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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我那時連電視是什麼樣子都還不知道喲。那時就覺得這個老師是世界上知道得最好的老師了。心裡好不佩服,加上她的漂亮,心裡連娶她的心事都有了。但是最讓人震撼的一個故事卻是她講的一個妻子去西藏兵站看她丈夫的故事:那個兵和她妻子度完蜜月後就去了西藏,一去就是三年沒有回來,那妻子就利用一個假期去看她的兵丈夫,結果一踏上青藏公路就混天黑暗的暈起車來,不停的將頭伸到車外去嘔吐,不幸就在離她兵丈夫的兵站還有一百多公里的地方發生了:一輛迎面而來的車與她所乘的車錯車時,那巨大的衝力把正在車窗外嘔吐的她的頭顱給撞掉了。那是怎樣的悲壯喲,當人們把她收拾好時,卻發現她的一隻手緊緊的攥著一張紙條,開啟一看,上面寫的是她兵丈夫所在連隊的地址。聽時我們就以為她是杜撰的。結果講完後她說就是我們所在城市一個小學的老師。在後來不久,在我住的地方有一家人家裡來了很多兵。還有很多祭祀的物品和花圈,聽大人們說這就是那個去西藏看她兵丈夫的妻子的家。雖然那時不懂,但是心裡還是酸酸的。後來每次路那個家的門口心中總有一絲敬意升起,直到政府市政建設將到塊地方拆了。現在在想想那個故事,還真不亞於孟姜女哭長城的故事。
今天終於在這高原上見到了那個妻子想去的兵站,雖然不知道她去的是哪個具體的兵站,但是所有中國版圖上的兵站不都是一家嗎?我默默的望著這個兵站足有幾分鐘,似乎想在這默默的凝望中去探詢這些兵心中的故事。
回到賓館,他們全都洗漱完畢正在一張桌子上吃著早餐。人人精神清爽,看來一夜的休息給他們帶來了身體的恢復。大家有說有笑的招呼著我去吃早餐。我用歉意和憐愛的微笑撫去了紅眼神中一絲怨艾的不快。早餐很豐富:白米粥,饅頭,包子,滷雞蛋,花生米,鹹菜,還有很大一盤滷製的犛牛肉。大家吃得歡天喜地的幸福。看來幸福就是這樣容易。經歷了痛苦的幸福更幸福。這不就是嗎?想想他們昨天一個個要死要活的樣子,這幸福不就是在高原反應與不反應的之間嗎?
今天行程的第一站是雁石坪。
我把車發動預熱,旗雲發動了多次沒有啟動,彪子正一個勁的打著火。我把他拽下車讓他開啟油箱蓋,然後把一瓶淨化劑交給他,告訴他過十分鐘再發動。幾個人佩服著我的精細,羨慕著我的車好。其實他們不知道,剛才發車時我就給我的車加了一瓶淨化劑。紅還問了我這是什麼的。此時的紅在邊上竊竊的笑著。我早就聽說過,上青藏路是要帶淨化劑的,因為這條路上很多油站是沒有93號以上的汽油的,最多的是90號油。不到十分鐘彪子就性急的去發動車了,我理解他的心情,這車是他為了追隨我來西藏特意買的新車,他肯定是怕車有什麼問題。彪子是一個彪形大漢,和他的名字極為相符。蠻橫無理的做著一些小生意,也從不講什麼章法,你要是告訴他法律是冷靜的推理,而不的蠻橫的衝動,他肯定會說狗屁。我和他的相識有點戲劇性,有天我獨自在一家咖啡廳喝茶,他和可能是他的一個朋友在我隔壁的桌上發生了爭吵,聽了一會才知道,他那朋友在生意上做了一點對他不起的事情,也知道自己錯了,可能知道彪子是一個只動手不動腦的人,就給他出了一個難題,說願意給彪子下跪賠禮,但彪子要他跪半個小時,那人也同意了,但前提是不準用任何計時器計時。這可把彪子給難住了,彪子不斷的呵斥著他身邊的幾個小嘍羅給他想辦法,結果是毫無辦法,他那朋友在邊上哧哧的笑著,幸災樂禍。我知道他們說的事情確實是彪子那朋友做過份了,就想幫幫彪子,用眼神示意他過來,他一臉狐疑,但還是過來了。我拿了一張紙條在上面寫了:德沃夏克—新大陸………30分鐘。交給他示意他交給咖啡廳的鋼琴演奏,他一下明白了。結果是彪子贏得開懷大笑,他那朋友輸得焉頭耷腦。天知道德沃夏克新大陸的實際時間是多少呀,其實這裡最聰明的是那鋼琴手,他把時間恰巧卡在了30分鐘,略懂音樂的就知道,鋼琴手一曲下來那裡還有什麼該緊該弛的節奏喲。從那以後彪子就不依不饒的要我做他的軍師,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其實我就根本覺得沒有什麼,只是彪子實在是一個蠻漢知道的甚少而已。坳他不過,先給他約法三章後就在有空的時間或是他遇見難題的時候幫幫他。效果顯著,彪子更是言聽計從了。最多也就是和我在嘴上坳一下,行動卻決不打折扣。這次他一次就發動成功了,臉上又一臉的燦爛。
剛出沱沱河鎮向南就見路邊有一個路標,上寫:雁石坪91公里。儘管昨天我們就知道了這個里程,但是在這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