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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相信?該打。”說完一雙小手在腰圍用力的擰了兩把。蕭楚以為春月這丫頭說說就算了,等腰間傳來痛楚才知道她的力氣有多大,忙把她雙手拿開,“沒有是吧?那我們回去了,家裡的孩子還在等你餵奶呢。”春月滿臉笑容,“那他們追來怎麼辦?我們兩個豈不是要一鍋熟?”“不怕,既然你沒偷他們東西,他們不敢將我們怎麼樣的。要是敢跟我們回去,那我們打電話報警。”蕭楚一臉正經的說著,不過雙眼充滿了戲謔的笑意。對方明顯不耐煩了,沒空再聽蕭楚“兩口子”的“甜言蜜語”。一個穿著西裝,看上去挺帥的中年男子沉著臉走了上來,“你們說完沒有?說完就乖乖跟我回去吧,我也懶得再出手。”“大叔,你在跟我們說話嗎?”蕭楚左看看右望望,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中年男子的臉上問道。春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膩聲道:“老公,我懷疑這位大叔是從精神病院爬牆偷跑出來的,要不我們打電話報警吧,你說好不好?”“住口!”中年男子大吼一聲,腳步一疾,飛快衝了上來。蕭楚搖了搖頭,將春月拉到背後,閃過男子帶著拳風“呼呼”的一拳,抬起腳一腳將他踢了出去。中年男子整個人倒飛出兩三米遠跌落在地上,張口吐出一小口血,迅速站起來額頭青筋突出,握得拳頭“啪啪”作響,又想衝上來。兩個穿黑衣的老者和另外兩個中年男子臉色一變,其中一個老者伸手拉住暴怒被蕭楚踢了一腳的中年男子,“別衝動,否則只有死的份。”蕭楚抽出煙,點燃狠狠吸了一口,噴出濃濃的煙霧,淡淡說道:“想在我眼皮底下捋人,先拈量拈量一下自己的斤量。”春月見蕭楚一腳就傷了對方的人,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有點顫抖。“小兄弟,你就不怕惹火上身嗎?”伸手拉住受傷的男子的老者說道:“這是我們的事,沒事你就別插手吧。那位女子分明是個處子之身,你說你們有了孩子,這話你可以蒙別人,想蒙我鬼腳七,實在難了點。”蕭楚噴出煙霧,用嘴吹著正在燃燒的香菸,“從你們追著春月來到橋下,到說恩怨那番話再到動手,我路過橋上的時候全留意到了。春月與我有過一面之緣,且跟她談得來,算是我朋友吧。如果她在危難時我不伸出緩手,那麼我這個朋友也是白當了,那麼沒義氣的人我做不到。說上一句,同時我也是最恨這種人了。”在蕭楚後面的春月聽了,蕭楚的影子一下在心中高大起來,如果剛才是逢場作戲投進蕭楚的懷抱,那麼現在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自動投送懷抱。老者微微皺著眉頭,“這事就沒得商量?”“七叔,還跟他廢話那麼多,上去打就行。”蕭楚感覺到背上兩個軟綿綿的玉球,伸手解開了春月環抱著自己的玉手,輕輕讓她離開自己的背脊,“有得商量,你們有信心贏我就行。”說完從嘴上取下還有一半的香菸,朝著橋墩彈了出去。無聲無息的只見那菸頭已經沒入橋墩一半,對方的四個人看了臉色均一變,春月亦一樣,嬌軀在微微顫抖著。被鬼腳七拉住的中年男子此時感到背脊有股冷氣直上。蕭楚望了他們一眼,淡淡說道:“警告你們,要是覺得自己的頭比橋墩硬的話儘管來找春月的麻煩。”說完拉著春月從他們身邊經過。看著蕭楚和春月漸漸遠去的背影,受傷的中年男子憤聲道:“七叔,這事我們就這樣算了嗎?我實在不甘心我們的兄弟還有青龍會就這樣毀在一個小女子身上。”老者鬼腳七放開中年男子,好久才說道:“好深厚的內力,恐怕只有古代流傳下來的古門派的練武者才這等實力。”“大哥說得對,要是真和他對上手,我們連對人家的一招也接不下。”“這筆帳我們不能不算,她一手毀了我們兩個幫派,不能力敵看來我們只能智取了。”鬼腳七說。“七叔,我們怎麼智取法?”“回去再詳細商量,有警察過來了,我們回去吧。”蕭楚和春月兩人慢慢步行著,春月道:“蕭楚,多謝你救了我。”“不用謝我,誰叫我們是朋友呢。”蕭楚笑道:“你不責怪我嗎?”春月不解,“責怪你什麼?你救了我一命呀,我為什麼要責怪你?”蕭楚笑道,“剛才喊你老婆佔了你便宜啊。”春月的臉一下紅了起來,紅暈蔓延到白晳的脖子根上。她是一個連戀愛也未曾談過的少女,剛才投送蕭楚的懷抱也是在配合著演戲,在溫暖的懷抱裡春月的一顆心猶如歡快的兔子在跳躍著,忐忑不安,害羞不已。經過蕭楚出手和將對方的人嚇跑後,跳動的心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現經蕭楚說起,還真是覺得要多羞人就要多羞人。春月紅著臉故意板起臉,“說,你明知道是我,還喊我老婆,是不是想故意佔我便宜?吃我豆腐?”說完最後一句,春月連忙低下頭去,“吃我豆腐”這事貌似是自己送上門去的。剛才雙手環抱蕭楚,豐滿雙胸緊緊壓著溫暖的背脊,和異性這麼親密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