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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木具,青紗帷帳,白牆上滿壁水墨,古色古香。
林秋風此時正坐於窗邊,看得劉雅玥女裝容顏,不覺得有些詫異,他這師妹,平時最討厭穿女裝了,今天竟然這樣的打扮,莫非她轉性格了?
見得師兄,劉雅玥有些尷尬,一來自己還沒來得及換成男裝,二來她平日不喜這個頑劣的師兄,向來對他也不是很尊重,此時有求與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林秋風看得出,師妹今天無事不登三寶殿,必定有什麼難言之處,索性大肚量的先開了口,問道:“什麼風把我師妹給吹來了?師妹快快請坐,別站累了,讓四師伯說我欺負師妹啊!”
劉雅玥白了他兩眼,便嘟著嘴一屁股坐了下來,手裡緊緊拽著自己的衣角,琢磨著如何開口,“那個……大師兄……”
“呵呵……今天真是怪異了,平時一口一個凌秋風,絲毫不客氣的,今天卻喊我大師兄了?”林秋風笑著調侃著,但是看著劉雅玥不覺得皺起了眉頭,也立即知道必定是出了什麼麻煩事情,否則這個鬼靈精的玥公子也不會犯難。
“冬月師妹,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不妨告訴你師兄我,我替你做主……”林秋風認真的說道,還喚出了劉雅玥在師門裡所用的別名,顯得很真摯。
話說這心緣宗裡有一條怪規矩,入門弟子要統一姓氏,而劉雅玥他們這一代統一姓凌,她便叫做凌冬月,而她的大師兄在心緣宗則叫做凌秋風,下了山後他索性便依然取了諧音,成為今日的林秋風。
劉雅玥見他如此誠懇,便也忘了過去的嫌隙,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師兄,是虞之航他……”
一股腦兒將那喇嘛打傷虞之航的事兒都抖了出來,林秋風聽了後,苦笑了一下,說道:“他倒也過於率性,明明沒有半點功夫,又何苦跟那武林中人動手?”
“他簡直就是比豬還蠢!”劉雅玥一翻白眼,氣呼呼的說道,“如果我沒趕到的話,他估計就要被那喇嘛給摔的粉身碎骨了!他就是一個書呆子,根本看不清局勢利弊的!”
“唉……”林秋風站了起來,“你難得來求我,就是為了他!師妹,你倒也痴情!”
“別,別瞎說!我只是,只是有點內疚當時丟下他害他受傷而已……”劉雅玥臉一紅,立即否認,但是林秋風哪裡相信,只是壞笑了兩下,便向著門口走了去。
“好啦,那就讓我去看看吧,既然是冬月師妹的請求,我也總不能丟下那小子不管!哈哈……”林秋風一邊笑著,一邊飛身出去,劉雅玥在他身後一吐舌頭,也隨即跟上,兩人飛速的向著劉府過去,一前一後,身形之快根本讓路人無法看清,只以為是過了一陣風而已。
心緣宗的輕功,自然也是天下一絕……
第十九章 回門之手足說(上)…
手足者,雖長短不一卻筋骨相連,血脈相通,息息相關也!——虞之航
林秋風和劉雅玥火速的趕到了劉府,虞之航靜靜的坐在大堂上等待著,也不呼痛也不說話,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小子在硬撐著。
見得女兒歸來,劉德中鬆了口氣,上前對著林秋風一作禮,“久仰林大俠大名,今日還要勞煩林大俠出手,劉某慚愧!”
“伯父不必多禮!”林秋風立即回禮,用起武林人士所特有的套語寒暄著,“我與令媛乃是同門師兄妹一場,那麼師妹的夫君自然也不是外人了,此乃舉手之勞,又何足掛齒!”
不過,聽了這話虞之航心裡萬分的感動,心道雖然娘子對他師兄那般無禮,但林秋風卻並沒有斤斤計較,果然是大度君子,可交之人啊!
“秋風兄如此仗義,讓小弟慚愧不已,兄之大恩大德,小弟銘記於心,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虞之航說著便要下拜,林秋風立即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給扯了起來,很嚴肅的說道:“你的傷勢也不輕,不要多動了,還是快些治療吧!”
林秋風又看向了劉德中,劉德中立即會意,拉著劉雅玥的胳膊往外拖,劉雅玥一時不理解,劉德中便解釋道:“翠花兒啊,你師兄要用他的內力給航兒治傷,這可是隨時都有走火入魔危險的,我們還是不要在一旁打擾他們的好!”
劉雅玥聽得父親如是說,只得跟著他出了門去,其實劉德中只告訴了她一半的理由,另一半理由則是因為林秋風所練的內功如此炙熱,在運氣療傷的時候,必定要退去上衣讓熱量散發出來,若讓劉雅玥一大姑娘家的在旁看著,多為不雅!
等到屋裡只剩下林秋風和虞之航兩人,林秋風便讓虞之航盤腿坐在了地上,自己則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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