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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跟陳蔭廿那傢伙拼個你死我活!
渠胖頭天生就是個坐不住的主,聽我說要回村跟老鬼幹仗,竟然還挺興奮。
倆人著急忙慌的收拾東西,其實是也就是幾件換洗衣服,別的也沒什麼好帶的。
渠胖頭從床下取出了那把開山刀,喊道:“這回可算是能派上用場了!老子八百大洋沒白花!”
我沒攔著他,此事非同尋常,帶著傢伙總沒錯。這時也顧不上什麼管制不管制了。
這天晚上,我和渠胖頭一直在討論各種對付陳蔭廿的辦法,但是最後的結論都很不靠譜…
二人幾乎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我紅著眼睛去自動銀行取了錢,父親知道渠胖頭在我這兒,竟然打了一千塊錢過來,正好解決了路費問題。
渠胖頭身上帶著傢伙,火車自然坐不成了,二人只得直奔了長途汽車站…
我給了渠胖頭二百塊錢差他去買車票,自己拿著二人行李在候車大廳裡轉悠著,候車大廳有些賣當地工藝品,土特產的攤位,我就在這些攤位前茫目的看著,事實上,我不想買什麼東西,只是不想讓自己閒下來,一閒下來,我不由自主的就會胡思亂想,想極將要面臨到的危險。想或許這危險會讓我們失去生命!
我怕…我怕這些想法會讓我更怯懦…
我沒有目地的閒逛著,突然看到了一個賣工藝品的櫃檯,櫃檯裡除著擺了些牛角梳,奶酒杯什麼的,還擺著幾把buck軍刀,我一愣,這刀不應該屬於管制刀具麼?怎麼會明目張膽的擺放著出售?
我這才想到,好像只有渠胖頭拿了把開山刀,我還沒有什麼趁手的傢伙,雖然,這刀槍未必對陳蔭廿管用,但廖勝於無,帶著總歸心裡踏實點。想著,我走過去,讓攤主把那幾把軍刀拿出來看看,細看之下,我有些失望,這刀,看著就是粗製濫造的仿品,而且,實在有些太小了,拿著沒什麼安全感…
那攤主倒也機靈,察言觀色的看我面露失望,開口道:“小兄弟是不是想要點硬傢伙?”
我聞言挑挑眉反問:“你這有?”
攤主也沒回答,蹲下從櫃檯下取出個紙箱子開啟,招手示意我看,我探頭看去,吃了一驚,只見紙箱子裡明晃晃的全是管制刀具,光是渠胖頭那種開山刀就好幾把,邊上甚至還有把自制弩弓…
“怎麼樣?兄弟,有看上眼的麼?”攤主問我“有是有,只是你這東西殺氣太重,我也帶不走啊。”我指了指進站口回道。
攤主聽了,笑道:“東西你隨便挑,我幫你帶上車。”
我聽這攤主話說的挺滿,沒再懷疑,指著把和渠胖頭那把一樣的開山刀問:“這刀什麼價?”
“八十。”攤主回答的挺乾脆。
“那個呢?”我又指了指那把自制弩弓。
“兄弟挺識貨!”
攤主笑著繼續道:“這弩看著不好看,但實用,能射鋼珠和箭頭,你要要,三百,帶二十個箭頭,送盒鋼珠。”
我一樂,比我想像的便宜多了,就他了!當下沒在猶豫,讓攤主打了個九折,又挑了把開山刀和那弩弓一起打包起來。
這時,渠胖頭買好票尋過來催我上車,見了打包好的紙包,問我買了啥東西,我笑笑沒告訴他,這要和他說那攤主幾十塊錢賣了我把和他一樣的開山刀,他非給人家活劈了不可…那攤主倒也有些本事,進站口都不走,領著我和渠胖頭從後門上了車。
渠胖頭上車不久就打起了呼嚕,看著身邊酣睡的渠胖頭,一夜未睡的我卻毫無睡意…
陳老鬼啊…你到底準備了什麼手段迎接我呢。
兩地相隔並不算遠,半天時間就到了小縣城,車到了站後,渠胖頭仍在酣睡,也不知夢見了什麼,還吧嗒起了嘴…
我叫醒渠胖頭下車,小縣城變化挺大,高樓起了不少,畢竟電廠建成之後,也帶動了這裡的經濟,我二人也沒心思在縣城裡閒逛找找兒時的回憶,在車站附近的小商店買了點吃喝的東西,走到街上招手上了輛載客的三蹦子讓司機向毛驢溝村駛去…
一路無話,渠胖頭抽空又睡著了,東倒西歪的在三蹦子裡打著呼嚕,我看看這沒心沒肺的傢伙,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距離毛驢溝越來越近,我心裡也越發的緊張,誰知道陳蔭廿那老鬼會不會半路上打我們的埋伏…
終於,村子的土坯房慢慢的出現在我眼前,幾年了,這村子還是一樣破敗,沒有什麼變化。
村口老楊樹下蹲著個瘦小的男人,恍惚間我也沒看清那人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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