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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她才知道,原來這個漠視她、對她冷酷的男子可以如此溫柔細膩。
古閨秀從豆盧欽望身邊轉過身才看到了被擋在身後的璟雯,主動打招呼道:“雯娘,你也到了,咱們是不是晚了?快進去吧。”
璟雯壓下心中的豔羨,別人的幸福是別人的,她要不來,就不要去想。
她抬頭笑著說:“不晚吧,今天姐妹們都要來,等湊齊人要好久呢。”
古閨秀衝豆盧欽望揮了揮手,與璟雯並肩進梁國公府去。
杜雁卿一早在她們集會慣用的小花廳裡等著賓客來。
果然如璟雯所說,她們等齊二十多個人,就花了好些時間,眾人才把自己近日在家裡寫的東西拿出來讓大家品評,就見一個丫鬟神色慌張的走進來,在杜雁卿耳邊一陣低語,還著急的跺了一下腳。
杜雁卿不知道聽了什麼話,臉色卡白,幾乎有些站不穩腳。
丫鬟攙扶了她一把,她才穩下來,滿懷歉意的說:“對不住各位姐妹,家裡……家裡有些事,我現在不能……”
話才說到這裡,杜雁卿竟然急的掉下了眼淚。
眾人心中大駭,自然不敢再耽擱,紛紛告辭,讓她趕緊忙去。
近些日子梁國公府幾房之間不合的訊息傳的越發厲害,古閨秀猜到必然是高陽公主那裡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古閨秀從府裡走出,因馬車被豆盧欽望帶回去,她只好在門房等著讓丫鬟回去叫車。
奉玉路過,主動要送她。
古閨秀知道這個小姑娘一直對自己有好感,第一次見的時候不僅問他求字,還為她和璟雯爭吵起來。
她笑著道謝,兩人一起上車。
奉玉在車上嘆氣道:“杜姐姐好可憐。”
古閨秀知道她在說什麼,便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奉玉氣嘟嘟的說:“可也沒見過高陽公主那樣的,不僅欺負杜姐姐,連她婆母都不放在眼裡,老夫人都被氣病半個多月了。”
“是嗎?”
奉玉擔憂的說:“剛剛杜姐姐都急哭了,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以往再可氣的事,她也沒有這樣。”
古閨秀說:“若真是出了大事,過幾日咱們就知道了,若沒有什麼訊息,咱們以後也別問她,免得她心裡難受。”
奉玉點頭道:“我知道的,家裡不好的事,誰也不想外面人知道。現在高陽公主已經讓杜姐姐很難為人了,我們自然不能再讓她難堪。”
古閨秀看這小姑娘通情達理,倒很是喜歡。
她回到家中把豆盧欽望嚇了一跳,問:“怎麼前腳才進去,後腳就回來了?你坐誰的車回的?”
古閨秀解下披風嘆氣道:“一個小姐妹送我回來的,梁國公府怕是要出大事了。”
豆盧欽望問詳情,古閨秀並不確定,也不好亂說,只道:“杜夫人是長媳宗婦,也是見過風浪的人,但她在人前就已控制不住哭了起來,若不是大事,她不至於如此。”
豆盧欽望想了想,去了書房一趟,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就有了確切的訊息。
“高陽公主一大早進宮告御狀,說大伯房遺直非禮她,皇上聽了大驚,立刻讓人去禮部將房遺直押過去與高陽公主對峙。高陽公主一口咬定確有其事,還說有屋裡的丫鬟為證。房遺直百口莫辯,只在御前磕頭,說若要以此論罪,他寧死。梁國公夫人和杜氏都聞訊進宮求情去了。”
古閨秀聽著豆盧欽望打聽來的這些,有些無語,說:“高陽公主為了房遺愛能襲爵,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她怎不想想,若真是以此定了房遺直的罪,她自己也不乾淨了,房遺愛戴著綠帽子做了梁國公又有什麼意思?”
豆盧欽望搖頭笑道:“她才不管這些,再說房遺愛早些年就戴過兩次綠帽子了,又何必在乎多戴一次?”
古閨秀想起來了,高陽公主早年剛嫁人的時候,就跟辯機和尚、李晃道士私通了。
古閨秀難以置信的說:“他們夫妻可真奇怪,真是沒有一點感情,純粹為了利益麼……”
豆盧欽望捏著古閨秀的手說:“可見我們是多麼幸福,這世間又有幾對夫妻能像我們這樣,是先情投意合,再結為連理的?多的是些強拼硬湊的冤家。”
古閨秀點點頭。
豆盧欽望凝神看了她一會兒,說:“房遺直是多麼剛正的品行,高陽公主又是怎樣的人,皇上心裡清楚的很,梁國公府的事咱們就別管了,等皇上氣消過後,自會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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