後有陰謀,找出她才能及時阻止!我也承諾過,若她清白,要親手洗刷她的汙名,證明她無罪。”她咬了下牙,“而且,她的身體應該也快撐不住了!”
那個醫療團隊經她三年以來的觀察,不是給偵十隊用的,真相是單雙專用,趁便提供眾人醫療啊,再有錢也不會帶個行動醫療團跟在身邊,她早察覺單雙的身體情況不對勁,連甩開她的力道都沒有啊!
帝清拓眸色暗淡,起身,背向靜默,似是不想讓她看見他的表情,清朗悅耳的聲音徐緩揚起——
“魁揚告訴過你,單雙在十九年前曾被人綁架勒贖,但你所不知道的是,我當時正是那案件的負責人,魁揚也是成員之一,案子始終沒破,同仁卻折損了兩名,這件事一直是我心頭的痛,後來單雙進警大攻讀博士,敏雲同時間也進來的時候,我一得到訊息,和魁揚猜測她要報仇,所以才讓千仞去暗中注意她的行徑,而在枱面上,也任命你為偵十隊的副隊長,好牽制她過頭的激烈舉動。”
他又嘆了口氣,會主動向媒體爆料,也是希望她有所警惕能夠收手,別釀出更大的禍事。
“但是事情愈演愈烈,從落海之後,千仞都沒有和我們聯絡。”
說不吃驚是假的,但靜默吞下了到口的驚呼,腦子裡千迴百轉。
除了繼續和拘留中的一干人犯過招,逼他們交代出幕後的魔王之外——
“請交代總統之子命案的內幕,你們必然知道隱情。”靜默沉聲問。如果不知道單雙的去向,就和她狩獵相同的獵物,一樣能堵到她。
帝清拓瞬間安靜,而一直在旁邊不講話的魏魁揚則起身。
“靜默,這事情牽涉到國家安全,恕我們不能透露。”
靜默悠然從容一笑,丟出了一紙文字稿件。
“你們可以保密,可惜狗仔天王薛仲慕已經知道此事了,這新聞稿若明天上了報紙頭版,發行全臺灣,到時候我也一樣可以從嗜血的新聞媒體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看著眼前人藏不住受制於人的表情,她待在萬魔之王身邊不是待假的,浮起一絲殘酷的笑容,“現在,你們可以選擇讓我今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