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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手段的陷害我們,有一次差點讓先皇誤會你母親偷了東西,實在可惡!”
原來跟汝南公主是宿敵,難怪她之前在園子裡那麼譏諷她和李二夫人,只可惜李二夫人不知道宮中往年的事情,碰了一鼻子灰。現在李二夫人聽說了原因,後悔的不得了。
“這樣心腸歹毒又狹窄的人,我看咱們也不必跟她計較,離遠一些吧。”古閨秀說。
永安伯夫人點頭說:“反正你也不用跟她打交道,理她作甚。就是她的女兒柴沐萍,爺們也許會有交集,你還是離她遠一些,最是刁蠻任性的主。”
古閨秀點頭記下,心中總覺得巴陵公主在歷史上有點什麼事,可她怎麼都想不起來。她雖然因為喜愛古玩而對歷史瞭解的較常人多一點,但是歷史人物實在太多,巴陵公主不過泯然於眾人中的一員,她一時半會兒真想不起來到底在巴陵公主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中午的賞花酒宴過後,芮國公夫人單獨留了永安伯夫人和古閨秀以及李二夫人說話:“是我不周,本是想請你們來散心,卻害得你們受了氣。”
永安伯夫人說:“我們之間又何必說這種話。只是那個巴陵也太過目中無人,她看不慣我幾十年了我也不會跟她計較,但她對歸錦說出那樣的話,哪裡有一點長輩的樣子?”
古閨秀勸道:“兩位姨母不要再為了我的事生氣了,我並不在意別人怎麼說。”
芮國公夫人拍拍她的手說:“好孩子,人的一生,路長著呢,不是我編排她,就看巴陵公主所生的一對兒女,以後絕對有她受氣的,我相信惡人自有天收。”
永安伯夫人一掃之前的鬱氣,笑著問道:“她的寶貝兒子又做什麼可笑的事了嗎?”
芮國公夫人笑著搖頭道:“說起來荒唐,我聽說她兒子前不久花兩萬兩銀子在馬市買了一匹火雲馬,據說那匹馬通體潔白,只在兩隻前蹄上有兩朵紅雲一樣的毛。馬販子將那馬吹的天上有地上無,又說出了許多祥瑞之兆,誰知他買回家之後只刷了一次馬,那紅雲就沒了,竟然是顏料畫上去的。他想回去找馬販子算賬,可別人早捲了銀子跑了,他竟然氣的坐在馬市的泥地上哭了起來,惹的許多人圍觀……”
永安伯夫人睜大了眼睛,吃驚不已:“兩萬兩!他們家一年的收益也不過這個數吧!她真是生了個祖宗誒!”說罷,非常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古閨秀聽說巴陵公主的兒子不僅被人騙,還坐在鬧市裡哭鬧,一陣無語。
有這樣的捉急兒子,也夠丟人的。
眾人笑了起來,李二夫人搭話說:“她兒子如此不堪,女兒也好不到哪裡去。且不說我們先前看到她在櫻花園裡摧毀花樹,就說今年大朝會,她竟然哄騙宣城公主把手上的玉珠串給了她,後來被蕭淑妃知道氣的不行,當著眾人的面嗆了巴陵公主幾句,我也因此才知道了她們母女。”
古閨秀目瞪口呆,她之前幾次進宮,也略有了解,宣城公主是李治的長女,如今還不足三歲,柴沐萍竟然哄騙三歲小孩兒的東西!
真是一家子極品!
芮國公夫人點頭說:“他們這樣的人,許多人家早已看不慣了,不過是不想明著跟柴家鬧翻臉,所以不用跟他們計較,孰是孰非,大家心裡都清楚。”
說了一會兒閒話,芮國公夫人便問古閨秀:“眼見清明節就要到了,你剛剛接手三房中饋,今年與往年不同,你可都準備好了?”
汝南公主的牌位遷入了衛國公府的宗祠,古閨秀又是第一年認祖歸宗,衛國公府今年清明節需要好好操辦,芮國公夫人很怕古閨秀不懂的禮節,所以好意過問。
古閨秀知道她想幫自己,但她已有安排,於是說:“上個月我認祖歸宗時,因時間匆忙,許多族中親人都未能進京,這次清明節族中各支長輩都要從雍州老家趕來,我和二伯母都沒有這種事情的經驗,便與二伯母商量,特地請了叔祖父和叔祖母出面主持。”
她叔祖父便是右武衛將軍、丹陽郡公李客師,前年致仕,如今在京城昆明池南邊的別院中頤養天年。兩位老人深居簡出,古閨秀之前只見過他們兩面。
芮國公夫人聽了連連點頭,說:“有兩位前輩出面,必然萬事妥帖。”又道,“待清明節過了,四月初八便是如來佛祖的誕日,皇后請了神僧到感業寺講經,我們一起前去吧。”
感業寺是皇家寺廟,也對王公勳貴及三品以上的大臣家眷開放,京城中有身份的女眷如果要去寺廟,首選就是感業寺。
先皇遺孀也在此寺修行,武媚娘便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