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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心理感應?或者叫默契,我這裡覺得你會來,你便來了。”他痞痞的說著,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樂樂一怔,笑嘻嘻的說道:“我怎麼覺得我們兩個像約會似的?”這種感覺真的很新奇,在現代也沒有過,但這種感覺卻很真實,有些浪漫。
“約會?”南逍遙挑了挑眉,不太理解似的。
“笨嘛,就是私會情郎!”樂樂說著,突然有些不自在起來,什麼私會啊?她可是很光明正大的。
南逍遙卻有些怔忡起來,久久的盯著她,連目光都是複雜的,“你已經是帆王妃了。”
他說,聲音低沉沙啞,那麼無奈,又有些不甘。
樂樂的笑一下子便僵住了,她今日出府是多麼難得的機會,她想痛快的玩一天來忘記那些煩惱,他卻偏偏提起。
不發一語,她繞過他便走,有些堵氣的味道,背影倔強,命令著自己不許回頭。
南逍遙愣了一下,趕緊追了上去,不明所以的抓抓頭髮,看她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只好躍到她面前,倒退著行走。
“可兒,你怎麼了?”該鬱悶的是他,她怎麼反而生氣了?
不過他們兩個沒有因為身份的揭穿而疏遠,也算難得,只是,她無所顧及,他卻不想讓她為難,畢竟,她是王妃。
“你知道我昨天跳舞,腳有多痛嗎?”她停了下來,眼睛幽幽的看著他。
喂,我不是南瓜
南逍遙停了下來,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她的腳,藍色的繡鞋,自然看不出什麼,但他想起她昨天的舞,她最後的摔倒,眼裡閃過淡淡的心疼。
“我知道,那舞雖美,卻是別再跳了。”用腳尖跳舞,該是多痛,他又想起她昨天的歌,那麼無力。
“不,我要跳,我總會找到合適的舞鞋。”她倔強著,就如嫁錯了人,是可以改正的。
“可兒,你……”南逍遙越發的不解,明明痛,她卻還要堅持。
“你聽過一句話叫做,痛並快樂著嗎?那舞叫芭蕾,我特別喜歡,我享受那種痛苦和快樂的相容,總有一天我會找到合適的舞鞋。”
人生總是有很多機遇的,不一定嫁了人,生命中就不會再出現過客。
“我不懂。”南逍遙伸手撥了撥額前的劉海,輕輕吹拂著,頭髮悄悄的飛舞。
“所以說你是傻瓜嘛。”樂樂笑著,她話裡的深意又有誰會懂呢?真正懂她的人只怕還沒有出現。
“楊可兒!”南逍遙喊一聲,就那麼伸手拉了下她垂落在肩的頭髮,眼裡是淡淡的溫柔。
“哈!南瓜逍遙,這就對了嘛,我們是朋友,為什麼要顧及到那麼多身份,在你面前的我永遠都是楊可兒,也許再過不久,我就不是那個帆王妃了,而你,不就是那顆南瓜嘛!”
南逍遙聽她說再過不久,就不再是帆王妃,心裡莫名的有些高興,再聽到她說他是顆南瓜,鬱悶的瞪大了眼睛。
“喂,我不是南瓜!”這女人竟然直接省略了他的名字,叫他南瓜。
“你就是南瓜!”樂樂嘻笑著,躲過他的手向前跑去,也許這一天真的是一個短暫的快樂。
兩人追逐著上了飛雲樓,南逍遙經常去的地方,其實,他便是幕後的老闆,他的人生是隨性的,早此時候自命請纓去了邊疆歷練,現在被封為大將軍。
但他更向往自由,江湖上的大俠、酒樓的老闆,他享受著多重身份。
她的笑,遙遠又陌生
他當然知道慕容天雲宴請他的真正目的,其實南家霸佔兵權這麼多年,也早該還給慕容家了,人活一世,追求的無外乎還是快樂。
轉角出現一個白色身影,清雅高貴,衣襟處鑲著金邊,玉冠束髮,臉色怔忡複雜,他已經站在這裡很久了,她的話,他也都聽到了。
她說喜歡那芭蕾舞,她說痛並快樂著,她說有一天她就不是帆王妃了。
從來不知道她是這樣一個特別的姑娘,從來不知道在聽到她這樣的話時,他的心在微微的疼痛,原來一直以來,他才是陌生人,而南逍遙卻是朋友。
慕容天雲嘆口氣,他還是沒忘記今天的目的,她會拿出藍靈珠嗎?
他悄悄的向飛雲樓走去,其實更好奇的是,她和南逍遙會怎樣相處?那樣一個不顧世俗的女子,明明她已經嫁人,卻還在大街上與男子嘻笑追逐。
想到她剛剛明媚的笑,他的心裡就堵得慌,那一笑傾國傾城,連眉間的藍印都在跳躍著。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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