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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環境發生了變異!斗轉星移,黑夜在剎那變作白晝!
春日約站在原地,唇邊是一抹懶散的微笑。他很久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殘陣了。可以想象,數千年前,當這個陣法還是完整的時候,威力一定非常巨大,他很好奇,當年幼小的沉舟是怎麼透過奇陣,抵達妖獸的穴的?
就在這個時候,景物也再度變幻,春日約笑不出來了。這風景藏在記憶的最深處,彷彿無人知道的秘密。碧波盪漾的大湖。藍水晶一般透明的天空。無窮無盡的巨大荷葉在水上生長,荷葉間有著四通八達的水路。微風吹來,荷香陣陣。
巨大的白荷彷彿雲床,令人想躍入其中,夢到另一個世界。春日約知道,在一朵宛如明月的白荷上會躺著一個少女。而前世的蘇青會拿著一卷書俯視著生病的少女,眼眸溫柔的問,“你病了嗎?”
那是蘇青和天心最初的邂逅。甜美無法拒絕的夢。他擁有關於蘇青和天心的記憶。他常常希望,蘇青就是他。隱隱約約,春日約聽到了一首歌:
我曾經以為,我失去一切
後來,我發現
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
也許我們之間有一個擁抱,或一個吻
但是,我卻陷入了永生永世的愛
……
這首歌反反覆覆的播著。彷彿壞掉的錄音機固執的播放著春日約最心痛的記憶。他深愛的人在他的面前消失,魂魄都不存在。她最後告訴他,她也喜歡上了他。那樣的無奈心痛絕望,卻被她笑著說出來。
春日約的靈氣被奇陣壓制著,他眼中漸漸有了瘋狂的神色。黑夜裡的園林彷彿有一陣大風吹過,景物彷彿水面的畫卷,蕩起了漣漪。就在這個時候,春日約聽到背後傳來夢寐以求的聲音,“春日約……”
春日約沒有回頭,他閉了閉眼,彷彿要留戀這剎那的幻覺,然後,他睜開眼,眼中是一片死寂。他感受著空氣中微妙的氣流,往前踏出了一步。景物在剎那間改變,春日約發現自己居然變成了才出生的嬰兒!
生老病死,愛別離,求不得。這上古殘陣演繹著的是人生最痛苦的七件事。即使春日約也只能黯然離開,無法透過這殘陣。
4 他,她
與此同時,一個人默默走在夜色裡的林弦遇到了麻煩。他發現自己被兩個隱隱帶著彪悍氣息的男人圍住。林弦面前站著一個剃了寸頭的男人。林弦的身後,一把匕首頂住了他的腰間,有個聲音在低啞的吩咐,“有人拖我問候你。”
林弦垂下眼,用餘光極快的看了看四周,除了眼前的兩個人,並沒有其他的埋伏。得出結論的同時,林弦並沒有妄動。他的聲音裡彷彿帶著害怕,“我不太明白你們的意思。我……我可以給你們更多的錢……”腰部的匕首一鬆,這只是林弦身後男人聽到錢的下意識動作。
林弦的右肘已經瞬間蓄力,閃電般後擊!與此同時,他的右腳後踢,展現了驚人的柔韌與力度。他身後的男人踉蹌著跌倒,匕首發出清脆的落地聲。
林弦弓腰提膝朝著身前的寸頭的軟肋狠狠的撞了去。他的眼神銳利如獸,纖長消瘦的身體居然擁有極高的爆發力。不過短短一分鐘,形勢逆轉。林弦身後的男人太陽穴受到重擊,昏迷倒地。而另外一個寸頭則被林弦踩著肋骨。
林弦神情冷峻,聲音清澈而冰冷,“誰託你們問候我?”沒有人知道,林家的弦少爺擁有這樣的好身手。
企圖挾持林弦的寸頭明顯擁有黑道背景,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紈絝子弟撂倒,痛的寸頭慘叫出聲。
“我沒什麼耐心,也不一定知道答案。我喜歡以牙還牙。”林弦微笑著,貓科動物一般半蹲在寸頭的身前,握著匕首的手指穩定有力,鑽石耳釘在黑暗中發光。
寸頭抽搐著,顫聲說,我們沒看到僱主。只是透過我們公司接單。僱主要求不能傷害你的臉,但是要打折你一條腿。真晦氣,僱主根本沒說明白眼前的小白臉居然這麼厲害。
正在這個時候,寸頭的手機響了。林弦拿過手機,開了擴音。
啊第,老闆讓我告訴你,不要動林弦聽到沒有,這一單取消!電話塔頭是略顯焦急的聲音。寸頭欲哭無淚,到底是誰動誰啊?這電話要是早來5分鐘,大家不都沒事了嗎?
林弦對著寸頭揚了揚眉,看了一眼鋒利帶血的匕首。寸頭從善如流,問,“問什麼取消?”
老闆的吩咐誰敢問?算這小子運氣。也許老闆看上了這小子。電話那頭的聲音沒好氣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弦極度鬱悶。今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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