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面板嗎?
“血月,火摺子,火石!”秦杏子聲音響處傳來“咔”的一聲,一蓬金黃的亮光跳躍在她纖長的指間,洞內立刻明亮起來。血月和秦杏子的腳下躺著一個慘白的人——人已幾乎死掉,只胸口還微微起伏著,火石和火摺子就是從那人身上摸出的。秦杏子驚得一跳,腦袋重重撞在洞頂上,“嗷”一聲犬吠,只見一隻純黃高大的狗突然從洞的一角輕盈躍出,伸出熱乎乎的舌頭,溫柔的舔一下秦杏子被撞的腦袋。
“好乖啊!”秦杏子興奮極了,臥了下去,對著大黃狗黑油油的鼻子親了一下,“狗狗,那個人是誰?他是壞人嗎?”她瞥眼看見了那人喉上有兩個明顯的狗牙印。血月皺眉盯了那狗一眼,“杏兒,是公狗。”秦杏子抬抬眉毛,“那又怎麼樣?難道你還吃狗的醋?”她伸手用力搓一搓黃狗頭頂的毛,“說啊,狗狗,那個傢伙是不是壞人?他欺負你所以你咬死他?”
那隻狗真的點點頭,它輕輕抬起前爪,扒一下秦杏子的胳膊,然後向前跑去。
“血月,它要給我們帶路啊!”秦杏子扯住血月的衣袖就爬。血月張了張嘴,突然發現那奄奄一息的人的手下,緊緊地掩著一樣東西,沒來得及說什麼,秦杏子便順手拿了他手下的小物揣入懷中。兩人又跌跌撞撞地往前爬了一段,“砰”的一聲,血月一聲驚叫腦袋撞在了洞壁上——洞的出口亦被堵住。
“嗷——!”黃狗又發出一聲輕喚,用鼻子拱了拱堵在洞口的石頭。
“啊,我明白了,”血月輕嘆一聲,“有人從那邊把洞的出口堵死了,想困死我們,可惜這條狗也在,在石頭堵完之前將封洞的人拖了進來,咬他個同歸於盡,是不是?”
“哼,哼”黃狗發出低低的沉吟,竟然又點了點頭。
“天啊,他不會是人吧?”秦杏子尖叫,“太可怕了,竟然聽得懂我們說話!”那黃狗不再做聲,低頭拱了拱旁邊的沙石,抬腳就開始刨土,灰黃的泥土剎那間就堆足了一大捧,墳似的立著。
秦杏子恍然大悟,與血月對視一笑,原來這狗是想刨開洞帶他們出去的。
“唉,”血月居然故作深沉地嘆了一口氣,“如果晚點碰到這狗就好了,”他意味深長地看著秦杏子。
“又來了。”秦杏子頭皮發麻,“搞清楚,馬上兩個時辰就到了,你到時候又變了人,可別又對這話扯得不清不楚的啊!”身後突然射出一道亮光,洞開了!
“好棒啊狗狗!”秦杏子一下子擁住黃狗,“你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她扯扯血月,“走啦。”血月盯住黃狗不清不白地瞪了一眼,那黃狗卻一齜牙,挑釁似地躍近了秦杏子的懷中,一雙爪子親熱地搭在她肩上。
“喂,連狗也和我搶?”血月從洞裡爬出,一把拉出秦杏子,開啟了她懷中的黃狗。
“喂,連狗的醋你也吃?”秦杏子笑,一邊的狗也嘲笑似地發出了一陣“哧哧哧”的鼻息聲。東方已發白,秦杏子已聽到有腳步邁向城門,她突然看見血月猛地彎下腰掩住嘴,血,又順著他的指縫流下。
“血月。”秦杏子伸手抓住血月的肩。
“走!”血月猛然抬頭,逼人的目光讓秦杏子打了個哆嗦,秦杏子竟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血月伸手推開了秦杏子,向遠方走去。秦杏擰起眉,看著他冷冰的背影不由得黯然了。難道這個人,只因為一個辣椒,就有這樣的差別嗎?
血月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轉身遞來一樣東西,冷冷道,“洞裡死人身上的。”他的手上躺著的是一隻質量極佳的小編織袋囊。
那是一隻青灰色閃著憂鬱色彩的織囊,織得極精細,但只是工整,彷彿缺了織女的溫柔——秦杏子的感覺告訴她——這是男人織的。她感到這袋子似乎很重要,也感到了血月的眼正嚴肅地注視著這織囊,她立刻將袋開啟,裡面竟有一封折得很小的信和一塊令牌。令牌是青灰色的,信封也是青灰色的。青灰色的令邊雕著浮水生月,亭臺樓閣的淡紋,乍看頗平常,可細看,一切景物竟似在令面上幻影幻現,著實精妙,而那令牌正中雕著三個字型詭異生動的大字“閒魂令”
“閒魂令?”秦杏子抬頭疑惑地望向血月,“什麼東西?”
血月搖搖頭,眼光射向那封青灰色的小信封,正中排著一列筆劃極有力的行楷“速交由夢夫人親啟”封口還被青灰的火漆封住,並未開過口。
“夢夫人!“秦杏子一臉疑惑,伸手就要拆信,卻被血月一把奪了去,從牙縫中忽地又丟下一個字“蠢!”輕輕抖一下信封,提一口氣按掌向火漆,冷卻的火漆被血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