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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笑的是你說路遇歹人迷路受困於此,怎麼還會有閒心施展媚術勾搭別人!”
我話音未落,那女子猛然跳起來,轉身就要跑,我早有防備,快步上前,照著女子身後舉刀就劈,只聽得一聲慘叫,我這刀正劈在女子屁股上,砍下截毛絨絨的東西。
那女子被我砍了一刀,也沒回頭,忍著痛朝前竄著身子想要逃命,怎料到陳虎蛋已收到我的暗示做好了防備,見女人要逃,猛的跳到女人身前,掄起胳膊舉刀就砍,就聽“咔嚓”一聲響,藉著女人向前的慣性,陳虎蛋一刀把女人的腦袋砍了下來!
女人的腦袋咕嚕了幾圈,正滾到渠胖頭腳下,剛才一切發生的突然,這貨還沒反應過來,見女人腦袋讓陳虎蛋砍了,渠胖頭大張個嘴叫不出聲來…
我走到陳虎蛋身邊,拍拍他肩膀“可以啊虎蛋,這手漂亮!穩,準,狠吶!”
陳虎蛋憨憨一笑“這幾年俺沒少給村裡殺豬,也算半個屠戶了…”
正說著,就聽渠胖頭在旁邊一聲吼“陳虎蛋你個匹夫!下手咋這麼快!那麼水靈的妞兒你也下的去手!”
“吼個球呢!你看看腳邊那腦袋,哪兒水靈?那根本就不是個人!”陳虎蛋啐了口渠胖頭說道。
渠胖頭腳邊的女人頭不知道啥時候變成了個尖嘴利牙,似狗非狗的獸頭,我仔細打量了半天,才認出是個狐狸腦袋,感情這女人原來是個狐仙兒…
渠胖頭低頭瞅了瞅腳邊的狐首,倒沒慌張,抬腳就踢一邊去了“老子不知道那不是個人?這不是看著水靈想好好調戲下麼,陳虎蛋啊陳虎蛋啊,難道你不知道有個詞叫先奸後殺麼?”
我聽的打了個哆嗦,心道“狐姐啊狐姐兒,你在天有靈可聽清了啊。兄弟也是為了保你清白才痛下的殺手…”
狐仙一死,四周頓時變的清亮起來,薄霧也消失不見了,我心裡大喜,暗想,看來這狐仙還就是搞出鬼打牆的正主!正要招呼渠胖頭二人趕緊上路尋找土牆。就看見這倆人張著大嘴瞪眼指著我身後…
我暗道:不好!難道這狐姐兒真有夫君?這麼快就躲我身後尋仇來了!情急也沒敢細想,反身又是一刀。
這刀又砍了空,藉著揮刀的慣性,我轉過了身,正瞅見一雙大腳在我眼前晃盪…
第二十七章 門中鬼臉
我抬頭順著這雙大腳向上看去,不禁愣在了當場!
只見我身後的歪脖子樹上,七上八下的掛滿了屍體,風吹之下,互相碰撞著,就像掛著一根根臘腸!剛才想是被那狐仙使了障眼法,我們才沒有發現這棵歪脖子樹竟然是棵掛滿屍體的屍樹……
。這些屍體脖子拽的老長,舌頭大伸,原來都是些吊死鬼。
我退後幾步大致一數,這一樹的屍體足有三十多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年代也有遠有近,年代最遠的一具女屍已經完全乾枯,身上所穿衣物早已破爛不堪,依稀能看出是明清寬衣大袖的特點…
仔細觀察一番,我心裡有了猜測,這樹上的屍體,八成都是歷年來受那狐姐兒蠱惑丟了性命的枉死鬼,看那年代最遠的女屍不過是明清時期的,想來那狐姐兒的道行也不是很深,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讓我們砍了腦袋…
我把心中猜測告訴了渠胖頭陳虎蛋,二人這才恍然大悟。
渠胖頭聽我說完,雙手合十,低頭唸叨“樹上的老少爺們兒,姑娘媳婦兒,各位被那狐仙兒害了性命,掛上面風吹雨淋這麼些年,著實受苦了。
如今狐仙被我兄弟三人砍了腦袋,各位大仇已報,都各自安息吧。
另外那位身上有什麼黃金白銀,戒指手鐲啥的,反正那邊也用不著。不如讓兄弟我帶走捐助希望工程什麼的,各位覺的怎麼樣?………誰不願意就吱個聲,我渠胖頭決不強人所難,不說話我就當同意了啊………”
說完見樹上掛的乾屍都沒吱聲,這貨當真就要爬歪脖子樹搜刮屍體…
我見狀,照他屁股就是一腳“啥時候了?還惦記這些窮鬼,大戶人家誰會來這破地方?都是點兒砍柴放羊拾荒的!趕緊收拾東西找那土臺去。”
渠胖頭捂著屁股還想狡辯幾句,但一尋思我說的有道理,有錢的主都忙著吃喝嫖賭了,來這荒郊野外幹啥,也就沒再說什麼,悻悻的從樹上爬了下來…
我看著樹上掛著那些搖來晃去的屍體心想:這些男女老少不定在這掛了多長時間,渠胖頭說的也對,這些吊爺風吹雨淋的也著實可憐…咱老祖宗講究個落葉歸根入土為安,但屍體太多,一具具的弄下來太費工夫,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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