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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點點頭,“改天再過來看你。”
“好好,我一定會等你的。”劉甜送她到門口,而唯晴則沿著馬路往前走,直到一段距離後才拿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
“嚴帆嗎?我是江唯晴。”
“是我,你那裡已經結束了?”他半眯起眸。
“對,明天我可以去貴公司見習,早上九點我會自己過去的。”她深吸口氣,不讓自己的聲音太過緊張。
“不,我去旅館接你好了。”嚴帆仍是這般有禮。
“好,那謝謝你了。”
切斷電話後,唯晴深吸口氣,舉步往前面的公車站走著,一路上想著接下來的計劃以及與嚴帆初識的經過——
“唯睛姐,麻煩一下,第五號包廂的客人要一瓶清酒,幫我送去好嗎?我肚子痛想去一下洗手間。”小芬與唯睛同住在小旅館內,而她也幫唯睛找到打工的工作。
“好的,你去吧!我幫你送去。”唯睛拍拍她的肩。
“那就謝謝了。”小芬立刻跑向洗手間。
唯晴笑了笑,隨即拿了瓶清酒和幾隻杯子放在托盤上,步向五號包廂。
就在走近包廂的時候,她聽見裡頭的人說:“這次我們一定要將於朕發的西達集團給扳倒。”
“爸,你有什麼辦法嗎?”嚴帆問著他父親嚴武宗。
“當然,我手上有於朕發年輕時犯罪的證據,雖然他逃過法網,如今也已超過法律的追訴期,但如果公開,西達集團的形象必然大受影響。”嚴武宗邪佞一笑。
“定什麼罪,爸?”嚴帆好奇地問道。
“他在十四歲的時候親手殺了虐待他和他母親的繼父,但他母親怕影響他的未來,於是替他頂了罪。”嚴武宗說出這個秘密。
“可是爸,這麼久的事了,誰還會有證據?再說當時這件事又有誰知道?”嚴帆認為定老爸異想天開。
“有另一位證人,那就是於朕發的舅舅。”嚴武宗揚起一絲得逞的笑意。
“他舅舅……不是聽說他已經死了?”
“他舅舅雖然死了,但留有一封遺書,上頭清楚寫著這件事,因為他膝下只有一子,但是於朕發卻從不提拔,讓他非常生氣,才將這事抖出來,還寫在遺書中,只不過律師因為他已亡故,並沒將這件事揭發出去。”
“就算爸真有那份遺書也沒用,一張紙誰會相信?”嚴帆搖搖頭。
“定有律師公證的親筆遺書,我想不會有人質疑它的真實性,頂多質疑那件事而已,反正這社會就定這樣,不管是不是真實的,若訊息宣揚開來,一定會對西達集團造成傷害!”原來嚴武宗早就打定好主意。
“爸!我真服了你。”嚴帆搖頭笑道:“這種辦法也只有你想得出來。”
“我現在的目的不是要讓他入獄,而是要讓他的名譽受損,你也知道現在輿論的力量有多驚人。”嚴武宗說得眉飛色舞,似乎對這事十分有把握。
“這麼說那份遺囑現在在你手上了?”
“沒錯,就擱在公司的保險箱裡。”嚴武宗朝他舉杯,“來,祝我們這次的計劃可以成功。”
“好的,爸。”嚴帆也笑了。
唯睛的腦海直迴盪著這件事,一顆心緊揪著,但她告訴自己要冷靜。
五分鐘後,她才步進包廂內,送上清酒,“你們好,這是清酒。”
本來垂著頭翻閱公司資料的嚴帆一聽見這麼清柔的嗓音,不自覺地抬起瞼,這一瞧,他的目光竟被唯睛妍柔的面貌給吸引住,望著她的眼神始終收不回來……
“如果還需要什麼再告訴我們,請慢用。”朝他們點點頭後,唯睛故作冷靜的走出包廂。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心跳得有多厲害!連兩鬢都泌出了汗水。
“怎麼辦?該告訴於痕嗎?”可是他知道了又能怎麼辦,東西在對方手上,該怎麼防呢?
無神的走列櫃抬將托盤放回去,又清理了幾張桌子,正準備下班的時候,嚴帆卻找上了她。
“小姐,感覺你的氣質不俗,怎麼會在餐廳端盤子呢?”他上前攀談。
一見是他,唯睛心頭先是一震,連忙恢復鎮定地對他點點頭,“謝謝你的稱讚。”
嚴帆走近她,一臉誠摯地說:“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為你在我們家的公司安插一份工作。”
“真的謝謝你,我還是喜歡這裡的工作,況且你我第一次見面,你並不瞭解我。”她疑惑地望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能夠在轉瞬間變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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