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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我家的雞,明天我偷了你家老婆……堂前大鼓響個沒完,虞之航一個頭兩個大,每每看見這類案情,他都很不情願的披上官服,再拖拖拉拉的被人拉上高堂去。
然而,當他以為,在這凌城就要如此忙忙碌碌,平平庸庸,昏昏沉沉的過日子後,某一夜,古怪而有離奇的案件就發生了……
那一晚,所有的百姓都安睡了,凌城的大街上空無一人,熄了燈,黑漆漆的城市和虞縣那偏僻的鄉下也沒什麼兩樣。
而就在那一夜,一個黑影竄上了屋簷,在這夜色下挨家挨戶的遊走了過來,手裡緊緊抓著些畫卷,當他來到了集市中心的時候,背地裡卻寒光一閃!
“什麼人!”那黑影驚慌的喊出口,接著,廝打之聲就傳蕩了開去……
次日的一早,幾個青年最先起了床,到了集市上,剛想要開鋪做生意,卻發現那地上有著斑斑血跡!他們驚慌的大叫了起來,其中一個小夥子壯了壯膽子跟著那血跡走上前去,最終,進入了一個小衚衕口……
“喂!快來看!”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招呼著同伴,把其餘的幾個小子都勾引了過去,他們的眼前,一幅幅畫卷被打了開來,露出裡面的“大好河山”……
這一天,凌城不再太平,虞之航也沒了安生日子,門口的大鼓不停的響著,讓他幾乎就沒有喘氣的機會!
“虞大人,這個死女人,竟然揹著我在外面做出這種勾當!我,我,……”丁員外吹鬍子瞪眼的一拂袖子,而他面前的女子哭哭啼啼,淚眼婆娑的看向了虞之航,“大人,妾身那是……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啊……嗚嗚……妾身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們家老爺的事情……大人明察……”
“呸!都被人家畫出來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丁員外的臉都漲的通紅,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一下子拍在了虞之航的桌子上,嚇了虞之航一大跳。
“我要休了這賤人!大人,麻煩您在這休書上蓋個公章吧!”丁員外氣呼呼的說道,而跪在地上的丁夫人聽了後,立即爬了起來,如同瘋婆子一樣,上前扭住了丁員外的衣襟。
“丁冬夏!你個沒良心的!我看,是你自己想娶那小狐狸精,才想這樣陷害我吧?別忘了,你和那小狐狸精也是上了那畫卷的!”丁夫人紅了雙眼,咬牙咧嘴,一副花容月貌變得猙獰難看。
“你胡說!那……那個上面……不是我!”丁員外臉一紅,立即否認,那丁夫人冷冷一笑,說道:“那你又怎能篤定,那上面的是我呢?”
“你……你胡攪蠻纏!”
“你……你狼心狗肺!”
“看你在那春圖上放蕩的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青樓出身的呢!”
“你怎麼不看看你自己,這麼一把年紀,老牛吃嫩草,什麼姿勢都能做得出來,想教人笑掉大牙麼?”
夫妻兩個互不相讓,對扯了起來,讓虞之航頭腦一陣暈眩,急忙令衙役們把這兩口子分開了再說。
“丁員外,雖只須本官官章即可讓爾夫婦勞燕分飛,但,究竟為何讓爾等如此急躁?還望員外實情以告……”虞之航皺著眉頭,門外的鼓又被敲響了,這已經排隊排了好幾輪了吧,而且今天來的人,還都是……
“大人!”衙役迅速的跑進了大堂,朝著虞之航一拜,虞之航側過臉去,眉毛一挑,“如何?莫非還是……”
“啟稟大人,門外乃是城東富家的富老爺和夫人……”衙役立即稟告,虞之航的汗水沿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富老爺?富老爺今年不是已經七十了麼?哈,哈哈……”那丁員外立即大笑了起來,弄得一堂衙役無不憋著笑意,漲紅了臉。
“富老爺此行果是要與其夫人恩斷義絕?”虞之航覺得,天下似乎大亂了,怎麼就讓他碰上了這麼件古怪的事兒來呢?
“稟告老爺,富老爺與夫人不是為了離婚而來的……”那衙役見大家都想歪了,便馬上插上了嘴,於是所有的人都安靜了幾分,包括虞之航在內無不心裡自我檢討著,真是定向思維,把什麼事情都想歪了!
“富老爺和夫人,是來狀告他們隔壁的吳少爺,強姦了他們的女兒富小婷!”衙役繼續說著,虞之航拍案而起,怒罵了一聲,“畜生!”
富家的小姐富小婷,雖然擁有花容月貌,卻可惜是個天生的殘缺,終年只能躺在床上。連這樣的殘疾女子都不放過,那吳家少爺可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來人,給本官速去捉拿元兇!”虞之航義憤填膺,當機立斷,大拍了一下桌几,那案桌都冷不丁的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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