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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零散地坐著幾名巫師,有男有女,往場內有一眼沒一眼的打量,光顧著和認識的人說閒話,心思根本不在魁地奇上。
不過場內確實乏善可陳,偶爾有某某國際知名球員應記者的要求擺POSE,或騎著掃帚在賽場上空張揚地兜圈,其餘時候都是各隊佔據地盤拍集體照。
說白了不外乎就是來看這些球員耍酷的。
海姆達爾和德拉科一路“借過”往心儀的座位那裡擠,還沒走到位置上,德拉科又興奮起來了,一會兒拉著海姆達爾看這個誰誰誰,一會兒又指著那個誰誰誰尖叫。
海姆達爾像個老頭一樣唏噓感慨,餘光掃到自個兒男朋友站起來了,連忙一把拽住德拉科,用不亞於表弟的高亢激昂的聲音喊道,“快看威克多!他們也要拍他的照片嗎?!”還特地騰出左手用力朝那方指了又指,生怕表弟看不見一樣。
正興奮得難以自持,瞥見德拉科臉上別有深意的笑容,不由得訕訕鬆了手。
德拉科強忍住笑意,點頭附和,“我看見了,提出要給他拍照的記者好像不少。”
海姆達爾不自在地乾笑兩聲,轉身繼續往前擠。
左手突然被扯住。
他詫異的回過頭,一位滿頭華髮的身穿深菸灰色巫師袍的老者正執著他的手腕,無名指上的指環倏然間暴露在在燈火通明的場館之下。
戒指上的鷹好似欲脫戒而出,振翅而起,栩栩如生。
片刻的驚愕後海姆達爾很快平靜下來,並認出了他,斯圖魯松家族的長老之一,曾經有過兩面之緣。(PS:在陽光室出現過,吵著讓比約恩幫轉世畫肖像的長老之一)
老者坐在那裡穩如泰山,微微側臉打量他,眼底滿是不贊同。
“不是什麼人都能戴鷹戒的。”老者緩緩的開口。
德拉科當即皺起了眉頭,緊張地注視著他們。
要不是海姆達爾反應快,胳膊一夾勒住了奶糖,它早就撲上去行兇了。
老者說完話以後等了半天,卻遲遲等不到回答,臉上的不悅之色愈發明顯。
“聽不懂。”海姆達爾十分平靜地用英語告訴他。
老者半晌沒說出話來。
好不容易才壓下澎湃的情緒,硬邦邦的說:“你叫什麼名字?”
到是沒有忘記換個語種。
“海姆達爾?斯圖魯松。”
“既然是斯圖魯松家的人就更應該明白,”老者舉高海姆達爾的手腕,眼底陰雲密佈。“在我們家,這種戒指不是人人都有佩戴資格的!”
海姆達爾轉了轉手腕,老者鬆開了手。
“戒指怎麼了?有問題嗎?”
老者聽了眼睛都瞪起來了。
海姆達爾搶在他爆發之前說:“約爾夫曾經說過除了他以外,別人都不能戴翔鷹造型的戒指嗎?”
老者把嘴巴抿得緊緊的,臉色陰晴不定。
“有的話請拿出證據。”
拿著雞毛當令箭!
海姆達爾心裡很不以為然,朝德拉科使了個眼色,二人越過老者,一前一後抵達了座位旁。
“剛才那人是不是什麼長老?”
德拉科與眾長老在前廳有過一面之緣,所以腦子裡有點印象。
“大概吧。”海姆達爾不願多談,指著某個方向說:“你看那人……”
德拉科立刻扭頭看了過去。
這個小插曲很快被拋到腦後。
但是兩天以後,海姆達爾在同一個賽場,差不多的席位又碰到那老頭時,心裡就泛起了嘀咕。
“麻煩讓一讓。”語調沒什麼起伏。
拄著柺杖端坐在位置上的老頭動也不動,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麻煩讓一讓!”海姆達爾加重了語氣。
“我還沒聾!”那老頭還挺有理,轉過臉來拿腔拿調的說,“公眾場合大聲喧譁,太不像話了!”
海姆達爾急忙用左手去抓右手,企圖把拔魔杖的衝動扼殺在衣兜裡。
老頭貌似不甘不願地讓開了一條道,海姆達爾順著空隙鑽過去。
結果循著座位號一查,暗罵了一聲,轉身一屁股坐下了。
就在老頭隔壁。
那老頭嫌棄似地瞅來一眼,被海姆達爾直接無視。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磚頭本,嘩啦一翻,立起來遮住了自個兒的臉,不一會兒就撲騰在知識的海洋中忘乎所以了。
今天是巴斯泰託火神隊進入新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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