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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幾瓣。
白陌有些不好意思的瞧了白央幾眼,撓了撓頭。
“幸而,這不再是我那小屋,也不怕被你摔。”白央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嘴角上掛著幾分笑意:“想想我那屋子,大大小小都被你弄摔過。你若再不改改這急躁的毛病,怕是再有錢的人,都要被你摔的破產。”
“師父,你不是楚國皇上嘛,不怕,不怕。”白陌諂媚的笑道,兩眼彎成月牙狀。
“我可沒說要養你,即便我不怕被你摔,我那些草藥也怕被你折騰。”白央瞧著白陌,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好不容栽培成功的草藥,卻是被白陌三下五除二的給折騰死,心中還是痛惜不已。
瞧著白央的表情,不用想便知道又想起那些草藥。白陌僵硬的一笑,別過白央的目光,她也不是故意的啊!誰告訴過她,種在那松木樹旁的疑似雜草的玩意,會是金佛草,而那些看上去毫不起眼的花,會是血葉蘭還未成型的樣子。
這,真的不能怪她啊!
“師父,血葉蘭和金佛草,若不是你沒跟我說過,我也不會將它們給……弄去。”白陌萬分委屈的看著白央,本想說是除去,怕被白央說,便是換了個詞。話說,若白央知道,那些金佛草和血葉蘭是被她當成枯樹枝對待,生火去了,實在不敢想象,白央會不會也把她一併燒了去。
“罷了,罷了。”白央無力的揮了揮手,即便白陌知道,怕是那些也會死了。
白陌有些不甘,白央這人絕對是想起那些被她養死的奇花異草。可是,這些奇花異草太嬌貴了吧,水一天不澆就死了,給它們鬆土也死。實在應了那句,賤花就是矯情。
“師父,我把這裡收拾下。”白陌蹲下身子,關於花草這話題,以後還是別碰為好。
“恩。”白央沒去看白陌,只是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一道低呼打破了他的沉思。
“怎麼了?”白央應聲看去,卻是見白陌低頭瞧著自己的手,茶杯碎片之上,滴著幾滴鮮血,不由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走了過去,邊走邊道:“昨日,剛放血,今日,又出血。你啊!”
白陌轉過頭,聳拉著眼,看向白央。她只是想把碎片撿起來,沒想到就這麼被撕拉出了一道口子。罷了,含含就好了。正欲將手指放入嘴中之時,卻是被一隻溫暖的手拉住了手腕。
“師父?”白陌眨了眨眼,看著蹲在她面前的人。
“被碎片割傷,要小心處理,哪能含含就好。若那碎片夾在皮肉之中,你這一含,是打算吃下去不成。”白央拉過白陌那受傷的手,有些無奈的一笑。低下頭,小心檢查著那被劃傷的手指,從懷中掏出一瓷瓶,一點一點的將藥粉輕灑在傷口之上。
白陌沒有應答,只是看著面前的人。恍惚之中,想起最初之時,她不要命的練功,終究將他惹火了去。他也是這番雖嘴中損她,責罵她,可依舊細心為她處理傷口。
腦海中,那被隱藏的場景,一寸寸的展開,將大腦一點一點填滿。
“你到底想怎樣?莫不是厭惡自己太笨了,還是嫌棄這具身子不好,硬生生想把這具身子弄毀不成。”白央沉著面,墨綠色的長衫落入眼中,不由讓人緊張。
“我……我不想浪費時間。”白陌挪了挪唇,躲去了白央的目光。
“所以,你就折磨自己?”白央走了過去,一把拉起白陌那明顯還在顫抖的手:“每日練功十個時辰,你這是想把自己弄死。”
“我……”白陌還想說什麼,手中的劍終究是握不住的掉落在地上,伶仃一聲,將話語吞下了肚裡。
“不止是這雙手,你渾身上下到底有多少傷口!”白央面色一冷,將懷中那染著鮮血的白布湊到了白陌的面前:“若不是我看到這個,你當真對自己身子要不管不顧了。”
“我有分寸。”白陌垂下眼,話語出口,卻是有些沒底氣。
“分寸?這就是你的分寸?”白央面色越加有些凝重,那雙總是雲淡風輕的眼也爆出幾分怒意,不去理會白陌,便是將她一把抱起,縱身飛回小屋之中。
回憶戛然而止,白陌看著白央,好幾回,他都是這麼給她包紮傷口,嘴裡每次總說著她的不是,可這手,依舊溫柔的給她包紮,怕將她扯痛。
其實,她這師父不過是一個口是心非之人罷了。
“你在想什麼?”將白陌的手包紮好,抬起頭,卻是瞧著白陌嘴角略微上揚,目光卻有些恍惚,白央不禁問道。
“沒什麼?”白陌低頭瞧著那已包紮好的手指,隨即抬起頭,對著白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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