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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乾枝已斷,定下身形,冷冷地看著對方道,“繆文白。”
男子點點頭,“不錯,被月公子正是在下。”他捂住臂上的傷,轉頭望向秦杏子,“方才那一扇實在不敬,小姐實在是美極了。”
秦杏子心道這個淫賊拿自己的胳膊擋自己的扇子,不就是苦肉計嗎?早過時了,拿好朋友舞風鈴當祭品的賬還沒算呢,道,“知道不要得罪我你還不快放了風鈴。竟然拿她當祭品?”
繆文白麵色微微一變,“若是不用舞姑娘做祭品,那麼我這個也是誤入木侗族的外人豈非就要成為祭品?”
舞風鈴冷笑,“誤入,這麼隱密的地方你都進了來,還叫誤入。”
“住口!”繆文白惱羞成怒,食指戳向舞風鈴腦後,血月微微一皺眉,手指滑入腰際,白光一閃,一柄飛刀切向繆文白手腕,繆文白忙舉扇相迎,扇柄險些被削斷。臺上被稱為圖拉真人的男子靜觀臺上鉅變,竟出人意料的鎮定,道:“打完了,記得留下一個做祭品。”秦杏子略一頓腳,斜身侵向圖拉真人,反點他肩頭穴道,圖拉真人只覺渾身一麻便動彈不得了。
“那姓繆的渣子究竟是怎麼回事?”秦杏子指著與血月交上手的繆文白。
圖拉真人呆一呆,隨即道,“他帶來一個有罪的外族人做我們的祭品,以換取在臺上觀看祭典的權力。”
“放……”一個“屁”字沒出口,秦杏子實在不要說髒話,但一肚子的氣,還是讓她用極其粗暴的一拳頭捶開了圖拉真人的穴道,“那個渣子才是有罪的人,你讓你們的人圍攻他,拿他來做祭品才是正理!”說罷衝著臺下黑壓壓的人群吼道,“那個叫繆文白的渣子是有罪的人!是你們今年表衷心的祭品,想做了他,神會請你們吃飯的啦!”
臺下之人滿面疑惑地望著秦杏子。
秦杏子發現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聚在圖拉真人的身上,圖拉真人看一眼秦杏子,終於點了點頭。
“活捉祭品啊!〃幾百人吼聲平空響起,木侗族族人本身就盈溢著衝動與野性,此番一陣驚天動地的吼叫外加幾百雙腿一齊衝向臺上,攪得漫天塵土飛揚,把個正在酣戰的繆文白嚇得一顫,剎那間得多對付百來件原始卻又極富攻擊性的兵器,只恨不多生出幾條胳膊幾雙手來。
秦杏子坐壁上觀,邊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萬獸齊奔〃的傑作,邊替舞風鈴鬆了綁,解了她的穴道,輕聲道,“阿風的事你就先擱擱吧,聽人家說你現在變得嚇死人呢,阿風若知道你變成這副女魔頭的樣子會高興麼?〃
舞風鈴活動一下僵硬的手,剽一眼秦杏子,連一個謝字也沒說,只淡淡道,“少來管我。〃秦杏子惱了,“我不管你?我若不管你,天知道你現在是被凌遲了還是被燒熟了?〃舞風鈴竟轉頭道,“那也無所謂。〃似準備離開這臺場,轉身之際卻猛地一探身抽出了秦杏子腰間懸的精緻小匕首,直刺身後的圖拉真人。
“風鈴。〃秦杏子失聲喊道。就在劍入圖拉真人當胸的那一剎那,猛的一道銀光劃過天際,銀光淺吟。
劍,輕吟的劍。
二人幾乎同時呆住,一襲銀黑色帶著那柄劍斜划向舞風鈴的手臂,劍快如電,幾乎可以截斷時空。舞風鈴輕呼一聲縮了手,那劍便如同“路轉峰迴〃一般回了首。“咣噹〃一聲,匕首落地,劍氣猶在,舞風鈴借俯身拾刀順勢避開劍氣,而驚愕的秦杏子順著消逝的劍轉身望去,卻見那一身銀黑的人亦回頭,卻是名揹著長劍的少年,漆黑的髮間露出一雙閃亮的眼,眼中卻似泛著一絲沉默,一絲憂鬱,少年看了秦杏子一眼,轉身隱入林中。
那會是誰?一劍之間便可以制住舞風鈴的出手。若是聖堡派來的所謂精英,應該不會如此隨便出手暴露自己的身份啊?難道木侗族中也有武功高手?秦杏子回望那邊,已經是硝煙瀰漫一片。十來把斧石利器被繆文白綢扇輕揮數下已飛出大半,而十來個木侗族的壯小夥子也在他舉手投足之間同那些所謂的利器一樣飛的慘。摔得要命的幾個,背上,腿腳上露出慘白的骨,偏偏木侗族的小夥子倔得很,寧願睜大了眼睛捂著傷口,還要咬牙爬起來再鬥,就是不肯討饒。
秦杏子“哼〃了一聲,“這回知道誰是罪人了吧!〃這話聲不大,卻被身後的圖拉真人聽個正著,他愣了半晌,終於把目光從那些重傷的族人身上收回,哽了好一會才對秦杏子道,“外族人……也有許多你們這樣的好人……我以神的名義請求你們……替我們除去那個傷害我們族人的繆文白可以麼?〃他不是看不出來血月的實力比秦杏子高的多,可是秦杏子的煽動力實在太強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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