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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即將被送出去丟人現眼;二是由於這突然冒出來也是第一回聽說的神馬報考意向。
前兩年的魔法史成績木已成舟,除非他能說動曼科教授替他作弊——這當然是在異想天開。
最讓海姆達爾糾結的是報考意向。怎麼寫?直抒胸臆還是高談闊論?一點頭緒都沒有。
原來沒有過的,新出臺的嗎?如果是的話也就沒有資料可以參照了。
實驗室的另一端,兩名助手面對一大堆魔杖一籌莫展,手裡舉著海姆達爾書寫的關於如何辨別魔杖外形的說明,艱難地往一根根魔杖上套用,進展極其緩慢。
就在三人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悲劇模樣之時,希娜又給海姆達爾送了一封信。
信封是罕見的松花色,精細的亞麻紙張上密佈著絲質的條紋,隨角度閃著星星點點的白光。海姆達爾心煩意亂地瞥了一眼,很漂亮的字,但很陌生,信封上沒有留下寄信人的任何線索,猶豫了一下,他側過身,背光拆開了信的封口——封口上也沒有火漆。
他取出絲質信紙,習慣性先瞄了眼落款,然後詫異地揚了揚眉毛。
信的內容是這樣的——
'親愛的的裡格,
我一直滿懷熱情地關注著庭審的進展——如果十天以後的現在你仍然記得那場庭審的話,你要知道,庭審本身並不吸引我,就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來看,我寧願去看一場雞飛狗跳的超爛魁地奇比賽也不願意坐在混雜著各種劣質香水的空間裡屏息靜氣地看別人在法律許可的地點洋相百出的對罵。'
海姆達爾忍俊不禁,這老頭還是一如既往的難伺候。
'你在庭審中表現得很冷靜,希望你能保持住這份難得的心性,現在的年輕人大多心浮氣躁——你知道,尤其是我們家的那些,稍有些風吹草動就張牙舞爪、窮兇極惡……喔,我不願意去多想,真是太令人傷心了。'
海姆達爾看到這裡就撇了撇嘴,請您千萬要保重。
'裡格,我親愛的裡格,你叫海姆達爾,你姓斯圖魯松。你是一個冰島人,請你記住,一個冰島巫師,不是法國,不是德國,不是西班牙,也不是英國。'
落款是朗格?韋斯特納?斯圖魯松
'又及,我寄給你了一樣東西,可能隨後就到,記得查收。還有,我很想知道你現在正用什麼樣的表情看著這封信。'
海姆達爾啼笑皆非地把信放到桌面上。
朗格大長老在信裡提及的“一樣東西”確實馬上就到了,當那樣東西大咧咧地擺在他的實驗研究室裡時,不僅海姆達爾瞪眼皺起了眉頭,二位助手也放下手裡的活計跑過來好奇地圍著看了又看。
是那幅擺在祖宅裡的由四幅屏扇組成的彩繪雪景屏風。
那天只是匆忙地掃了幾眼,沒有細看,今天倏然重現眼前就感覺視覺衝擊很強,整組屏風高大精緻,畫面中的一截枯樹幹都顯得栩栩如生、呼之欲出。每一個屏扇最上方都蹲著一個貓頭鷹抱鍾迷你銅像,屏扇下方支撐的腳上也雕刻著貓頭鷹圖案,除了屏扇上唱主角的畫面,其他部位全部被塗刷了啞光銀漆,既能與白茫茫的雪景相呼應,又不會喧賓奪主。
海姆達爾繞著屏風兜了一圈,在屏風後方的左下角看見一行似乎是很隨意地用刀刻上去的字跡,海姆達爾蹲下去拿手摸了摸它們,字跡有些斑駁,又背對壁爐,顯得下方光線有些不足,他抽出魔杖弄了個熒光閃爍往那行字跡上照了照。
索爾榮?斯圖魯松
嗯,不要白不要,這玩意兒值好多金加隆吧。
然後,斯圖魯松室長就犯了愁,這大傢伙要放哪兒啊?
***
海姆達爾把成績單和報考意向封在信封裡寄了出去,奧拉爾在空中迅速化為一小黑點消失在厚厚的雲層間。
封信的時候心裡還直打鼓,等看它飛出去以後又有種鬆了口氣的解脫感,不管怎麼樣吧,該準備的他都準備了,該寫的也都寫了,如果這次他連門徑都沒能窺見,大不了明年再想辦法繼續窺唄。
海姆達爾很阿Q的給自己打氣,伸手關上了窗戶,一轉身淡定啥的全忘腦後頭了,又開始貌似有點忐忑……
雪景大屏風在威克多的建議下被放在了簽名牆的前方,那堵牆上原本掛著的暗紅色帷幔被換成了清新的橄欖色——春天的顏色,為實驗研究室充滿厚重歷史感的硬裝潢帶出了幾絲春風拂面般的舒爽和安寧。
威克多還把原本置於一角幾乎棄之不用的雙人沙發也挪到了屏風前,扯掉繡著金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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