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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達爾擔心它把腦袋擠進杯子裡拔不出來,只好目不轉睛地盯著。
盧平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目光落在桌面的一角,那裡有一道淡得幾乎不顯的劃痕,他就這麼專注地看著,良久不發一言。
海姆達爾喂好了豆莢,發現他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於是試探道,“盧平教授?”
盧平回神,倉促地放下杯子。
“我……本來覺得有很多話要跟你說,但是真正見到你之後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海姆達爾想想能夠理解,如果自己過得不好,他至少能有“見義勇為”的機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胡思亂想又茫無頭緒。
海姆達爾覺得自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從理性的角度來看待他們的關係就會發現他們之間其實毫無關係,除了一個名叫西里斯?布萊克的親生父親,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了。
況且他都已經是斯圖魯松家的孩子了。
而他的生母又是那麼一位不受他們那個圈子待見的馬爾福,然後又使了那種不堪的手段生下里格,照理說那個圈子裡的人應該會站在小天狼星的角度同仇敵愾——嚴厲地聲討這對母子——海姆達爾也從沒指望過經歷了種種波瀾是非以後自己的身份還會有“大白於天下”的那一天,盧平能和他坐下來喝杯茶算是相當有風度了吧。
所以海姆達爾實際上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請自己喝茶,而且還像個久別重逢的老友似的隨和親熱,當然不能排除盧平教授本人的性格使然。
問題是他從前就被他們排斥在圈子外——大概從出生算起,以後也更不可能加入進去——說不定人家壓根就沒考慮過。
換句話說他和他們是兩股背道而馳的射線,不存在回頭或者並軌的可能。
沒有人想進去插一腳,打亂他們圈子現有的形態,裡面的人也不用急著擺出防禦態勢以防有人不長眼想往裡面鑽。
海姆達爾以為這應該是他和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而且一直以來他也是遵照這種“默契”而繞道走的,不是嗎?!
種種念頭在心頭滾了一圈,海姆達爾決定以靜制動。
“他逃獄了你知道嗎?”
海姆達爾無奈的想,終於開始了嗎?
“要想不知道還挺難的。”嘴角帶起了一絲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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