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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中國那邊的喬心然聽到蕭楚的電話,立即硬嚥了起來,大罵他是個沒良心的男人,出了國就忘了老婆,一通大罵下來,然後互相傾吐相思之情,叮囑蕭楚一定要小心。蕭楚都是點頭答應,他不敢說自己中毒的事,否則又惹得她一陣哭聲和擔心。 外出的子女和家裡都是報喜不報憂的,相對於戀人來說,亦是一樣。思念歸思念,但思念和擔心夾雜在一起就不好了。 掛掉喬心然的電話,將電話拔到了趙教授的家裡,詢問了這些日子來的情況,楊纖纖的病情,還有研究抗癌的藥物進展如何。趙力富聽到蕭楚的電話非常高興,也一一給了回答,最令蕭楚高興的是,抗癌藥物似乎進展順利,用在楊纖纖的身上,癌細胞已得到有效的控制。 趙力富想和蕭楚說多幾句話兒,電話卻被趙欣給搶了去,蕭楚不得不和她聊聊美國的風土人情等之類的東西。 掛掉電話,蕭楚的心久久不能平靜,看來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趙力富和吳志德等幾人“搞”在一起,想不到那麼快就能研究出抗癌藥物,雖然並沒有成功,但能有效的控制癌細胞的生長,這也是非常大的進步了,看來全面抗癌藥物的問世指日可待。 蕭楚躺在床上亂想著,突然房門被開啟,只見路易絲和凱菲兩個嬌豔的女子穿著薄薄地睡衣進來。裡面的內衣在燈光的映照下若隱若現,特別是兩女上半身露出地半個如羊脂白的圓球。 蕭楚搖了搖頭,把腦中的胡思亂想甩出去。笑道:“我捨身為你們醫病,你們也不會以身相許啊?” 路易絲的粉臉瞬間紅起來,羞答答的道:“蕭,誰…誰以身相許了,只不過是剛洗好澡嘛,一會脫睡衣方便……”越是說到最後聲音越不可聞。 凱菲沒有路易絲膽小,挺了挺胸說道:“蕭,就怕你吃不消哦。”說著還拋了個媚眼過去。 蕭楚一陣狂汗,見過開放的女人,還沒見過這麼開放的女人。不過看到若隱若現的晃眼**。雄巒的**,幾條修長白花花的大腿,丹田還真地一股熱氣直衝腦際。蕭楚連忙將慾念壓下去,說道:“你們先在床上盤腿坐下吧,我先出去將毒龍草拿進來。昨晚你們的意志不堅。差點就暈了過去。” 說這話的時候蕭楚語氣掩飾不住內心的高興,全都洋溢於臉上,經過昨晚的初步治療。路易絲和凱菲身上地鱗片竟開始全部萎縮,原來指甲大的鱗片小了一半,而且有些竟開始脫落。這個結果讓所有的人都感到高興無比,興奮地感覺無以復加,特別是患者路易絲和凱菲,能治好就是給再多的錢也不在乎。 路易絲嬌羞的道:“嗯,我們等你。” 蕭楚望了她們一眼開啟房門出去了,一會兒後手中捧著毒龍草進來,見兩人就緒,嚴肅說道:“今晚我會加大藥量。可能會受些痛苦,不過堅持一會就會過去的了。” “蕭,我們聽你的。”路易絲和凱菲異口同聲說道。 蕭楚不再多話。開啟毒龍草的罩盤腿坐在兩人對面,在他眼裡。眼前的兩具極具誘惑力的**只是兩根無比醜陋的木頭而已。依照昨晚的方法一一將毒龍草地毒素引入她們的體內,開始利用毒素清洗鱗片的基因分子,也可以說是一種細菌,這種細菌就是生長鱗片地母體,只有扼殺了它們,鱗片才會脫落,以後也不再生長。 經過一段艱難的前奏後,才終於將真氣匯入她們地體內。在阿里漢家的時候,蕭楚是中了毒才發覺毒龍草的毒素不單是透過呼吸令人中毒,而且會從毛孔進入人體。這一發現讓他驚訝非常,毒素無色無味,在以佈滿真氣的空間裡似乎在感受毒素是活動著的。這種植物真的是太奇怪了,在自然界的植物中,花粉授孕要經過風的幫助才行,毒龍草的毒素在沒風的情況下可自行脫於滕徑、葉,遊離在空氣中,向依附物靠攏。 蕭楚的真氣引導下,很快路易絲和凱菲兩人的身上密出了一層又一層黑如墨汁且滑膩的汗水,比昨晚的更加臭不可聞,直至到兩人五官扭曲不已才停下手來,不過蕭楚全身溼透,整個人似被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 在治療中怕她們承受不了痛苦,蕭楚還是點暈了她們,為她們解了穴道,這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開啟房門出去,跟右爾等眾人打了聲招呼,便一頭扎進凱菲的房間不再出來。 早晨,第一縷晨曦從地平線上升起,蕭楚在天台上扎著馬步,望著如雞蛋黃一般的太陽雙眼發愣,連身後有人來了也不知道。 其實蕭楚是在扎著馬步,雙眼發愣,實則早已和周公下棋去了。昨晚索性一次性把路易絲和同凱菲體內的細菌用毒素將它們殺死,再經過毛孔逼出去,他也是人去樓空,元氣大傷,打座了一晚上仍回不到最佳狀態。早上天剛矇矇亮的時候便起來打極拳,沒想到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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