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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他胸口上繡的金色“W”後面還襯著一層銀灰色的圖案,一個造型古樸的天平,天平只出現在法官的長袍上。
這架天平並非完全虛構出來的,曾經確有其物,國際威森加摩創立之初的精神象徵物,用來象徵絕對的正義和公平,由製造工藝出眾的妖精打造,是一架做工精美的銀器。這架天平一直被擺放在國際威森加摩的巨怪廳裡,後不知所蹤。據史料記載它失蹤於十八世紀,後有巫師提出它的失蹤年代和第二場妖精叛亂的時間吻合,很有可能是被妖精偷偷拿走了。當然,這個說法一直沒能得到證實,妖精們不承認它們亂拿別人的東西,在妖精們看來只有巫師才這麼卑鄙無恥,使用妖精製造的東西,不花錢卻把它們代代相傳,即使它們真把天平拿走了,也不過是把屬於自己的東西要回來罷了。
因為始終得不到確鑿的證據證明妖精有罪,天平一事不了了之,國際威森加摩也沒再讓妖精們重新打造一架新的,花了大價錢做個東西出來卻不是自己的,價值觀上的差異讓國際威森加摩學會了對它們保持警惕。
袍子上的天平圖案就這麼誕生了,不過這天平還是有點三六九等的意思,不是法官就不給你繡。
法西的眼底就閃過一絲嫉妒的光芒。
霍林沃斯今年剛滿四十歲,就已經是法官了,而他自己都五十有二了,卻還在審判員的位置上止步不前,是個人都會不平衡。好在法西不平衡歸不平衡,卻不會盲目的鑽牛角尖,霍林沃斯的工作業績擺在那裡,要是自己也這麼拼命,四十歲的時候也能升任法官。
望著霍林沃斯摻雜著銀絲的頭髮,以及不苟言笑時仍然明顯的法令紋,法西心想難怪聯合會裡的人都以為他倆年紀一般大。
法西沒再讓自己胡思亂想下去,轉頭對他說:“考卷批改的怎麼樣了?”
聽說這一次各部門推薦的七名職員非常優秀,交卷的時候法西大致翻閱了一下,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他現在就是關心那孩子的成績,那小本他還留在手邊沒丟呢。
“還行。”霍林沃斯說。
那就是沒問題了,法西忍不住小聲問,“斯圖魯松的成績怎麼樣?”
霍林沃斯的動作就很不自然的頓了一下,沒啥表情的臉上貌似閃過一道煞氣,法西見了不由得說道,“你不會公報私仇吧?!”
霍林沃斯的天馬被踹的那件事已經在巫師聯合會上下傳的沸沸揚揚,有不少人暗呼大快人心,可見那馬平日裡的作風有多麼的不端正,不少天馬都被它欺負過。
霍林沃斯簡直就把那匹天馬當兒子在養,即使聽到什麼風聲也都睜隻眼閉隻眼,因為沒有出現過實質性的傷害,至今都沒人找上門來,所以那天馬就被縱容得越發囂張了。如今突然有匹天馬橫空出世“除暴安良”,曾經受過欺負的天馬的主人們都想抱著那馬英雄的脖子親上兩口。
也不知道那匹天馬是不是真被踢出了什麼好歹,最近也沒見霍林沃斯再乘過馬車,直接改走壁爐了。
霍林沃斯瞥了他一眼,眼神有點凌厲,法西已經習慣了,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見他遲遲沒有下文,二人走出更衣室時法西忍不住又問了一次,“我看過他寫的卷子,按照他那個年齡以及零工作經驗來看,已經相當不錯了。”
“你收了他老子多少錢?”
法西聽了一怔,臉馬上就沉下來了,“你再說一遍?”這個時候生活閱歷上的差距就顯露出來了,法西到底比霍林沃斯多吃了十二年的飯,氣勢一點都不比四十歲的法官差。
霍林沃斯的眼底就浮現出一絲懊惱,法西仍然目不轉睛的瞪著他,直到他低頭道歉才重新露出笑容。
“你看看這個。”法西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本,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笑得沒有絲毫隔閡。
霍林沃斯訕訕接過,反倒是他心裡怪不自在的,於是很給面子的當場翻開看了,然後很快眉頭就皺起來了。
法西就貌似不經意的說:“知道往年的題目很正常,我們當初真要保密就不該在《法不容赦》的副刊上刊登出來,一把火燒了不就完了。”
霍林沃斯抬頭瞅了他一眼,“我什麼都沒講。”
法西笑道,“是我多心了。”又道,“你可以比照一下,一模一樣的題目的答案背得一字不差,可見也是花了功夫的。”為了方便記憶每道題目邊上的空白處都被寫得密密麻麻,還分了好幾個語種,甚至還有簡易圖畫,那孩子對這次考試抱的是何種心態在看過這本子後就一目瞭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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