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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青少年杯地毯、青少年杯長袍、青少年杯坩堝,甚至還有青少年杯飲料……好像所有東西都要和青少年杯沾邊,就連鄰里街坊家長裡短都在探討這個時政要聞,不然你就是被時代拋棄的落伍者。不知道國際魁地奇聯合會會不會因此向整個木棉古鎮徵收版權費。
想當然的,和青少年魁地奇盃毫無瓜葛的某麻瓜戲劇就被人們拋到腦後去了,幸好票子之前已經被預訂掉大半,不然場面肯定更加難看。其實最過分的不是喜新厭舊的觀眾,而是演員。主演海格力斯的學生居然臨場掉鏈子,忘詞了。而且越提醒越緊張,越緊張就忘的越徹底,正式開演前一分鐘他居然連自己演的角色名都不記得了。
喜劇就從這裡拉開帷幕,一出四十分鐘不到的戲,共換了四個海格力斯,因為全劇組只有這四個人記得主演的臺詞,每個人記得段落不同,剛剛好湊成一出。海姆達爾也過了把主角癮,最後出場的海格力斯就是他扮演的。
海姆達爾這個海格力斯與前三位不同,他不僅要走臺說臺詞,和別的演員對戲,還要顧著場景特效,海姆達爾上臺前要先給自己釋放出場的特效魔法,還要一邊演一邊給其他演員烘托特效,有時候甚至要自言自語,轉過頭來被自己釋放的魔法打中慘叫著倒地,那場面能不滑稽麼。以至於到最後,一出嚴謹的舞臺劇變成了令全場觀眾捧腹的爆笑喜劇,看過這出戏的巫師大概都是奔爆笑看點去購書的,海姆達爾都為書籍作者感到悲摧。
不管怎麼樣,書籍的販賣成果相當喜人,劇組成員們都暗暗鬆了口氣,勒菲?尼斯和海姆達爾是唯二從頭到尾都拉長著臉默默裝深沉的人。勒菲不甘心的告訴海姆達爾,他一定會捲土重來,海姆達爾沒有響應號召,他那點積極性早就被四人共飾一角的精神分裂般的海格力斯折騰光了。
想到這裡,海姆達爾回過神來,發現卡羅和裡安都盯著自己看。“你們不去看是對的。”海姆達爾感慨萬千,接著又很是唏噓的搖頭。“要遭天譴的,肯定要遭天譴的。”
裡安和卡羅對看一眼,他們心想,絕對是受刺激了,而且還不小,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
人要是運氣背,不背到底絕不會轉運,就像股票,不跌停它就不反彈。在經過戲劇變喜劇的洗禮之後,海姆達爾的晨間活動也遭遇了“毀滅性”打擊——偷窺點被人端了。
草叢不純潔的瑟瑟作響引起了魁地奇隊上某些人的注意,某幾個好奇心旺盛的無聊人士瞅準了時機過來逮人,當然不是為了維護校園內的和諧,就是想看看誰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野戰。誰知扒開草叢一看,被他們形容為野鴛鴦的倆人一左一右各據一方,校服穿的好好的,臉色如常氣息平緩,間距保持得令人髮指,一丁點春光都沒瞧見。
太不敬業了!眾隊員在心中狠狠的唾罵。
“裡格?”無聊人做無聊事,如奧維爾先生這樣的極品無聊人士當然不會錯過。
其他隊員一聽,往草堆裡定睛一看,真是裡格,那一瞬間,冷卻的猥瑣之心死灰復燃了。強人啊,隊員們澎湃了,居然在男朋友的訓練場邊和人打野戰,太猛了,崇拜啊!
鄧肯的腦回路相對比較正常,就算腦補也不會像其他人那麼離譜。鄧肯問:“你蹲在這裡做什麼?”而且還是跟這個博納瑟拉……
“不會是奸細吧?”一個隊員開玩笑的說。“趁著開賽在即,把我們的資料賣給其他學校。”
“我沒有!”博納瑟拉刷地跳起來,指著海姆達爾一副要和海姆達爾撇清關係的架勢。“他從開學起就蹲這兒偷窺了,我就是好奇,跟這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海姆達爾捂著腦門暗暗呻吟,他本來就不指望博納瑟拉能夠隨機應變,但也不能這麼“舉一反三”啊!海姆達爾胸悶極了。
眾隊員們也很胸悶,這人怎麼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鄧肯呵呵笑了起來,海姆達爾後背一涼,站起來機警地看著鄧肯默不作聲。
鄧肯突然回頭揚聲道:“嗨,你這小男友從開學起就天天蹲這兒偷窺你,敢問克魯姆先生眼下心情如何?是不是很爽?很激昂?很虛榮?很有成就感?”
海姆達爾別開眼望天,自欺欺人地逃避現實。
“衝過去抱他!”一個隊員唯恐不亂的叫囂。
“親他!”另一個續道。
“舌吻!”這個比較無恥。
“推倒!”這個就猥瑣了。
“我免費提供潤滑油!”最猥瑣的在這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