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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他休她,只是不想讓他看到她漸漸死去的樣子。
即便不愛,可也不希望最後在他眼中,她是那麼奄奄一息,瘦弱不堪的模樣。
卻沒想到,他對她真的是厭惡徹底,恨的徹底。
互相折磨?必須兩個人都交出心才可,你守著心,我交出了心,註定只有我一人被折磨。
花錦容,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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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可信我
一個月的光陰其實過得很快,即便她不想知道,不想聽到,可那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實在很難不讓人去看到,不讓人去聽到。
其實納妾,無需弄什麼,直接弄個房間裝點下喜慶便好。可聽聞,花錦容曾答應了司徒柔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便也這麼風風光光的裝點開了。
南宮飄雪走在路上,花錦容答應了司徒柔的事,他記得,可答應她的事,他卻忘記了。
多麼諷刺的事實啊!
“夫人,前面便是司徒小姐的喜房,如今天色雖晚,可規矩還是該守的。作為妾室的她,待亥時,莊主才會過去,如今還是戌時末,怕是她一人坐在房內。”茗煙看著那燈火通明的房間。
“我們過去看看。”南宮飄雪看著那房間,琢磨了片刻道。她終歸還是放不下這顆心。
“可是……”茗煙有些為難的看著南宮飄雪:“夫人你去看看也沒有什麼不可,只是顧神醫曾經囑咐過我,夜寒霧重的不能多出來,而且那碗藥怕是已經涼了些,夫人該回去喝藥了,我們出來也不過是因為藥太燙,夫人想出來走走罷了。”
“要不,你先回去看看那藥,若是過於涼了,幫我加溫下,我過會便會回來。”
“可是……”
“就這樣吧。”南宮飄雪輕笑道,隨即便是朝那屋中走去。
敲了敲門,見屋內沒有響應。想到新娘子不能開口,南宮飄雪便也沒有在意,說了一句我進來了,便是推門走了進去。
只是……入眼的一切,摔倒的椅子,床前那一躺在地上,胸前插著匕首,周身瀰漫著鮮血之人。
南宮飄雪重重一驚,連忙跑過去,將地上的人抱起,急忙忙的喊道:“司徒柔,醒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視線往下一看,卻是瞧見司徒柔手裡那一小塊黑布,將黑布從她手裡拿來,還未開啟來看,門口的喊聲,將她的動作應聲打斷了去。
“南宮飄雪!”
一聲驚呼,南宮飄雪連忙回頭看去,卻是見花錦容站在門口,一雙眸子雙目圓瞪的看著她。
南宮飄雪連忙將司徒柔放下,站起身,急急的解釋道:“不是你看見的這樣,方才我進來的時候……”
花錦容沒有理會南宮飄雪,徑直跑到司徒柔的身邊,手搭在她的手上,卻已脈象全無,面色不由一僵。
齊齊趕來的一堆人,本是準備鬧洞房,如今看到這個,各個面面相覷。
“花莊主,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名穿著淡綠色長衫的男子問道。
“這……莫不是她殺了她?”另一名男子指了指南宮飄雪,又指了指地上亦然死去的司徒柔。
“南宮飄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花錦容怒吼道,一雙眸子更是染上熊熊烈火。
“這不是我殺的,我來的時候,她便已經死了。”南宮飄雪急急的解釋道,剛想將手上的黑布拿給花錦容時候,卻又被一道聲音打斷了去。
“這房間裡,只有她們兩個,而且插在她胸口上的是匕首,若是殺手的話,必是長劍,又怎會是女人家用的匕首呢?”方才淡綠色長衫的男子復又開口道。
“南宮飄雪,我原以為你雖不喜柔兒,可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卻不知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將她殺了!”花錦容語氣激動,死死的瞪著南宮飄雪。
“我說過我沒有!”南宮飄雪眸子一縮,語氣堅定。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
“人證物證?”南宮飄雪恥笑出聲:“誰親眼看到我殺了她,誰又能說明這匕首是我的?”
“你身上的血,還有這屋內只有你和她,這還不夠嗎?”花錦容質問道。
“花錦容,你是寧可相信他們的胡言亂語,也不願信我?”南宮飄雪指著門口的人,問著花錦容。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花錦容冷聲道。
“那你想怎樣?殺了我嗎?”南宮飄雪笑著指著自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