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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她剛準備走,這白央就來敲門,她是不是該慶幸她沒有走出去?沒被當場抓包?
“師父。”白陌理了理神情,便是走到門口,開啟門。
“方才你在幹什麼,為何我會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白央眼眸微垂,瞧著白陌,眼中帶著打量。
白陌瞧著白央目光,心下更是緊張,若讓白央知道她私自出去,怕她會死的很慘。連忙牽起一笑,道:“師父,我只是身子乏了,靠在桌上半眯著,沒想到就睡了過去。這不,師父你一敲門,把我驚醒了,不小心碰到旁邊的凳子,所以就……”
“哦。”白央應了聲,也不再追問什麼,走了進去。
見白央不再追問,白陌鬆了一口氣,關上門,轉過身子,瞧著白央疑惑道:“師父,你不是應該隨王爺一起去見那府尹嗎?”
“見那府尹不急於一時,我有事找你。”白央從懷中掏出方才從那打鐵老張那裡要來的半方手絹遞給白陌:“你將這個放在身上。”
白陌沒有接過手,只是瞧著白央手中那一帶血的半方手絹,指著它,不解的問著白央:“師父,這是……”
“這是我從那被人弒咬的人傷口之上取下的血液,有一定的躲避人噬的作用,你將它帶在身上,也有幾分保障。”白央話語出口,語調依舊有些寡淡。
白陌瞧著那半方手絹,眼眸顫了顫,方才又看向白央道:“那……師父,你呢?”
“你既稱我為師父,怎麼說,我也比你安全許多。”白央嘴角微微牽起一笑,宛若是那叮叮流水逆著流光,讓人生覺溫柔。
白陌不語,只是看著白央。
“拿著吧。”白央拉過白陌的手,將那半方手絹放入白陌手,嘴角依舊隱隱含著半分笑意:“我讓你跟來,並不是我放心,而是我知道,我若不讓你跟來,你便會自己過來,還不如將你放在身旁,如此也能照料點。”白央淺笑著揉了揉白陌的頭頂上的髮絲:“所以,可不能給我亂跑去。”
“我……”白陌張口就想說些什麼,可一落入那一琥珀色的眼眸之時,任何的話語又全部嚥了下去。
“記住了!”白央淺笑出口:“那我先走了。”
“恩。”白陌點了點頭,看著白央走了出去,那一墨綠色的長袍在微風的拂動處輕輕搖晃,恍惚間,又想起最初醒來之時,他坐在床旁,淺淺看她的一眼。如紙寡淡,卻,如風溫柔。
她這師父,果然,不是她能看懂的。
白陌低下頭,看著手中那一半方手絹,不覺間,嘴角處卻已揚起幾分笑意。
可是,她還是必須要出去看看,將手帕放入懷中,白陌嘴角處的笑意又加深了幾分。
就在鎮上看看,應該不會生出什麼事。
帶上藥瓶,白陌便是輕手輕腳,番強而出。
鎮上依舊如剛才一般有種陰氣沉沉之感,卻比他們進來時好上許多,起碼街道上有了些人,只是人們面上卻是愁雲深重,似有種赴死般的感覺。
白陌瞧了瞧四周,本想找一個人問問,卻是瞧見左前方,一個小小弄堂裡,走出一青年人,隨即便是瞧著其身後還跟著一青年人,兩人抬著一東西,上頭鋪著一單薄的竹蓆,仔細一瞧,不難看出這竹蓆下面應該是一屍體。
這……白陌眸子一沉,卻聽見聲旁一中年婦女卻是喃喃自語道。
“這林婆子,今早便死了,拖到這時候才將這搬出去,也可憐她那小小年紀的孫女不捨得將其扔到那掩埋崗去。”
語氣中雖是帶著幾分同情,可早亦見慣不慣,說完,便又做著自己方才做的事。
白陌看了眼那婦女,又看向那幾人,果不其然有一小女孩走在那屍體旁邊。扎著羊角辮,眼眶通紅,一雙圓圓的大眼滿是倔強,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像是拼命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一步一步,隨著那兩青年的步伐,向鎮邊上的林子走去。
想來這席子裡頭死去的人怕就是被那人噬咬過而死的,如此想著,白陌便是決定跟上去看看。
小心翼翼的的跟在那三個人後頭,走了一會,便是來到一個小林子中的一小塊空地上,入目的一切,讓白陌不由心下一涼。
只瞧著一個有一個小土堆將那本就不大的空地全都塞滿了,人要走過去怕是要墊著腳走,才能不踩到那小土堆。
似乎這平柳鎮的人早有了意識,這坑早就備好了,只需將人往裡面一放,土這麼一蓋,也就算了事了。
白陌沒有去看那兩個青年人埋人,只是瞧著那一語不發站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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