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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逝者已逝,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在古玩店跟洪箏一起做了些事兒,臨近中午,她便打道回府吃飯,走到家門口,卻看見豆盧欽望牽著他的大黑馬靠牆根下曬著太陽。
“你在我家門口做什麼?”雖然古閨秀不是個小雞肚腸的人,但她現在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對早上空口汙衊她的人和顏悅色起來。
豆盧欽望朝她走了兩步,說:“你個姑娘家不好好在家待著,一上午跑哪去了,讓我好等。”
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古閨秀瞥了他一眼,說:“有什麼事直說,我去哪還要告訴你嗎,又不是查案。”
豆盧欽望看她的小臉繃的緊緊的,知道她還在為早上的事生氣,便笑著說:“我知道早上唐突了古小姐惹的你不痛快,但是恕我眼界窄,以前實在是沒見過古小姐這樣特別的女子,多疑了一點,還請見諒。我跟狄法曹聽了你早上說的那些,心裡還有些疑問,所以追過來找你,但是你家人說你沒回來,狄法曹忙著查案去了,我這個大閒人便在這裡等著你了。”
古閨秀問道:“還有什麼要問的,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
“是這樣的……”豆盧欽望看了看頭頂的大太陽,說:“這一時半會兒說不完,古小姐不請我進屋坐一坐?”
古閨秀看他態度不錯,又站了一早晨了,便領他進古家坐下說話。
古爹爹正等她回來吃午飯,見她領了個大帥哥回來,雙眼立即就亮了起來,起身問道:“秀秀,這位公子是?”
古閨秀用膝蓋也能想到他爹腦袋裡在想什麼,簡單的說:“是衙門裡的人,為查案的事找我,我帶他去小廳說話,爹你先吃吧。”
“不不不,”古爹爹攔下他們,說:“反正是吃飯時間,這位官爺肯定也沒吃,一起坐下邊吃邊說!”
“爹……”古閨秀正欲拒絕,豆盧欽望繼續自來熟的說:“那就多謝古老爺了,在下的確飢腸轆轆,餓的緊了。”
“哈哈,坐。”古爹爹領著豆盧欽望坐下,還斟了一盅酒,兩人就這麼且聊且喝起來,把古閨秀眼睛看的都直了起來。
還好古爹爹是個比較顧場面的人,並沒有直接盤問豆盧欽望是什麼人,做什麼的,家裡幾口人之類的,而是看到他腰上的寶劍,知道他是個習武之人,跟他聊起了江南劍術大師葉劍霄的趣聞。
古閨秀默默在旁吃飯聽他們說話,好幾次忍不住去瞄她的爹,看不出來,她爹懂的挺多的。
古爹爹侃侃而談,說著葉劍霄十年前仗義救下兩江巡撫幫他查了私鹽大案的事,又想到最近幷州的事:“我在外做生意的時候,曾聽人說大盜葉白衣就是葉劍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若葉白衣真是葉劍霄,我才聽說葉劍霄尋了寶鐵在秦嶺劍冢鑄劍,不可能來咱們幷州作案啊,你說是不是?”
豆盧欽望點頭說:“古老爺說的不錯,雖然在下不確定葉白衣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但是也聽說過葉白衣的不少事,我相信他不是一個胡作非為的雞鳴狗盜之輩,這次幷州的案子,一定是有人借他的名頭鬧事罷了。”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古老爺笑著說:“我還聽說啊,葉白衣作案的時候,都會在現場留下水印的簽字,有的時候用清水,有的時候用茶水、酒水,嘿嘿,這次咱們幷州的案子,那罪犯也這樣依樣畫葫蘆嗎?軍械庫就跟咱們的倉庫一樣,是禁水的,兇手總該不會提一桶水去偷火藥的吧,呵呵,你說是不是?”
就像談家常一樣,古爹爹一點點的啟發著豆盧欽望。
豆盧欽望天資頗為不錯,聽他這樣說,瞬間肅然起敬,對古爹爹說:“古老爺說的有禮,那幫官吏只聽聞最初的守衛說見到大門上有葉白衣三個字的水印,卻因水印消失而忽略了水從哪裡來,軍械庫無水的話,那……”
他眼神一亮,說:“司倉參軍王友志被傳訊審問時坦白,他那天晚上喝醉酒在倉庫中睡覺!那水跡極有可能是他的酒水了!”
古閨秀在旁對她爹豎起了大拇指,說:“爹,你真棒,沒想到查案子還有一手!”
古爹爹笑呵呵的說:“哪裡啊,我們這些生意人,最講究訊息靈通,你不曉得,我們在外走商無聊時,最愛聽八卦,聽的看的多了,想的也多了,呵呵呵呵。”
古閨秀夾了條魚到他老爹的碗裡,說:“剛剛費了腦子,多吃魚補補!”而後對豆盧欽望說:“衙門內部跟王友志關係好,會送酒他喝的人,很容易查的吧?”
豆盧欽望已起身,衝他們父女拱手道:“多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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