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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悲摧的撇撇嘴,“我爸媽在木棉鎮上租了套房子,他們已經在那裡住了好多天了。”然後下意識的想要去摸臉頰,及時醒過神來,訕訕的笑了笑。
“還沒有談出結果?”
康德答非所問,“卡卡洛夫校長對你的能力很有信心,所以不用擔心交通問題,校長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康德不著痕跡的朝旁邊看了一眼,立在他身後的魔杖研究室的室員們頓時一擁而上,包圍住海姆達爾,一個個都端著張苦瓜臉,哭天喊地的請求海姆達爾一定要幫幫魔杖研究室,呼到動情處居然還潸然淚下了。
這也太誇張了!
實驗研究室的室長丟下一句“知道了”落荒而逃。
“幹得好,夥計們!”康德一邊讚美一邊哈哈大笑。
比賽當天,在送他上馬車之前,卡羅對海姆達爾的“任勞任怨”表示不理解。
“你根本不用遷就他。”
“我不是遷就他。”海姆達爾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一笑。
“你這個實驗狂!”卡羅笑罵一聲,關上車門。
***
進場以後他就發現今天的賽場空曠了很多,仔細瞧了瞧,原來專業組整組“缺席”,今天整個賽場都被非專業組包圓了。
“早上好,斯圖魯松先生!”帕德里克?龐貝興高采烈的走了過來。
“早上好,龐貝先生,今天由您擔任考官?”海姆達爾笑道。
“不是。”
回答他的不是帕德里克?龐貝,而是負責上一次第二場的考官。
“龐貝先生只負責本次大賽的魔杖知識部分,我們被分派到不同的工作內容,只要負責的部分一結束,就輪到下一名考官,庇護者杯一般不會讓一名考官監督兩場或者兩場以上的比賽專案。”該名考官說。
海姆達爾點點頭,“您是……”
“啊,對了,自我介紹。”考官遞出右手。“以塞?皮肯斯,叫我以塞就行了。”
“很榮幸,皮肯斯先生。”海姆達爾與他握了手。
皮肯斯聞言笑了下,沒去糾正他。
海姆達爾發現皮肯斯沒有要走的意思,二位考官居然當著他的面聊了起來,於是不解道,“您這麼悠閒沒事吧?”
“我今天確實沒事。”皮肯斯很肯定的點頭。
“今天不是您負責?”
皮肯斯一指海姆達爾身後,“看到那個拿著名單好像自己很了不起的人嗎?那是今天的考官。”
海姆達爾看過以後轉回頭來,“我明白了,‘沒有兩場或者兩場以上’。”看來考官之間也存在職業競爭。
“斯圖魯松,那位穿著藍色巫師袍的男士你認識嗎?從你進場他就一直在看你。”龐貝忽然八卦起來了。
海姆達爾下意識的看去,是大鬍子盧卡斯,他們的目光一經相交,盧卡斯猶如得到某種暗示,丟下同伴徑直走了過來。
海姆達爾無奈一嘆。
二位前任考官很沒有眼色的杵在一旁看戲,還時不時交頭接耳。
大鬍子先生熱情洋溢的問候了海姆達爾,可惜後者聽不懂,大鬍子先生又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海姆達爾仍然表現得一臉懵懂。
大鬍子先生很沮喪,肩膀都垮下來了,嘴邊的鬍鬚一顫一顫的,讓海姆達爾聯想到了豆莢貓。
海姆達爾除了微笑還是微笑,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大鬍子先生忽然靈機一動,講起了另一門語言——俄語,但是十分蹩腳,帶有濃重的法式口音,使他的俄語聽起來更像一門另類的新型外語。
海姆達爾依然微笑如初,貌似除了茫然還是茫然。
大鬍子先生尷尬的笑了笑,海姆達爾還是一言不發,於是,大鬍子先生落寞的轉身走開了,還誇張的一步三回頭,像被拋棄了似的,鼻子還一抽一抽的,弄得四周的選手對海姆達爾指指點點。
海姆達爾使勁咬牙握拳剋制住衝上去踹他兩腳的衝動,剛剛冒出頭的歉意馬上被甩手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龐貝小聲提醒他,“那位先生說……”
“我知道他在說什麼,我聽得懂俄語。”海姆達爾撇撇嘴。
皮肯斯莞爾,“把麻煩消滅在萌芽狀態?”
“我的終極目標是在麻煩形成之前就掐死它。”
二位前考官聽了相視一笑。
負責本場比賽的“好像自己很了不起”的考官大聲宣佈第二場複賽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